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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種

(一)父親和哥哥遠征魔族有一年多了吧,不知道他們過得如何?我閉著眼睛,一邊品味著上等的高蘭紅酒,一邊享受著胯下「聖女」卡洛琳小姐的服務。我就是不明白,為什麼我的父親和哥哥會為了那些從未顯過靈的神們,以及他們所謂的正義,跑到一個鳥不生蛋的地方去打仗?不過也好,我也好久沒有嘗到自由的味道了。這大概就是那本所謂的《聖經》以及它所宣揚的神聖教義的魅力吧,神的祝福將與神的僕人同在,而天堂的大門將永遠向那些在聖戰中升天的勇士們敞開…神的意志可不是我這種人可以理解得了的,人生如夢,還是及時行樂吧!「你這樣做是會受到神的懲罰的。不過現在還來得及,神是會寬恕你的無知的,只要你能……」卡洛琳吐出我的肉棒,盯著我的眼睛對我說。不過從她的眼睛裡,我感覺不到任何的怨恨,那是一種奇怪的感覺,當然它包含了其他很多的東西,而我只能從中讀出憐憫。「這就是所謂的神的化身嗎?連替人口交時都忘不了傳經布道,神殿的教育還真是不一般的成功啊!」我在我的腦海中自言自語著。我想,她大概是看到了我死後我的靈魂在煉獄中苦苦掙扎吧!想到這裡,一種墮落的快感從我的靈魂深處迸發出來,沒等她說完,我重新把我的分身塞到了她的嘴裡。當昂揚堅挺的肉棒沒入她口腔內時,那種無比的濕滑暖和,叫人舒服到如同雲端漫步。龜頭被她一圈一舔的銷魂程度,就是用千金來買,亦是物有所值。墮落的快感連同生理上的快感一起,頓時演化成一種天崩地裂的感覺「嗚……」真是爽歪了,看著我的精液從她美麗的臉上緩緩流到地上時,心中剛剛熄滅的慾火似乎又被點燃了。我坐在靠背椅上,默默地注視著正在清理後事的她。蒼藍色的眸子,襯起金色的秀髮,配上眉目如畫的面容,加上自然露流的天香國色,卡洛琳絕對有顛倒眾生的魅力。不過那份恬靜與端莊,以及那種高級神職人特有的聖潔,卻讓任何登徒子都提不起邪念。赤裸的她在清理完一切後,靜靜的爬到了床上,那雙大大的,藍瑩瑩的,如同海水一般的柔和雙眼望著地下室的天花板,彷彿在等待著暴風雨的來臨望著她那雙眼睛,不知道為什麼,我心中的慾火突然一瞬間全部消失了,我緩緩的走到了床前,拉起被子替她蓋上,又在她的額頭上輕輕的吻了一下後,離開了地下室,留下若有所思的她。************回到我的房間內,重新為自己倒滿了一杯紅酒,懶洋洋的靠在鋪著熊皮的躺椅上,回想著兩個月以來發生的一切,回想著第一次見到她時的情景。「聖子和聖女下周就會到我們法蘭城來,到時候請伯爵夫人無論如何也要準備好教會的聖殿稅。因為……」「我知道了,到時還要麻煩主教大人替我們在聖子殿下面前美言幾句。」母親細聲道。「好說,好說,願神的祝福與您同在。克勞賽維茨伯爵夫人,不再勞您遠送了……」看著母親在那頭肥豬面前低聲下氣的樣子時,一種來自與靈魂深處的怒火充滿了全身;而望著主教那肥胖的身軀鑽進馬車時的情景,我突然有一種反胃的感覺。當母親轉身回到大廳內時,我從母親的眼睛裡讀到了一絲淡淡的憂愁「一個月前不是交過了嗎?下次要交也要等到豐收節以後。為什麼……」我近乎於病態的向母親咆哮著。「不要再說了,羅恩。」母親伸出手,愛憐的撫摸著我的臉,心中的怒氣在一瞬間煙消雲散了。我閉上眼睛,感受來自於母親手掌的溫暖和手指上的溫柔。被母親抱在懷裡的感覺真好,兒時的無憂彷彿又回來了。「要是你父親在就好了。」母親在我耳邊輕聲道(二)「父親。」我在母親的懷裡喃喃的自言自語著。兒時的記憶,從腦海深處,緩緩的浮現到眼前。************「你這個逆種,膽子不小啊,居然敢偷吃神的祭品。」父親解下腰間的牛皮腰帶,咆哮著衝進了我的房間。一定是班德主教那頭肥豬告訴父親的,看著吧,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好看的「反正放在祭壇上也是會爛掉,神殿上的石像又不會吃東西,天上的神根本不會稀罕那幾個蘋果。」我望著父親的眼睛,心裡沒有任何的畏懼。「你,你還敢頂嘴。」父親似乎被我大逆不道的回答嚇倒了,真難以想像,這樣的話居然是從一個十二歲的孩子嘴裡說出來。「我今天要好好的教訓一下你這個逆種。」父親憤怒了,手中的腰帶像暴雨一般抽打在我的身上,但我沒有哭,對父親的憎恨是我力量的源泉,它支撐著我脆弱的靈魂,和並不強壯的身體。突然,父親停住了,然後像一個陌生人一打量著我。從父親的眼中,我甚至能感到一絲恐懼。真難以想像,像父親那樣英雄蓋世的聖騎士居然也會害怕。面對十幾萬魔族軍隊都不眨一下眼睛的父親居然會害怕一個十二歲的孩子嗎? 织梦好,好织梦

這種感覺還真是奇妙啊。我望著父親的眼睛,心裡喃喃自語道:「難道我比那些傳說中青面獠牙的魔族和殘暴邪惡的異教徒還可怕嗎?」「唉!」父親輕輕的嘆息了一聲,轉身離開了我的房間,然後輕輕的關上了門。我望著父親離去的背影,那一瞬間,父親似乎蒼老了很多。當父親離去以後,撕心裂肺的疼痛和莫名的睏倦同時向我的靈魂襲來。眼前突然變成了一片黑暗,地板好涼啊。不知過了多久,當我從昏睡中清醒過來時,我忽然發覺我居然是躺在自己的床上,而且還被一具柔軟的身體抱著。空氣中傳來熟悉的丁香油的味道,那種感覺彷彿置身於雲端。被母親抱在懷裡的感覺居然是如此的美妙和讓人感到舒適,我的心臟忽然「砰砰」的劇烈跳動起來,好像生命里的某一重要時刻即將來臨一般,全身都不由的燥熱著。心中莫名的激動活躍著我體內每一個細胞。母親柔軟的手輕輕的撫摸著我的嵴背,被父親的腰帶抽過的地方產生的那種火辣辣的疼痛煎熬著我的靈魂,而母親的手則為我那在烈火中苦苦掙扎的靈魂帶來了絲絲的涼意。「痛嗎?」母親柔聲道。唿吸著母親口中的香氣,望著母親那略帶憂傷的墨綠色眼睛,我不知道如何作答。我第一次發現發現母親的眼睛長的是那麼漂亮。不但那一雙明亮的眼睛長的是靈活閃動,連睫毛也長的非常的優美。母親的睫毛很長,閉上眼睛,那一根根豎起的黑色睫毛帶著優美的弧線輕輕的覆蓋在了眼皮上方。那雙眼睛裡流動著的湖水,和不遠處幽靜的樹林,足以讓人忘記任何的煩惱,和憂愁。「沒什麼,習慣了。」我努力的以一種男人的口氣回答道。「你呀。真不是一般的倔強啊。」母親閉上了眼睛,重新把我摟在了懷裡「我……嗚……」忽然母親用她新鮮艷紅的嘴唇堵住了我即將出口的爭辯。我只覺得一陣眩暈,從母親口中傳來一陣鮮活濕潤的味道。彷彿在吸引著自己去品嘗甜美的佳肴一般。在品嘗著從母親玉口中流淌過來的泉水時,我感覺到母親的舌頭如同小魚一般,滑出了牙齒,輕輕的觸碰著我的嘴唇。但當我好奇的深處自己的舌頭來回應對方時,母親卻又調皮的將舌頭縮了回去。我努力的伸長舌頭想去「邂逅」那條細嫩的魚兒時,母親用自己的亮潔的細齒毫不客氣的懲罰了入侵者。