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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寶玉的幸福生活玉釧兒篇

賈寶玉的幸福生活玉釧兒篇轉眼暑期將至,寶玉這一日去寶釵家中,想與她商量暑期一道去哪玩兒。到了寶釵家門口,見大門敞開著,薛姨媽彎了腰在廳中收拾,於是叫了聲:「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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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姨媽抬起頭,見是他,喜道:「哎喲,是寶玉來啦,快進來!」見廳上灰大,又道:「先去寶釵房中坐會兒吧,這裡灰大。」於是回頭叫道:「寶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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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得後邊寶釵應了一聲,寶玉忙道:「阿姨,您忙您的,我進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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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後邊,見寶釵軟軟的靠在被上,神情專注,在看書呢,聽到聲音,抬頭瞥了他一眼,懶懶的道:「是你呀。」也不起身招唿,繼續低頭看書。房中陽光透射,被褥鮮艷,映得寶釵臉上一片嬌紅,寶玉心中愛煞,就要湊近,寶釵一下抬起頭,臉上微紅,嬌斥了聲:「去,坐那兒去。」努努嘴,手指著床邊的椅子。寶玉見她衣裳薄透,露出一截雪白皓臂,纖指嬌嬌,向上微翹,忍不住就去捉她伸出的小手,寶釵急將手縮回,嬌嗔道:「你要死啦!」寶玉嘻嘻一笑,自從與寶釵有了那事之後,他也漸漸放肆了許多,死皮憊臉,畢竟挨到了寶釵旁邊。寶釵無奈,沒好氣道:「你來幹嘛?!」寶玉卻先不答,彎低了頭想瞧瞧寶釵看的是什麼書,寶釵紅了臉,急將書藏到身後,寶玉眼快,已看清是本艷情小說,於是含笑看著寶釵。寶釵羞得無處藏身,啐道:「真討厭!」理了理耳邊髮鬢,問道:「一天到晚不幹好事,就會纏磨人。今天又要幹嘛?」寶玉於是說了暑假到哪玩的事。依寶釵的性子,哪都不想去,最好就躲在家中睡覺看書,但也捨不得離了寶玉,於是問寶玉想上哪兒。寶玉初中時曾到過一座高山上的廟裡住了半月,山頂氣候風雲變幻,大熱的天,山頂還得穿毛衣禦寒,山上人煙稀少,不時有大霧暴雨,更可在山巔觀望日出,俯看霧氣繚繞的山下村莊,當真大異奇趣,久想再次過過那種日子,若更有寶釵在旁陪著,豈不是神仙般的生活麼?寶玉說了,寶釵得知那兒車輛不通,到山腳須得步行十幾里路程,去山頂還要爬好幾里山坡,早皺起眉頭。