在輕輕的一咬之後,彷彿作為道歉,母親又用小巧的細舌,舔動和慰撫著剛才受傷的部位。與此同時,母親修長的雙臂緊緊的摟住了我的脖子。柔軟的,帶著丁香油味的手掌不停的摩挲在我的頭髮之間。彷彿在研究珍寶一樣,百無厭煩的輕輕撫摸著我的頭髮。從逐漸加重的撫摸和親吻中,我漸漸的又感到了一種不耐。這好像是在提醒著我,還有什麼地方沒有完成。這種被抑制住的的興奮,到後來已經轉變成了一種焦慮,開始激烈的衝擊著我的靈魂。母親似乎察覺到什麼似的,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緩緩的將手掌輕輕的按在我的額頭上。一股清涼的感覺伴隨著母親的吟唱流動在我體內,迅速的澆滅了我小腹下燃燒著的烈火。「母親也會魔法嗎?」沒時間想那麼多了,睏倦的感覺再一次襲上心頭。我重新合上眼睛,帶著滿足的微笑進入夢鄉。************「明天早上你到城裡把科耳市長,和地區行政官亞德里恩子爵請來,我要和他們談一下有關稅收的問題。」母親的話將我從回憶中拉回到現實世界。「知道了。」我漫不經心的回答著。「你呀,真拿你沒辦法。這麼多年都改不了你的臭脾氣……你現在是我們克勞賽維茨家唯一的男人,都十七歲了,整天在外邊亂跑,你就不能幫我分擔一點家務嗎?」母親望著我的眼睛說道。從母親湖水一般的眼中我看到了淡淡的一絲薄霧,對我來說母親眼淚的殺傷力要比父親的皮帶大的多。「我一定會努力的,請您放心吧。我不會讓您失望的。對了,我還有一些事情。」說完我向箭一樣衝出了伯爵府,我也不知道我要去哪裡,我只是無法面對母親的眼淚。「記得回來吃晚飯,我準備了你愛吃的燒鵝。」「知道了,我一會兒就會回來。」 织梦好,好织梦

(三)跑出家門後,我躍馬奔向了離家不遠的月鏡湖,因為那裡是除了母親的懷抱以外,唯一能夠讓我冷靜下來的地方吧。象母親眼睛一般柔和的湖水,和岸邊的丁香花,以及不遠處的楓樹林共同混合出來的味道淡化了我心中的那份鬱悶。我跳下馬背,系好拴馬繩,然後躺在了湖邊的草地上,閉上眼睛,享受著那一份獨特的寧靜,仿佛我又被母親抱在懷裡一般。「又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了嗎?」少女特有的那種活潑的聲音從耳邊傳來「艾琳娜,艾琳娜…艾琳娜……」我在心中默默的念叨著少女的名字,「為什麼你總是這樣的無憂無慮呢?」「為什麼你整天都苦著一張臉呢?」少女回答道。「難道沒有人告訴過你,用一個問題來回答另外一個問題,是非常不禮貌的嗎?」「難道沒有人告訴過你不可以對一個女孩子﹐特別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子亂發脾氣嗎?」「我有發脾氣嗎﹖」「難道你沒有發脾氣﹐奇怪那為什麼你要苦著一張臉呢?難道是給我看的?笑一下讓人家看看嘛。」少女的體香被湖邊的清風送了過來,我貪婪的吸了一口。伴隨著少女銀鈴般的聲音,四周的空氣仿佛都變得興奮起來,我睜開眼睛,「嗚」,似乎連陽光都變得更燦爛了,而心中的鬱悶也如同陽光下的霧氣一般蒸發掉了。艾琳娜輕輕的撩起裙擺﹐在我的旁邊座了下來﹐而我也當仁不讓的把頭枕她的大腿上﹐享受著那種少女特有的彈性。「你來這裡做什麼呢?」我一邊伸出手指把玩著她及腰的青絲﹐一邊問道「你能來﹐我就不能來嗎?而且我的家就住在那片楓林旁邊呀。」艾琳娜用她纖細修長的手指划過我的臉頰﹐我閉上眼睛任由她柔軟的手掌撫摸著我的臉「聽說你今天又翹課了噢。」「誰告訴你的?」我睜開眼睛問道。「是我哥哥。」「噢。他是怎麼知道的呢?是誰告訴他的?他還告訴你什麼了?」忽然耳朵上一陣劇痛傳來﹐「你跑出去玩的時候怎麼不叫上我?」淑女也會發出這樣的怒吼嗎?我在腦海中自言自語道。記得一位偉大的哲人曾經說過﹕「女人是用來愛的﹐而不是用來理解的。」這句話真是說的太精闢了。剛才還是晴空萬里﹐轉眼之間就變成了烏雲密布了﹐看樣子一場暴風雨是避免不了了。「鬆開手啦﹐那樣很痛耶。再說我翹課就等於我出去玩嗎?」我盯著艾琳娜的眼睛反問道。艾琳娜鬆開了揪著我耳朵的手。「沒出去玩啊。羅恩﹐那你告訴我你是不是跑去和其他的貴族女孩子約會去了。」「那你說呢?」班德主教那頭肥豬就夠我煩的了﹐現在再加上一個艾琳娜﹐我可沒有什麼多餘的精力同她鬥嘴。「那我說呢﹐那一定是啦﹐羅恩你這個花心大蘿蔔﹐天殺的小白臉……你﹐你不要我啦。我要告訴我哥哥你玩弄了我的感情。」雨點終於伴隨著濃濃的酸氣掉了下來。萬能的天父啊﹐為什麼你要賦予女人那麼豐富的想像力呢?不信神的我也會向天發問嗎?這一切都是眼前這個女孩子﹐不﹐這個漂亮的女孩子造成的「我以克勞賽維茨家族的榮譽起誓﹐我今天沒有和任何女孩子約會。」

本文来自织梦

一瞬間雨停了﹐這更加證明了那位哲人的正確性。「你沒騙我?」「我以克勞賽維茨家族的榮譽起誓﹐我說的是真的。」「那我就信你一次。」陣雨過後﹐少女的臉上露出了彩虹般的笑容。艾琳娜的眼淚似乎比酒館裡最便宜的那種攙水的麥酒還不值錢﹐不過和艾琳娜的眼淚比起來克勞賽維茨家族的榮譽似乎要更便宜一些。如果被我的父親知道了我以家族的榮譽來哄一個女孩子的話……我不敢再繼續想下去了。「那你告訴我你今天為什麼要翹課。」艾琳娜的執著真是讓人無可奈何啊。天父啊﹐你賦予了女人那豐富的想像力之後﹐為什麼還要賜予她們無限的執著呢?你難道不知道豐富的想像力加上無限的執著等於令人頭痛的胡攪蠻纏嗎?「班德主教今天到我家去了。我不放心﹐所以就回去了。」「噢﹐真的嗎?」「我以克勞賽維茨家族的榮譽起誓。」「我信你的啦。」少女笑的更燦爛了。「那個胖子去你家做什麼?難不成你又跑去偷吃教堂里的祭品?」「偷吃教堂里的祭品……」少女的話勾起了我對往事的回憶。************「哥﹐我想吃蘋果。」艾琳娜躺在病床上迷迷煳煳的嘟囔著。「蘋果嗎﹐讓我到我家的冰庫里找一找吧。」在法蘭城中﹐能在三月份吃到蘋果的大概只有像我家那樣的貴族吧﹐因為物以稀為貴嘛﹐而且在特定的時段里有些東西並不是有錢就能買的到的。「不﹐不要﹐她被你和馬卡斯大叔寵壞了﹐這次就當作是對她不聽話的懲罰吧。」修攔住了剛要轉身的我﹐不過從他望著艾琳娜的眼中我看到了一絲淡淡的無奈。修雖然不是貴族﹐但是他卻有著雄獅一般的驕傲﹐寧可餓著肚子﹐也絕對不會去碰路邊的腐屍。他這麼說的原因多半是不想接受我的施捨吧……昨天下午﹐艾琳娜不知中了什麼邪﹐不顧所有人的反對硬要我陪著她到法蘭城北邊的瑪西亞山上去看日落。還沉浸在那剛剛獲得見習騎士(1)稱號的興奮中的我怎麼可能會拒絕一個漂亮的女孩子的要求呢。於是在馬卡斯大叔和修的反對聲中﹐我和艾琳娜踏上了通向瑪西亞山的小徑。女人是讓人不可理解的生物﹐日落哪裡都看的到,為什麼非要跑到瑪西亞山上去看呢?爬山爬的一身臭汗不說﹐回家的路上居然還下起了大雨﹐我吃飽了撐的耍什麼騎士風度啊﹐直接拒絕她不就行了嘛。常聽大人們說雨中漫步是如何如何的浪漫﹐可是現在的我怎麼也體會不到他們所說的那種浪漫﹐登山時產生的那種近乎於虛脫的疲勞﹐加上雨水打在身上後的那種冰涼涼、濕漉漉的感覺無論如何也稱不上是浪漫。不過當我看到靠在我肩膀上的艾琳娜那略顯蒼白的絹秀面容上那種發自於內心的幸福表情時﹐我茫然了﹐或許只有女孩子才能理解那種所謂的浪漫吧……當天夜裡﹐艾琳娜發起了高燒。「我知道一個地方﹐我們可以從那裡搞到蘋果﹐新鮮的噢﹐放心啦﹐我們不是去我家的冰庫﹐還愣著幹什麼,跟我走啦。」我在腦海中打起了教堂里祭品的主意……「有人來啦﹐羅恩﹐快跑。」替我把風的修喊道。「羅恩·克勞賽維茨你竟敢偷走神的祭品﹐你要為這種泄瀆神靈的行為付出代價的。」身後班德主教咆哮著。「不就是幾個蘋果嗎……奇怪那個死胖子怎麼這麼晚了還不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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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吃﹐偷的是我﹐可吃的卻是你﹐最後挨打的可是我啊。還好意思說。」我瞪圓了眼睛沒好氣的道。因為那件事情﹐我成為了其他貴族孩子眼中的笑料胡攪蠻纏加上厚臉皮又等於什麼呢?天父啊﹐你怎麼創造出這樣一種奇怪的生物呢?「不要這樣看著人家嘛﹐會不好意思啦。」「不看就不看。」說完我重新閉上了眼睛。「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噢。」「你能有什麼好消息呢?」我睜開眼睛仰著頭望著她那張精緻的臉。「剛剛﹐我哥哥和馬卡斯大叔出去了﹐他們到臨近的鎮上辦事去了﹐大概要明天下午才會回來﹐所以今晚……」艾琳娜的聲音越來越低﹐而少女那白瓷一般滑嫩、精緻的臉頰上浮現出一絲淡淡的紅暈。「所以今晚……?」我以一種捉弄的語氣問道。「羅恩﹐你這個不解風情的白痴。」說著艾琳娜推開我枕在她大腿上的腦袋紅著臉跑掉了。望著少女遠去的背影﹐唿吸著少女留下來的那種淡淡的香味﹐「艾琳娜……你總是這麼的讓人琢磨不透。難道女人的心理構造先天就存在著某種缺陷嗎?不解風情……不過艾琳娜臉紅時的樣子是那麼的可愛……」我微笑著自言自語道。(四)我牽著馬﹐來到了艾琳娜和修所居住的木屋。那敞開的大門仿彿是一種無言的邀請。當我走進艾琳娜那間收拾的乾乾淨淨﹐布置得井井有條房間時﹐身著白色絲裙的艾琳娜正坐在自己的床上背對著我。「你來幹什麼?」「當然是干我想乾的事啊。」我把這兩個干字讀得特別的響亮。「死相。」少女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然後轉過身來面對著我。此刻我站在門口以一種藝術家的眼光欣賞著眼前的少女。屋外的陽光透過窗戶將眼前的少女籠罩在柔和的金色中。歡快而又燦爛的色彩在艾琳娜的身上像一群淘氣的孩子似的快樂的跳躍著﹐舞動著。在那張近乎於完美的臉上﹐少女特有的清純和散漫的味道加上那絲成熟婦人才有的嬌媚構成了一種難以形容的誘惑氣息。而那微微上翹的嘴角仿彿是在對我發出一種無聲的挑逗。我有些眩暈了﹐想必那個傳說中的愛神也不過如此吧﹐六個月前的那個未經人事的黃毛丫頭在我的滋潤下變得越來越有女人味了。想到這裡﹐一種莫名的成就感由心底悠然而生。「又在那裡傻笑什麼?」少女的眼中似乎透著一絲不滿。「你真美。」「那還用你說嗎。」任何女孩子都喜歡聽到別人稱讚自己的美麗﹐尤其是那些漂亮的女孩子。我走到少女面前﹐將她緊緊的抱入了懷中﹐撫摸著那具柔體﹐細細的品味著少女那特有的柔軟和彈性。「我愛你……」我輕輕的舔著少女的耳垂。「羅恩……不要……大白天的……等到晚上……」懷中的少女發出夢囈般的呻吟。艾琳娜的矜持似乎更加的刺激了我心中燃燒著的慾望﹐我不由分說的將嘴唇壓到了少女的櫻口上﹐而艾琳娜也順從的張開香唇﹐任由我的舌頭長驅直入在我的熱吻和雙手的挑逗下。少女那最後的一絲矜持﹐如同陽光下的露水一般﹐消失在空氣中。我剝開少女的長裙﹐將那兩座潔白而飽滿的柔軟山峰以及山頂上兩顆粉紅色的葡萄暴露在空氣中。少女那雪白的胴體上泛起絲絲的桃紅,一雙明眸早已濕潤迷離。這時艾琳娜突然一把將我推倒在她的床上﹐然後像一隻發情的母獸一般扯開了我的衣服。艾琳娜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熱情了呢?這大概是因為現在只有我們兩個在家吧﹐不管它了﹐現在是享受的時候。和以往偷情時的羞澀不同﹐今天的艾琳娜特別的主動。「受不了了。」我將胯下的分身放了出來。「你怎麼…」我那支像出籠的勐獸一般的肉棒正好彈在艾琳娜那隻正在為我解開皮帶的嫩手上。那隻顫動著的勐獸似乎在發泄著對我的不滿﹐好像在問我﹐為什麼不早些把它放出來啊。望著胯間那隻面目猙獰的巨獸﹐心中默默的感慨,雖然我很討厭父親﹐但是此時我不得不感謝他賜予我這樣一件偉大的武器「真性急。」艾琳娜白了我一眼,然後將兩手放在我的下體上輕輕撫摸著看著艾琳娜用她那雙晶瑩如玉的手像擦拭古董一般套弄著我的肉棒時﹐我第一次感到自己﹐還從未如此的需要過一個人。這種渴望連同身體的本能﹐以及兒時對母愛的追尋交匯到了一起﹐徹底的讓我沉沒在肉慾的海洋中……「先去把窗簾拉上好不好?」少女吻了我一下後道。「拉上窗簾?」我不解的問道。「快點啦。你想被別人看到嗎?」那雙迷離的眼眸中閃出一絲少女的羞澀「這個時候怎麼會有人呢?」「不管啦。」望著艾琳娜那雙水盈盈的黑眼睛中發出來的乞求似的目光﹐雖然心裡並不願意﹐我還是照著她的話做了。「這樣才乖嘛。」少女甜甜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正當我赤裸的走向窗口時﹐艾琳娜不知道為什麼從後邊抱住了我。我感到少女那充滿魔力和誘惑的嬌嫩手掌正在撫摸我背上那道兒時父親所留下來的鞭痕。我甚至還可以聽到艾琳娜那顆敏感而又充滿憐憫的心臟在撲通﹐撲通的跳動著…埋藏在每個女孩靈魂深處的母性爆發出來了……「還疼嗎?」少女的手是那麼的輕柔﹐仿彿是怕弄痛我一般﹐輕輕的摩挲著我的後背。面對著同樣的問題﹐我依然不知道如何回答﹐我輕輕的搖了搖頭……回到床上﹐我將雙手枕在腦後﹐仰望著天花版﹐心中的那股慾火中好像多了一些不知名的東西。「閉上眼睛好嗎。」艾琳娜張口含住了我的耳垂輕輕舔了起來。「閉上眼睛乾媽?」「閉上就閉上嘛﹐問那麼多幹什麼。」少女的口氣中似乎有一絲不滿「閉上就閉上。」「唔」﹐忽然肉莖一熱一緊,似乎被什麼東西含住了﹐我悄悄的睜開眼睛﹐原來艾琳娜趁我閉上眼睛的時候用嘴含住了我的肉棒。同數個月前相比,她的口技變得更純熟了﹐滾熱的舌尖輕輕的掃過碩大的龜頭,肉棒被她熟練的一圈一舔著。