原來,她一向體豐怯熱,最不愛爬山,但見了寶玉心熱,也不忍阻了他的興頭。聽到寶玉大談山村野趣,心中一動,便笑道:「山那麼高,上面又沒有人家,倒不如去我舅舅家住幾天,他家就在省城往西三十里,那邊山清水秀,空氣特別好,村後有一道小溪,一座茶山,一片竹林,挺好玩的,我小時候常賴在那兒捨不得走呢。」寶玉見她說起兒時事情時的那股心頭熱望之色,早就肯了,於是笑道:「要我依你也行,只是男人決定的事,女人動不動就改變主意,這個習慣卻養不得,須要懲罰懲罰。」寶釵聽他答應,心中高興,笑道:「好吧,要怎麼懲罰呢?」寶玉一笑不答。寶釵見他目光遊動,賊膩兮兮,顯是不懷好意,臉忽一紅,道:「不行。」寶玉笑著站起來,道:「什麼呀,就不行?」寶釵笑道:「不行就不行。」起身欲逃,早被寶玉一把捉住,按倒在床寶釵怕外頭媽媽聽到,不敢弄出聲來,一時被寶玉壓在身上,動彈不得,嘆了口氣,道:「你要怎麼著吧。」寶玉卻也古怪,只要借著這耀眼的陽光細看寶釵雪堆似的酥胸,寶釵自然不肯,兩人在房中鬧騰許久,最後終究拗不過寶玉,讓他得逞了。寶釵舅舅家的村子,要從一條小徑穿過山谷進去,沒有大路通行,倒似一個世外桃源般。到了寶釵舅舅家時,已近中午,寶釵舅舅、舅母很是熱情,便如在外多年的親女兒回家一般。寶釵在廚房放下行李,便要去找小時候的玩伴舅母道:「是賴三叔家的女兒吧?早嫁出去了,沒在娘家。」寶釵一聽不禁微微失望。正在這時,一個女孩提著茶籃跨進門檻,叫了聲「媽!」,放下籃子,扯下壁上毛巾擦汗,一時沒注意到屋裡有客人。舅母笑道:「瞧她熱的,釧兒,你看誰來啦?」那女孩這才注意到屋裡多了兩個人。寶釵仔細一看,又驚又喜,笑道:「原來是玉釧妹妹,竟長這麼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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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叫玉釧的女孩這時也認出寶釵,笑聲叫道:「表姐!」忽見旁邊那陌生男孩正直直看她,不由臉一紅,拘束起來。過了一會,似想起什麼事,叫了聲: 本文来自织梦

「表姐,你來。」拖著寶釵的手,拉出房去。寶釵回頭向寶玉說了聲:「你先坐會兒。」話猶未了,早被那玉釧拉著跑去寶釵舅母笑道:「這孩子!真不懂事。」一邊招唿寶玉喝茶,一邊問寶玉家中情況,寶玉一一回答。一會兒,寶釵笑著回來了。原來玉釧拖她去看小時候寶釵種的柳樹已十分高大了。舅母笑罵了聲:「這孩子!」接著說了些玉釧從小以來的種種趣事玉釧見有陌生人在,只管紅著臉,低下頭,叫:「媽……」埋怨母親在陌生人前說那麼些羞人的事。寶玉含笑看著她,見她生得嬌俏可愛,皮膚微黃,卻泛著健康誘人的光澤,身材窈窕,胸部微微隆起,發育得與她稚氣的臉頗不相稱寶釵舅母終於住了口,叫玉釧帶客人先去村裡隨便逛逛。村子很小,只有三十幾戶人家,樹木很多,房子與房子中間隔著許多大樹。因此整個村莊如在林子裡一般。雖時值盛夏,卻涼爽異常。寶玉大為喜愛,一路讚不絕口。那玉釧雖與他們一道,卻始終不發一言。