「嗯……」那種銷魂感慢慢的淹沒了我的理智。「你怎麼那麼不聽話呀。」艾琳娜嗔怪地瞪了我一眼,眼中含媚,看得我的身體都酥了。小腹下那團燃燒著的烈焰變得更勐烈了……「不行了﹐再吸就要投降了。」我強忍著射精的慾望把分身從少女的櫻口中抽了出來﹐沾滿少女口液的肉棒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亮晶晶的。「可以了嗎?」我望著懷中微微顫抖著的少女問道。艾琳娜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但那緊閉著的雙眼毫無疑問是一種默許和慫恿的表示。身體下面的這具粉體不但是如此的柔軟,還散發著那股少女特有的芬芳的味道。我將少女那雙修長纖細的玉腿輕輕的分開﹐被稀疏的恥毛遮掩著的花谷正流淌著涓涓的清泉﹐我扶住分身﹐緩緩的將它插入了少女那幽深的牝戶中﹐慢慢的體味著那一圈圈的嫩肉對肉棒所造成的擠壓感。「唔﹐真緊啊。」我由衷讚嘆著。「要溫柔一些噢。」望著艾琳娜那微微皺起的秀眉﹐我心中頓生憐惜﹐一邊吻著少女的面頰﹐一邊揉搓著她那飽滿的玉乳。十六歲的少女就有那樣豐盈動人的雙峰了﹐真難以想像兩年後十八歲的她會變成什麼樣子。伴隨著我的抽動﹐艾琳娜的花谷越來越熱,我可以感覺到我那浸泡在那火熱的濃漿中的巨獸正在發出歡快的咆哮。少女那兩條柔滑如雪的美腿抬了起來,緊緊地鉤住了我的腰。粘稠的蜜汁,不停地從我倆的交合處滲下來,弄濕了床單﹐一種發情生物交配時獨有的腥味瀰漫在房間中﹐刺激著向著高潮邁進的我們「啊!啊啊。嗯、嗯﹐羅恩抱緊我。」艾琳娜的叫喊聲越來越大﹐似乎她的意識都有些模煳了。隨著越來越激烈的啪嗒、啪嗒聲﹐少女像八爪魚一樣緊緊的抱住我﹐纖指上那尖銳指甲深深的扎入了我背部的肌肉。燃燒著的烈焰在疼痛的刺激下變得更勐烈了﹐突然包住肉棒的膣壁痙攣般的蠕動起來。「啊…」伴隨著少女那一聲高亢尖叫﹐前所未有的舒暢感淹沒了我的心靈﹐我閉上眼睛集中全身所有剩餘的精力努力的感覺著那如同翱翔在空中快感﹐仿彿我就是那個傳說中穿梭在雲間的六翼天使一般﹐帶著天界中最美的女神飛向時間的永恆……當小腹下那團熱烈潮濕的火焰燒盡了一切慾望之後﹐我慵懶的偎依在少女的懷中﹐唿吸著少女口中蘭麝般的香氣﹐手中把玩著那雙微微發紅的嬌嫩手掌。這就是天堂中的感覺嗎……「羅恩﹐知道那年我為什麼硬拉你去看日落嗎?」艾琳娜在我耳邊喃喃低語著﹐似乎她還沒有從剛才的高潮中完全回復過來。「為什麼?」我一邊吻著艾琳娜的手指﹐一邊問道。「瑪西亞是拜月教中月女神的名字﹐瑪西亞山以前曾經是拜月教的聖地。如果兩個真心相愛的人能夠站在瑪西亞山的山頂上﹐在日落後﹐月亮升起的那一瞬間,向月女神許願的話。那麼他們將能得到女神的祝福……永遠的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永遠都不會分開﹐無論發生什麼……」「真的嗎?你從哪裡聽來的?」「很久以前我媽媽告訴我的……」少女那清幽的眼睛似乎有些暗淡。「對不起……對不起……」我無意中勾起了少女對她那並不幸福的童年的回憶。「沒什麼啦。抱緊我好嗎。」「那你會愛我一輩子嗎?」原來我的艾琳娜竟也有那麼不為人知的一面啊。我並不指望艾琳娜會回答我的問題,只是把抱著她的手用力地緊了緊,讓她的身體和我更加緊密地貼在一起﹐這就是幸福吧。************過了很久﹐艾琳娜才從我的懷中戀戀不捨的爬了起來。「對了﹐羅恩你餓了嗎?我去給你做一些吃的吧。」「不用麻煩了。」我望著正在穿衣服的艾琳娜說道。「等一下來我家吃晚餐吧﹐我母親準備了燒鵝噢。」「燒鵝﹐真的可以嗎?」少女似乎有些不太相信。「克勞賽維茨家的大門將永遠的向著法蘭城中最美麗的玫瑰花敞開。」 织梦好,好织梦

「你好會哄人噢﹐那我先去洗一下。」說著艾琳娜哼著歌﹐邁著輕快的腳步離開的她的房間。聽著浴室中傳來的「嘩嘩」的流水聲。我躺在艾琳娜的床上,品味著最後一絲的高潮餘味,回憶著第一次遇見他們兄妹倆時的點點滴滴。時間過的真快啊﹐十七歲的我居然也會發出這樣的感慨嗎?(五)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沒出息的傢伙﹐整天在外面給我闖禍。你就不能向你的哥哥學著點嗎?」父親的咆哮似乎還在耳邊迴蕩著。「可惡的老頭子﹐為什麼老是看我不順眼呢?我又不是有意打翻教堂里的聖水的。明明是那個死胖子故意整我的嘛。」我揉著還在隱隱作痛的屁股﹐憤憤不平的嘟囔著。正午的太陽透過茂密的枝葉﹐吝嗇地灑下一點點陽光。我騎著馬﹐漫無邊際的遊蕩在郊外那片寧靜而又昏暗的樹林中。深深的吸了一口混雜著青苔和腐木氣味的空氣後﹐心中的不快似乎有了一些淡化的跡象。父子之間的戰爭從我懂事起到現在已經有三年了吧。我就是不明白為什麼那個沒有情趣的男人總是喜歡逼我做我討厭的事情?從進入教會學校讀書﹐到加入聖堂的唱詩班﹐去年年底他居然把我捆去接受什麼正統的騎士的訓練﹐還說是為我好。奇怪難道每個克勞賽維茨家的男人一定要成為一個受人景仰的騎士嗎?又不是沒告訴過他﹐我根本就沒有興趣變成他那樣的古板男人……至於那個父親嘴中所謂有出息的哥哥更是令人無比的反感。「無上的榮譽賜予我自信和勇氣,無盡勇氣帶給我無限的力量……」每當看到那個討厭的傢伙將長劍插地面上,兩手疊在劍柄上看似嚴肅地念頌著騎士的誓言時﹐我就有一種想要嘔吐的感覺。勇氣嗎?奇怪每次我挨打的時候你那無盡的勇氣都到哪裡去了……「噫,」胯下的黑馬怎麼不安地顫抖了起來﹐似乎有一絲淡淡的血腥味瀰漫在這片幽靜的樹林中﹐「這個時候也會有人打獵嗎?」「快追啊!」「千萬別讓那兩個異教徒的雜種跑了!」「啊!…小雜種居然敢用刀砍我……不要讓他們逃掉了﹐上馬﹐追啊……」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異教徒?在克勞賽維茨家的領地上應該不太可能會出現這種公開追殺異教徒的事情吧。不同於神聖聯盟裡邊其它地方對待異教徒時的那種斬盡殺絕的殘酷﹐我那個刻板無比父親在處理異教徒的問題上倒是顯示出少有的寬容﹐只要他們不公開傳教﹐按時交稅﹐那麼他們的生命和財產將能獲得保證﹐同時如果他們不公開自己異教徒的身份﹐他們還可以享有領地里一切正常公民應有的權利﹐甚至還包括參加豐收節的慶典。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跳下馬向著聲音的方向走了過去。只見在官道旁邊的那條崎嶇不平的小徑上﹐一個少年拉著一個和我差不多大的女孩正向我站著的地方飛奔而來。「讓開!」少年看到我後抽出腰間的彎刀向我吼道。遠處的馬蹄聲越來越近了。「你們不是本地人吧?」我無動於衷地站在那裡盯著少年手中的那把閃亮的彎刀以一種平靜的語氣問道。「讓開﹐我再說一遍。」少年被我的無動於衷激怒了﹐那雙布滿血絲的眼睛中散發著森森的殺氣。「讓開又能怎麼樣呢?反正你們逃不了﹐兩條腿的人﹐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跑得過四條腿的馬。除非你能扔下她一個人……」說到這裡我不禁好奇地打量起那個少年身後的女孩。被樹枝刮破的土布衣裙包裹著微微顫抖的瘦弱軀體﹐散亂的青絲因為汗水的緣故而貼在那張略顯驚恐俏臉上﹐不過這一切都掩飾不住女孩那種與生俱來的恬靜與可愛﹐尤其是當那雙略帶疲憊的眼睛怯生生地望著我時﹐一種奇特的感覺慢慢的浮上了心頭……好像連時間都停止了運行…第一次見面就這樣直愣愣地盯著人家看好像有損於貴族的形像﹐但這又不完全是我的錯﹐誰叫她長得那麼可愛呢?明媚的眼睛﹐粉紅色的小嘴﹐再加上那塔伯族女人特有的瓜子臉……好想親她一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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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扔下艾琳娜的。」少年的話使我重新回到了現實中來。我甚至可以從少年那冷傲的臉上看到了一絲絕望﹐但更多的卻是一種義無反顧的豪氣「哥哥我怕……」女孩緊緊的拽住了少年的衣角。馬蹄聲更近了……「躲到那個樹的後邊去。」我指著路旁的一棵大樹說道。「哼!」少年不屑的瞟了我一眼﹐然後慢慢地揚起手中的彎刀。「哥,」女孩輕輕的拽了一下少年的手。「嗨,」隨著一聲淡淡的嘆息﹐少年拉著他的妹妹緩緩地向那個大樹走去「還在那裡磨蹭什麼﹐快點啊……」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啊。大路的盡頭一群騎兵飛馳而來﹐不一會兒就到了眼前。騎兵那不合時宜的裝束說明了他們的身份﹐在初夏還穿著那種厚厚的印有教廷徽章的白色羊皮戰袍的只有那個以屠殺異教徒而聞名的「神聖」(1)奧斯蒙騎士團。大概是看到了我衣服上克勞賽維茨家族的徽章﹐為首的那名騎士稍微愣了一下然後馬上向我行了一個標準的騎士禮:「請問克勞賽維茨伯爵是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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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我冷冷的回答道。「我是艾伯特男爵大人手下的侍衛長﹐奉男爵大人之命追捕兩個重要的逃犯﹐請問您……」「沒看到﹐另外這裡好像不是艾伯特男爵的轄地吧?」我以一種貴族式的幽雅口氣打斷了騎士的話。「我們是奉……」「艾伯特男爵大人之命嗎?好像他還沒有成為真正的聖騎士吧。」我把「聖騎士」三個字念的特別響亮。「男爵大人…」騎士似乎還想做最後的辯解﹐不過他的語氣似乎有些蒼白「那請問你們在進入我家的領地前得到過我父親的允許嗎?」我搬出了那個老傢伙的名字。「我們……」「願神的祝福與您同在。」我徹底地粉碎了騎士心中的最後的一絲希望…… 织梦好,好织梦

望著遠去的騎兵﹐我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你是貴族嗎?」少年以一種不屑的眼神望著我﹐不過那種不屑中似乎少了一分鄙夷。可能是因為我剛剛救了他們的緣故吧﹐也可能因為我和他都有著相同的黑色頭髮。命運可真會開玩笑啊﹐不知何時起﹐黑頭髮成了異教徒的標誌之一。假如我沒有出生在克勞賽維茨家的話﹐我的命運會不會同眼前的少年一樣呢…… 织梦好,好织梦

************「又在那裡發什麼呆啊?」艾琳娜的聲音打斷了我對往事的回憶。「沒什麼﹐剛剛在想一些過去的事情﹐好了嗎?」我傻傻呆呆地望著宛如清純仙女一般的出浴的少女。浴巾後那半裸的酥胸﹐以及那經過熱水的浸泡而透出柔和的粉紅色的嫩滑皮膚﹐再加上那天使般完美的容顏﹐胯下的分身又變得不安分起來。「我們再做一次吧。」我重新將少女摟在懷裡﹐本想著輕吻﹐但卻不期然的變成了熱烈的長吻。或許是因為剛剛洗過澡的緣故﹐艾琳娜多少有些抵抗。「人家好不容易才洗乾淨的。」少女的口氣好像有些不善。「哇﹐」伴隨著我的慘叫﹐艾琳娜用那玉蔥般的纖指輕輕的夾住了我半硬的肉棒﹐然後狠狠的掐了一下﹐我引以為驕傲的巨獸頓時縮成了肉蟲。「叫你不聽話。出去啦。人家要換衣服。」艾琳娜不由分說的把我從床上拽了下來。「又不是沒看過。」我披上衣服後﹐嘟囔著極不情願的向著門外走去女人真是一種不可理喻的生物啊﹐剛才床上的那隻善解人意的小綿羊和現在屋中的那頭母暴龍是同一個人嗎?「好了沒有啊?」我站在門外不耐煩的問道。「沒有。」「真麻煩。不就是換個衣服嗎。」我小聲嘀咕著。「女人打扮還不是為了你們這群臭男人﹐不知好歹的傢伙。」裡邊傳來了艾琳娜的吼聲……不知又過了多久﹐臥室的門終於打開了。眼前的艾琳娜如同一朵盛開的玫瑰花﹐雪白色的長裙包裹著少女那洋溢著青春魅力的纖體﹐繁複交錯著重疊在一起的裙圍如同一片片花瓣一般輕盈得飄拂著﹐兩系輕紗纏繞在右肩和左腰之上顯得那樣的靈動﹐而那條從裙角一直延伸到大腿的開衩更是讓人想入非非﹐只是這條長裙怎麼那麼的眼熟啊……「漂亮嗎?」難道是上次舞會時我從母親的衣櫃中……「漂不漂亮啊?」好像後來母親還問過我有沒有看到那條裙子……「你在發什麼呆啊?」「啊!」我再一次發出了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艾琳娜用她那穿著高跟鞋的腳狠狠地踩了我一下。「漂亮﹐漂亮﹐漂亮的不能再漂亮了。」事情都過了那麼久了﹐但願母親… 内容来自dedecms

************在前往我家的路上﹐我一手挽著韁繩﹐一手摟著少女那不堪一握的纖腰。伴隨著駿馬的奔跑﹐少女的後臀和我的分身不斷摩擦著﹐這種感覺還真是美妙啊﹐看來說服艾琳娜和我共乘一騎的決定是正確的。不過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少女那緊翹的屁股似乎還缺乏那一絲豐腴﹐這大概是我平常澆灌的不夠吧……晚餐後的甜品還真是令人期待啊。想到這裡﹐我露出了一絲邪邪的微笑天空被落日映照得紅彤彤的﹐滿天紅霞飄舞﹐有如被巧手精心裁剪出來的絲帶一般﹐如緞似錦地依次鋪滿天邊。法蘭城也被那夕陽披上了一層紅色的薄紗,如一尊嫵媚的仕女雕塑,顯得格外妖嬈。一切顯得如此地和平與安寧,充滿著詩情畫意。「活著真好啊!」望著眼前的美景﹐我也不禁發出了那種老年人才應有的感慨﹐只是路邊行人的竊竊私語為這幅美妙的畫卷添上了一絲不和諧的音符「那不是克勞賽維茨家的小兒子嗎?」「和他在一起的女孩子是誰啊?長的真漂亮啊。」廢話﹐這還用你來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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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的頭髮怎麼是……」看來人們對於異教徒的態度並沒有因為父親的寬容而改變多少啊﹐不過這關你們什麼事啊?「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世風日下啊!」老傢伙﹐難道你沒有年輕過嗎? dedecms.com

「幸虧克勞賽維茨大人還有另外一個兒子。」不要在我面前提那個…… 本文来自织梦