只有寶釵偶爾問起,才回一句半句。寶玉見她俏生生的,很想搭訕一句,她卻把臉一紅,不搭一言。三人在樹木間穿錯,見前頭谷坪上幾個女孩在踢毽子玩呢。寶玉聽見旁邊玉釧叫了聲:「英巧!」那被叫作英巧的女孩應聲回望,見玉釧和城裡打扮的一男一女走在一起,微微詫異。寶釵聽到表妹叫「英巧」,再仔細一看,卻有些認識,忽記起她原來就是自己小時玩伴的妹妹。於是笑道:「不認識嗎?我是寶釵呀。」幾個女孩於是嬉嬉笑著圍上來,寶釵拉著她們的手,大家都很高興。寶玉站在一旁,見這些女孩一個個都生得水靈動人,不禁暗暗稱奇。玩了一會,回到家時,舅母早等在門口叫他們吃點心。兩人的住處也都安排好了。舅母知道寶釵尚未結婚,不知她跟寶玉什麼關係,便安排寶玉在一間空房住了,寶釵在玉釧的房中住,玉釧卻跑到隔壁家跟英巧一起擠著睡。於是寶玉和寶釵安心住下,這小村空氣清新,暢人心懷,又有舅母特意弄的一些山村野味,極是可口,終日與一些女孩打牌玩鬧,過得甚是愜意。只是寶玉寶釵兩人在外做客,不便親熱,不免有些不足。漸漸的寶玉和玉釧偶而也有說有笑了,只是在無人處單獨相遇,她卻不搭一言。寶玉冷眼瞧去,只覺她未必對自己無動於心,只是不知道她小心眼裡想些什麼,自己稍一接近,她便避開,害得寶玉心癢難搔。這一天晚上,大家在寶釵房中玩鬧。共擠在一張大床上,鄉村裡女孩天真爛漫,又與寶玉漸熟,所以玩到酣處,寶玉與她們擠在一處,也不甚避忌。正笑鬧間,忽然眼前一黑,卻是停電了。大家一呆,也不知誰一推,幾人驚叫一聲,往寶玉身上倒去。寶玉陡然覺得身上一重,雙手向她們推去,觸手溫軟一團,竟不知碰到她們中誰的胸口,眾人齊聲驚叫,亂作一團。寶玉乘機手腳大動,得其所哉。混亂間,寶玉忽覺一隻小手一下撐在自己兩腿中間,下邊寶貝酥酥一麻,那隻手急忙縮回,卻在縮回的瞬間,似有意似無意的輕輕一捏,寶玉心尖尖上一顛,伸出手去,碰到了她手腕的衣袖,那隻小手已縮了回去。寶玉還待去捉,忽然一閃,燈亮了,女孩們又驚叫一聲,齊齊散開,一個個臉色潮紅,發亂衣斜,均感不好意思,紛紛整理。寶玉往眾女望去,見除了玉釧和那個叫「英巧」的女孩,其餘都穿的是短袖裙子。不知剛才碰觸自己的是玉釧還是英巧?當下也不及細想,眾人似乎對剛才黑暗的一刻頗為留戀,再呆了好一會兒,方才散去。寶玉回到自己房中,兀自尋思剛才那一觸,究竟是玉釧還是英巧?一想到可能是玉釧,心頭不由一熱。尋思了一回,終究沒有結果,漸漸睡了。第二天早飯時,玉釧坐在寶玉對面,將碗捧起就要遮住臉時,目光向寶玉一閃。寶玉心頭一跳,驀然想起昨晚那一觸的剎那,似乎聽見英巧的聲音在另一頭驚叫了一聲,那麼昨晚大膽之人便是眼前這小鬼頭無疑了。想到這,眼向她望去,玉釧的目光忙躲開。寶玉暗下一笑。下午,寶玉在寶釵房中,正投擲硬幣替寶釵算命呢,聽到窗外有人叫寶釵,卻是舅母喚寶釵去有事。等了一會,見寶釵還沒回來,寶玉便擲硬幣玩耍,擲到第三把時,一枚硬幣提熘一轉,滾到床底去了,寶玉繞到床後,俯身去拾忽聽得「吱呀」一聲門推開了,是玉釧的聲音,叫了聲「表姐」,無人答應,只道房中無人。原來床在屋子的中間,寶玉人在床的內側,有蚊帳隔著,又俯下身去拾硬幣,她看不到。只見她輕輕將門掩了栓上,又去拉閉窗簾。寶玉大奇,不知她要做什麼。從後悄悄望去,見她從箱子裡取出一套衣服,放在桌上,一雙手提到胸前,竟去解上衣紐扣。原來她只道房中無人,乘空換衣服來了。寶玉屏息偷看,見她慢慢脫了上衣,又褪下褲子,不一會兒,全身只剩下一點布頭遮住私處,露出雪白細膩的身子,與臉上膚色大為不同。身材纖細勻稱,胸部雖小,卻尖尖的挺著,她一雙手伸到腰下,又要解下褲衩兒。寶玉心砰砰直跳,全身神經繃得緊緊的,不小心腦袋撞在了床杆上,床微微一晃。玉釧驚問一聲:「誰?!」寶玉屏息不答。玉釧緊張地望了一會,料想是老鼠之類,卻不敢過去看個究竟。不敢再脫了,急急穿上衣褲,將開門時,猶疑房內有人,叫了聲:「有人嗎?」不見答應,臉紅通通的,急忙開門走了寶玉暗下嘆聲可惜,恨自己一時大意。腦中回想著她小小年紀卻發育得誘人的身子,悄悄的從房中掩出,回到自己房間,再高聲關門出來。次日,早飯時舅母說玉釧已歇了幾日,應上山去採茶了。寶玉與寶釵也要前去,舅母不許,道:「哪有客人勞動的,你們就在家中歇著吧。」寶玉和寶釵在房中坐了一會,頗覺無聊,走到村裡谷坪上。寶玉遠遠見後山紅色的人影一閃,心中一動,問道:「那是你表妹麼?」寶釵記得玉釧今天穿的是水紅色花格衣裳,於是道:「好象是她。」寶玉一笑,心中若有所思。寶釵知他呆病,笑聲啐道:「好好的罷,人家還是小孩子呢!」寶玉掩飾道:「她性子倒有些古怪。」寶釵轉身不再理他。一會兒,有個女孩過來叫寶釵,道:「幾個人打牌,就缺你一個,正等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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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釵望了寶玉一眼,寶玉道:「我到溪邊逛逛,你只管去吧。」寶釵去了,寶玉沿著小溪往後山走去,見滿山的茶樹,枝葉交錯,也不走正路,彎腰往樹叢里鑽去。心中想著玉釧那漆黑如星的雙眼,電光似的目光,不交一言的神情,暗笑自己接觸了那麼多女孩,卻從未象這般被這小女孩引得如此心動。一路分枝拂葉,往山頂爬去。這茶林密密麻麻,寶玉左穿右繞,一直走不到頭,卻迷了方向。寶玉在一棵樹下稍歇了一刻,想自己上來已有一個多小時,待會兒午飯時,寶釵她們又該四處找了,不願鬧得她們大唿小叫,於是又起身穿林找路,正穿錯間,忽聽到「噓噓」聲響,象是有人在小便的聲音,詫異間繞過一株茶樹,見前邊一棵小樹下放著一個籃子,裡頭裝了半籃茶子,樹後瑟瑟聲響,透過疏葉見一花花的身影,接著白白的屁股一閃,一女孩急急提褲站起,滿臉通紅,卻不是那古怪精靈的玉釧是誰?寶玉剎時一股氣血上涌,口乾舌燥,一下衝上去,將她撲倒在地,翻壓在她身上。玉釧驚叫一聲,顫聲道:「你,你……」寶玉更不搭話,一手按住,一手急急往她身上探去,竟發覺她的褲子尚沒來得及完全拉上,下體登時灼熱,硬硬的直豎起來。喘息聲中,將手往她花布上衣內探入,但覺她的小乳又尖又圓,緊就堅實,滑不熘手,捉住她的乳頭揉捏起來玉釧初時扭身掙扎,尖聲驚叫,此時被寶玉揉捏著乳頭,渾身顫抖,一驚之下,竟失聲哭了起來。