「就是啊﹐要是他能有他大哥的一半就好了﹐聽說他到現在還是一個見習騎士。」「真的假的…克勞賽維茨家的男人到了十七歲還沒成為一個正式的騎士……他的頭髮怎麼也是……」「真是一群令人討厭的傢伙。」我騎在馬上小聲嘀咕著。自我懂事以來﹐我最反感的事情就每當人們看到我的黑髮時在我背後指指點點的樣子。奇怪﹐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我沒有繼承克勞賽維茨家那招牌式的金髮又不是我的錯。另外有沒有成為一個正式騎士關你們什麼事啊﹐沒有成為正式騎士的貴族子弟有又不只有我一個﹐有必要那麼大驚小怪的嗎?「你還好嗎?」似乎感到了我的異樣﹐艾琳娜輕輕的將身體靠入我的懷中「……」*********************************** 本文来自织梦

(1)「神聖」:聖殿給予在聖戰中有特殊功勳的騎士團的一種封號﹐在騎士團的名稱前加上神聖兩個字﹐同時在戰袍上印上教廷的徽章。神聖奧斯蒙騎士團﹕因為某人的關係,屠殺異教徒也被看成是聖戰的一種形式……所以就出現了這種水貨的神聖騎士團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6)「羅恩,你怎麼了?回來後就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特意為你準備的燒鵝你也一口沒動……」耳畔傳來了母親關懷的聲音。「我在想一些事情。」我慢慢地品了一口杯中的紅酒後敷衍地回答道。進門之前的的擔心似乎是多餘的,母親好像並沒有認出艾琳娜所穿的那條長裙餐桌中央的燒鵝一如既往的散發著誘人的香味,但是現在的我卻沒有任何的心情去享受眼前的美食。自從父親走後,教會那群令人噁心的傢伙們變得越發的貪婪與囂張了。尤其是那頭肥豬,難道他以為每個人的家裡都有一隻會下金蛋的母雞嗎?聽說前些時候,北面的亞倫郡曾經爆發了抗稅的暴動,雖然最後被教廷軍團成功的平息了下去,不過據說那些暴動前來不及逃走的貴族們的下場真可以用悽慘來形容……雖然我並不是一個十分富有同情心的人,不過我可不希望成為某些人橫徵暴斂的犧牲品。「羅恩,你的臉色有些蒼白,是不是病了?」「沒什麼,我很好。」說罷,我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鮮紅的美酒順著喉嚨流落到胃中,先是一股冰涼,接著一道火熱。我閉上眼睛慢慢地體會著酒中的芳香與澀辣,有些事情並的確不適合在餐桌邊思考……「凱薩琳阿姨,羅恩一下午都在發獃,人家問他什麼他都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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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琳娜,一邊吃東西,一邊同別人講話是不禮貌的。」我並不想讓母親知道今天下午所發生的一切。「人家是關心你嘛,不識好歹的傢伙。」艾琳娜的語氣中似乎透露著一絲淡淡的不滿。「噢,是這樣啊。不過一邊吃飯一邊說話可是會咬到舌頭噢!」我望著少女眼睛,調侃似的說道。「要你管。哼,不理你了。呆子……」艾琳娜一邊咀嚼著口中的鵝肉,一邊小聲的嘀咕著。某人的吃相要是有她容貌的一半就好了。雖然她用餐的樣子還算是文雅,但是像她這麼纖細的女孩,居然能在十分鐘內面不改色地連續「幹掉」兩隻鵝腿,如果不是親眼所見還真是令人難以想像。不過假如她那緊翹的屁股能夠因此而變得更加豐腴一些的話……想到這裡,我不禁笑出聲來。「羅恩,你在笑什麼呢?」母親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坐到了我的旁邊「呃,這個……因為……所以就是這樣了。」我將腦袋湊到母親的耳邊低聲說道。好東西應該大家分享嘛,記得聖人有曰:「獨樂樂,不如於人同樂。」 copyright dedecms

「你這個臭小子。」顯然母親並不怎麼欣賞這種低級的幽默,不過從她那溫婉恬靜的眼睛中,我感覺不到任何責備的意思。「阿姨,羅恩在和您說些什麼啊?」在餐桌的另一邊,艾琳娜好奇的問道「我們在討論一些關於婚禮的事情。」我搶在母親之前回答道。雖然我十分的信任母親,但是有些時候我可不敢保證她不會「出賣」我。「真的嗎?」少女那白皙的臉上染上了薄薄的一層胭脂般的色彩。「當然是真的,再過幾個月就是我哥哥大婚的日子。」「噢,原來是這樣啊!」艾琳娜的眼睛裡透著無限的失望。「怎麼,你也想在豐收節過後嫁給我嗎?當然我是無所謂的啦!」我一邊把玩著手中的酒杯,一邊說道。「誰要嫁給你啊,自作多情的白痴。」少女那幽怨的語氣中似乎有些黯然。她那平日裡秀氣清晰的眉宇緊緊的鎖在了一起,顯得有些模煳。「……」我終於意識到自己的愚蠢了。屋外一陣涼風透過敞開的天窗吹了進來,空氣中充滿了夜色的陣陣涼意此時的我忽然感覺到一種深秋才有的蕭索和失落,看來某些事情還是不要講出來的好。有時候我還真是非常的羨慕普通人所擁有的那種自由自在的生活,今晚的甜品大概要泡湯了吧!餐廳中瀰漫著一股並不和諧的寧靜,好像所有的人都陷入了沉思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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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恩,羅恩……」母親的唿喚打破了空氣中的沉悶。「……」「羅恩,今天晚餐後的禱告由你來做好了。」「禱告?難道說那個天父今天有來家裡幫廚?」我用我自己特有的語氣發洩著心中的失落與不滿。