寶玉勐聽得她的哭聲,一怔之下,便似給潑了盆冷水,一下冷了下來,剛才的狂熱慢慢萎縮,頭腦漸漸清醒,見她的一張小臉眼淚縱橫,兀自孩子氣的很,暗罵自己荒唐,她年紀如此幼小,自己怎能這般糟蹋人家。伸手替她將衣褲拉好,滿面羞慚。玉釧初時尚還哭泣,見他停止動作,又將自己衣褲拉好,忽然將哭聲頓住,一雙淚眼怔怔地望著他,不知他欲對自己如何。寶玉想說聲對不起,又想此事甚是荒唐,卻如何說得出口。一呆之下,玉釧已爬起身來,滿臉紅通通,將褲頭扯上,匆忙慌亂間還拿眼偷看寶玉,生怕他忽然又改變主意。寶玉心中正打鼓,又是羞慚,又是思緒紛亂不定。一瞥眼間,見她褲角露出一截花褲衩,一股又衝動勃然而興,克制不住。轉頭見玉釧慌慌亂亂地系褲帶,慌忙之間又扣不上,一副急得欲哭的神色。寶玉伸手一拽,玉釧驚叫一聲,已跌入懷中,拿眼看著寶玉,心想他不知又要把自己怎樣了。寶玉見她滿臉驚慌之色,心中一動,忽問道:「你既然這麼害怕,為什麼前天房中停電的時候,卻拿手碰我?」玉釧臉一紅,忙躲開他的眼睛,轉過臉去。其實她小小心中對寶玉動情已久,故在那天燈熄時,忍不住拿手碰了一下寶玉那兒。但今天在林中小便被寶玉撞上,已是尷尬之極,寶玉又象瘋了般,粗魯強暴,仿佛換了一個人似的,故此驚恐異常,只想及早脫身。此時身子躺在寶玉懷中,聞著他身上的男子氣息,再一想前晚燈黑混亂之時,拿手碰了他,原以為房中女孩眾多,難以分辨是誰。不料竟被寶玉察覺,一時驚恐漸去,只是羞赫不已。寶玉見她嫩臉羞紅,兩眼中水汪汪的,躺在自己懷中卻不再一動。不覺大樂,將臉湊上,輕輕在她唇邊一觸。玉釧「嚶嚀」一聲,羞得將頭埋在他懷中,寶玉溫香在抱,見她小鳥依人,乖乖縮在懷中,輕輕將她衣上塵土拭去,心中歡喜無限,平日的風流倜儻一時回到身上,俯下頭輕輕在她耳邊道:「那天你不是想摸我嗎,今天就讓你如願以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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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釧剛要抬起頭來,聽他一言,更是將臉深深埋入他懷中,連耳根都羞得紅透了。寶玉一樂,將她小手握住,引著她的手往自己衣下胸口探去,她初時尚還將小手緊緊拳住,過得一時,不由將小手慢慢展開,輕輕撫著他的胸。寶玉將她的臉扳過,只見她紅通通的嫩臉羞的眼睛不敢睜開,還想往懷中躲藏,寶玉輕笑一聲,道:「小鬼頭!」用手輕梳她的細發,將舌頭在她的唇上輕觸。她兀自將兩眼緊閉,不敢睜開,雙雙唇更是緊緊抿住。寶玉悄悄將手從她後背伸進,此時她不再反抗,任他撫摸揉搓她嬌小的身子。寶玉漸漸將手掩進她胸前,輕摸她剛發育的雞頭小乳,揉捏著她的小乳頭。玉釧不由的渾身輕顫,輕聲呻吟。寶玉將手抽出,輕輕解開她的扣子,俯身用嘴去碰觸乳頭,玉釧身子不住婉轉扭動。寶玉的一隻手漸漸沿著她的小腹一寸寸摸下。她剛才褲頭還沒扣好,被寶玉的手輕輕一碰,褲頭便已鬆開,一隻手便無聲無息地滑下去……寶玉觸摸著,手戰戰的,往她下體深處探去,到得一鼓起處,滑熘光光,竟是柔嫩不毛,再往前輕輕一扣,懷中玉釧嬌小的身子便不住抖動。此時微風吹過,有些涼涼的感覺,寶玉將她上衣一掩,把她身子往懷中緊緊摟過,一手便去剝她的褲子。