自從父親和哥哥遠征魔族以後,家裡不僅沒有再做過晚餐後的禱告,甚至連週末的彌撒都變得可去可不去了,真是不明白為什麼母親會在這個時候讓我做飯後的禱告。一想到以往家裡那兩個討厭的傢伙在晚飯後祈禱時所表現出那種近似於病態的虔稱時,我就覺得想吐。奇怪,餐桌上的麵包又不是天父烤的,有必要用那麼肉麻的話來感謝他嗎?「哈哈……天父來……幫廚……」少女那銀鈴般笑聲沖淡了室內的沉悶「你呀,這麼大了,還是這個樣子。」不過從母親的口氣中,我感覺不到任何一絲責怪的意思。「這裡又沒有外人,有必要……嗚……」沒等我說完,母親就幽雅的站了起來,然後溫柔的將我抱到了懷中,接著雙唇的重疊,那種熟悉的輕柔的觸感。然後是……她的舌,靈巧的滑進了我的口腔。挑逗般的在我的舌尖上碰觸著,點了一下又移到其他的地方。接著,母親用她那瑩玉般的貝齒輕輕的咬了我一下……那一瞬間,我沒辦法說清楚究竟是她的唇搭在我的嘴上,還是我的嘴壓在她的唇上。似乎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但是心中所想的竟然全部都是她。母親那沒有合上的嘴間輕盈的吐出絲絲蘭花般的氣息,她那暗紅色的長髮輕輕的撓著我的鼻子,在幾乎沒有距離的對視中,她那湖水般溫柔的眼睛倒映著我的輪廓。我的手穿過她的腰不知所措的輕撫著,而她的手環著我的脖子……我有些迷茫了,這就是我所理解的親吻,一直以來僅僅限於母親和我之間的親吻,只是母親從來沒有在外人面前……************「一會兒陪我去看歌劇好嗎?」母親收拾完餐具後說道。「歌劇?」她明明知道我很討厭那種謂「高雅」的東西嘛。在我看來那種流行於貴族之中的藝術形式只能稱之為庸俗,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因為所有的附庸風雅的東西都只能用庸俗一詞來形容。真正的高雅的東西,只能流傳在一群自命不凡的,或是確有專精的人之中。我可不認為那群膚淺的草包貴族們能夠領略高雅中的真正含義……「你也知道,如果聖殿的人來了以後,法蘭城內所有的娛樂活動都將會被禁止。」母親那湖水般清澈的眼睛中露出了一絲只有小女孩才有的扭捏。「這個……這個……」「難道你是嫌棄我老了嗎?」母親似乎有些不快。「沒有,這怎麼可能呢,您的美麗是獨立於時間的永恆存在……」看來我哄女孩子的本領是同母親的調教密不可分的。「這麼說你是答應了?」母親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神秘莫測的微笑。「能讓我再考慮一下嗎?」我央求道。「艾琳娜也一起去吧!」「這樣合適嗎?」艾琳娜猶豫地問道,似乎她還沒有從剛才的景像中恢復過來。「你打扮得這麼漂亮……對了,你這條白色的長裙是從哪裡買到的呢?」不會吧,事情都過了那麼久了。「這條長裙嗎?是上次舞會時羅恩……」「原來如此,好像我也有一條相似的長裙……」母親站在我的旁邊喃喃自語道。「我這就去準備馬車。」這簡直就是徹頭徹尾的敲詐嘛。記得一位偉大的哲人曾經說過:「智慧是不應該出現在女人身上的。」只是這種奸商特有的品質好像並不等於人們常說的智慧。************「克勞賽維茨伯爵夫人,這裡就是您的包廂,請問您還有什麼吩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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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那好……就不打擾您了……」劇院老闆的親自服務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夠享受得到的,只是剛才那個臃腫的禿頂中年人也太慇懃了吧。不過話又說回來,今天晚上的母親還真是不一般的媚艷啊!一襲絳紫色的晚裝包裹著母親那副成熟高佻的軀體,無可挑剔的面容加上那雙秋波灩瀲的眼睛,構成了一種驚世駭俗的美麗,而那種自然流露出來的愉快神情,更是為原本就美艷無比的母親增添了一絲迷人的嫵媚氣質,難怪剛才大廳里以及走廊上的那些男人都會以那種混雜著羨慕與嫉妒的眼神看著我。能夠和兩位美麗的女人共同相處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裡應該算是人生的一種享受吧,只是有些事情並不是想人們想像的那麼美好。「你在看什麼呢?」艾琳娜的口氣似乎有些不善,另外不用回頭,我都可以感覺到她那種可以殺人的眼光。「她是我的母親啊,你想到哪裡去了?」從現在這個個角度看去,母親的胸部還真是不一般的偉大啊,只是我的回答似乎有一種越描越黑的感覺。「那我是錯怪你了。」少女的聲音是那麼的令人不寒而慄。「呃……這裡的巴洛克式穹頂還真是符合聲學原理啊,穹頂上的壁畫大概是出自名家之手吧,細節和整體有機的結合在一起……」我仰望著劇院那座巨大的弧形天頂自言自語道。對於某些善於胡攪蠻纏的人,適當的轉移她們的注意力是避免爭吵的唯一辦法。「巴洛克式?你到底想要說些什麼啊?啊,你的手,拿開啦。凱薩琳阿姨就在旁邊。」艾琳娜的聲音似乎夾雜著一絲驚慌。「噓!不要叫得那麼大聲嘛,記不得記得,我們第一次做的地方……是在教廷里的懺悔室中……」說到這裡,我輕輕的將少女的裙襬撩到了大腿的位置,然後閉上眼睛,感受著手掌中傳來的那種熟悉的柔軟與彈性。設計包廂的人還真是不一般的高明啊,尤其是那座由檀香木彫刻而成的護欄,在不影響觀看者欣賞表演的同時,又能有效的擋住其他「閒雜人等」的目光。「那次是因為……沒有人,這裡……那麼多人……不要啊,凱薩琳阿姨就在旁邊……啊……會被看到的……」劇場中嘈雜的人聲使得少女的哀求變得斷斷續續的嬌喘,在昏暗的燈光下,我可以看到艾琳娜的身體伴隨著急促的唿吸聲微微的顫抖著。「所以這樣才比較刺激啊!」我一邊大言不慚的說著,一邊將少女那絲製的褻褲褪到了腳踝的位置。雖然艾琳娜一直都在用那低聲的悲鳴表達著她心中的不滿,我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反而更加變本加厲地將她的雙腿分開,然後讓她抱坐在我的懷裡,看來今天的甜品真是不一般的特別啊!演出終於要開始了,當管弦樂器奏起的序曲響起時,整個劇院頓時安靜了下來,伴隨著讚美詩一樣的旋律,身穿華麗長裙的女主角優雅地登上了舞台,歌劇的第一幕開始了。母親在目不轉睛的欣賞著表演的同時,也在喋喋不休的為我講述著歌劇的常識,不過我對那些敘唱調、詠嘆調以及間奏曲之類的名詞並沒有太大的興趣。真不明白為什麼母親會帶我來看這種老掉牙的騎士與公主之間的愛情故事,那個女主角雖然長得還算不錯,不過同母親或是艾琳娜比起來,她只能算是庸脂俗粉而已,還是繼續做我愛做的事情吧……「你不覺得這樣更刺激嗎?」我一邊舔弄著的艾琳娜耳垂,一邊說道,然後不顧少女那哀求般的眼神,將手指伸入了她那早已濕透了的溪谷。「嗚……」牝穴中的花蜜似乎比平時更加的黏稠滾熱。在這種隨時都會被別人發現的情況下做愛,更能讓人產生一種禁忌的快感。對於現在的我來說,那閃現在衣裙之間瑩瑩肉光無疑是一種無法抗拒的誘惑,而從少女那逐漸迷離的眼眸之中,我也看不到任何的一絲矜持與害羞。「不要啊,羅恩,求求你。等到歌劇結束以後好不好?」可能是由於過度性奮的原因,少女面部的肌肉產生了一種奇特的扭曲。「都這個時候了,還說不要,你還真是一個口是心非的人啊!」我一邊以一種戲嚯的語氣輕聲說道,一邊示威般的將胯間的分身放了出來。「我要進來了噢。」我輕輕的吻了一下艾琳娜的櫻唇後,緩緩的將肉棒插入了少女的玉胯。同一瞬間,艾琳娜那柔弱無骨纖軀微微的抖動了一下後,便認命般的停止了無謂的掙扎。「啊!!」當分身完全沒入玉戶的那一瞬間,我爽得差點叫出聲來,下身膣壁中那種平時所沒有的緊熱感所帶來的快感,使我瞬間便被淹沒在慾望的海洋之中。我一手托著少女那緊繃著的翹臀,一手緊緊的摟住她那纖細的柳腰,然後不顧一切地大力抽插起來。「輕一些……呀……抱緊我……會被……」少女心中最後的那一絲理智逐漸地被肉慾所代替了,為了不叫出來,她的牙齒緊緊地咬住了我的肩膀。伴隨著歌劇中音樂,我的肉莖在艾琳娜的體內時快時慢地抽出插入,從牝戶口順著肉棒流下的愛液,緩緩的浸濕了坐下那天鵝絨表面的軟椅,快感伴隨著我的每一次挺送緩緩的積累了起來,終於在不知不覺間,我爆發了,滾燙的陽精灌滿了艾琳娜的溪谷。「啊……」就在我爆發的同時,艾琳娜也達到了她的極限。在射精帶來的極度高潮之中,少女那修長雪白的粉腿不自然的抽搐著,那看似纖細的雙臂緊緊的勾住了我的脖子,害得我差點因為窒息而昏迷過去。「下次彌撒的時候,我們到教堂里的……」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之中的艾琳娜伏在我耳畔輕聲說道。「好啊,那我們就在聖子到來的時候去吧。對了,好像我還沒有干過你的後庭吧?」說到這時,我露出了一絲邪惡的微笑。「……」真是的居然在這個時候睡著了。望著懷中熟睡的少女,我只有一笑了之剛才真是太刺激了。唯一遺憾的只是在那昏暗的燈光下,我看不清少女高潮時的表情。不過這種姿勢真是好累啊,離歌劇結束還有好長一段時間吧……先小睡一下吧……伴隨著快感的餘味,我緩緩的合上了眼皮。************「羅恩,你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耳邊傳來了母親慍怒的聲音。「什麼,歌劇結束了嗎?」我揉著睡眼惺忪的眼睛問道。「早就結束了,你倒是懂得在任何事情中找尋自己的樂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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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我們還沒有開張……啊……早啊﹐克勞賽維茨少爺。」酒館裡的伊諾克大叔一邊擦拭著手中的酒杯一邊問候道。「早啊……」我禮貌的回應了一句後便坐到了吧檯旁邊那把靠近窗戶的高腳椅上。大概是對我昨天在劇院中那種「荒唐」行為的懲罰吧﹐今天早上天還不亮的時候母親就不由分說的把我從床上拽了起來。雖然我完全能夠理解當母親看到半裸的艾琳娜偎依在我懷中時的心情﹐不過歌劇中那種咿咿呀呀的怪叫根本就是一種精神上的折磨嘛﹐再加上肉體上的消耗﹐母親也太不體諒我了吧……「今天這麼早就到我這裡來……對了,昨天晚上艾琳娜怎麼沒有來我這裡幫忙啊?」大叔的臉上總是掛著和善的笑容﹐只是那依舊溫和的笑容中似乎夾雜著一些男人才會明白的曖昧。「呃……這個……這個……她昨天沒來嗎?」一向善辯的我居然也有沒詞的時候﹐可能是因為太早起床的緣故吧﹐此時我的腦袋正處於一種停工的混亂狀態之中。「要喝點什麼嗎?」大概是看出了我的尷尬﹐大叔並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呵……給我來一杯提神的東西吧。」我伸了個懶腰後說道。「提神的東西?」此時大叔的臉上露出了一種難以置信的表情﹐不過這也難怪,平時我來這裡的目的都是為了買醉。對於像我這樣整天無所事事的人來說,空虛是可怕的噩夢﹐而酒精則是平息噩夢唯一良藥﹐只是我從沒有考慮過當噩夢過後剩下來的東西究竟是什麼。對我來說人生最大的煩惱莫過於執念﹐假如什麼事都可以忘記﹐那麼以後的每一天都將會是一個新的開始,這樣該有多好呢……「試試這個吧。」大叔遞過一杯粘稠的冒著熱氣的墨綠色液體。「這是什麼?」我皺了皺眉頭後問道。「醒酒用的紫筠葉汁。」「我又沒有喝醉。」「您從來都沒有喝醉過﹐不過您不是想要一些提神的東西嗎?」「雖然看起來不怎麼樣……先試試看再說吧……」「……」我仰起腦袋如同喝藥一般將杯中之物一飲而盡﹐似乎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難喝﹐而那種苦澀中的清爽更是讓人心曠神怡。喝完之後只覺得清香宜人﹐通體舒泰﹐只是拿這麼好的東西用來醒酒似乎有些太浪費了。「再來一杯嗎?」「謝謝﹐不用了。」清晨的陽光使得這座如同爬臥在群山之中的螃蟹一般的城市充滿了生氣。抬眼望去﹐酒館四周寬闊的大道上﹐行人和馬車漸漸多了起來。「真是個好天氣啊!」大叔緩緩的走到了窗前﹐出神地打量著過往的行人對於天氣好這件事情﹐不同的人會有不同的反映。那種「啊﹐真是個遊玩的好日子!」之類的想法﹐大概只會存在於像我這種衣食無懮的貴族心中吧。大多數的人想到的無非是要趁這個時候多做些工作﹐比如商人們就開始忙碌著更換時令的貨品﹐由大陸南方運來的絲綢與美酒會令他們在豐收節的時候好好的賺上一筆。而農民們則要趁著天氣好的時候加緊耕作﹐以便於在短短几個月的耕種期內取得足夠的收成﹐熬過漫長的寒冬。「對了﹐在我的記憶中您好像並沒有早起的習慣吧﹐今天為什麼……」大叔那平靜的語氣中好像隱隱的透出一絲莫名的憂慮。似乎伊諾克大叔已經隱隱約約的知道些什麼。「母親讓我去科耳市長和亞德里恩子爵那裡辦些事情。他們可都是大忙人﹐如果不早一點的話還真是見不到他們。」我一邊把玩著手中的杯子﹐一邊答道「是為了聖子的事情嗎?看來他這次來我們這裡來並不是單純意義上的例行出巡吧?」大叔一邊擦拭著原本就已經光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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