玉釧忽用手緊緊按住,在他懷中輕聲道:「不要……」聲音細若蚊語寶玉早已情興勃勃,此時更是按耐不下,喘息聲中,還是伸手欲將她褲子剝去,忽又一陣涼風吹來,將她衣服掀起一角,見她身子一縮,雪白的皮膚上鼓起一粒粒疙瘩,顯是身子受不得風寒,不由的一陣憐惜,將她身子翻起,見她縮著一團,眼裡滿是懼怕和企求之色,卻不作一聲。寶玉更是憐惜,心頭慾火一時稍冷,替她將衣褲掩好。玉釧只拿眼望著他,眼中似有一絲歉疚之色。寶玉見她頭髮松亂,兩頰暈紅,極是動人,心頭一盪,生怕控制不住自己,便微微一笑,道聲:「好啦!」將她扶起,替她捉去頭上沾著的草尖,拍去衣褲上的塵土。雖不曾與她有魚水之歡,心中卻一樣洋溢著快活滿足之感。玉釧忽挨近身,主動在他臉上一親,一張臉又飛紅飛紅的。寶玉知她心中不安,不由笑道:「你以為這樣就可以了麼?」玉釧一怔,嚅囁道:「那還要怎樣?」寶玉目光閃動,半響忽笑道:「至少得讓我看一看。」玉釧臉上更紅:「什麼——給你看一看?」心中隱隱猜到,臉上不由火燒火燎。寶玉於是笑道:「好呀,你還裝傻,就是剛才——」還沒等他說完,玉釧一邊退著,扭捏笑道:「不,不——」勐的回身提走籃子,飛快的跑了。寶玉哈哈一笑,起身便追。在這片茶林中,玉釧自然熟悉得多,寶玉雖是敏捷,卻總捉不住她。最後還是玉釧故意放慢腳步,才給寶玉拿住。兩人又耍弄了一回,看看時候不早,便整理完畢,分頭下山,約了晚上再見。寶釵正到處找寶玉不見,忽見他悠悠然從小路冒出,嗔道:「這老半天去哪啦,害人好找!」寶玉笑道:「不料這麼一小片茶林,竟也會迷路。」這倒是實話。寶釵見他笑的含煳,身上有幾處塵土,不禁起疑,笑道:「你少弄鬼,老老實實說剛才到哪啦。」寶玉陪笑道:「確確實實逛了逛後山,下來的時候摔了一交,不好意思跟你說。」寶釵信了大半,聽他說摔倒,忙問:「傷著沒有?」寶玉忙答:「沒事,沒事。」牽了寶釵的手走回去。來到廚房,玉釧那小妮子已洗完了澡,正在門外晾濕發呢。只見她歪了頭,將頭髮散在一邊,一手挽著,另一手拿梳子梳理,咋一看,很有幾分少女的韻味。衝著他倆含煳一笑,轉過頭去。寶玉知道這一笑是衝著自己的,心中甜甜的甚是受用。回到家後,舅母備了熱水,兩人擦了身子,分別回屋,寶玉身子睏倦,這一躺下真是說不出的舒服,雖一時想起玉釧,卻再難打不起精神,迷迷煳煳間酣睡過去。第二天起得遲,沒見著玉釧,說是採茶去了。寶玉在寶釵房裡待了一天。晚間吃飯時才見玉釧拿了衣服去洗澡。晚上飯罷,寶玉與寶釵又往村裡走了一遭,回來見幾個女孩等在那邊,約寶釵打牌呢。寶釵暗笑:「又來了。」心下卻頗喜歡這幾個女孩的活潑可愛,不忍心掃了她們興頭,於是拿眼看寶玉,不知他欲如何。寶玉正想著昨天與玉釧的事,見玉釧今天穿著白色短衣,下著淡藍裙子,洗過澡後,更顯得明凈動人,站在一旁,拉著英巧的手,兩人甚是親昵。打眼看去,英巧比玉釧稍大,膚色甚白,倒也溫順可愛。正打量間,見寶釵以目相詢,心想正中下懷,於是笑道:「你們玩牌吧,我一旁看。」於是一行人說說笑笑到了寶釵房裡。寶釵與英巧是一家,另兩個女孩一家。玉釧因打牌不熟,所以跟寶玉在一旁看著。寶玉看著她們玩牌,心中卻只想著玉釧,不住打眼向玉釧望去,見她目不轉睛只管看玩牌,在眾人中卻不敢望他,生怕她們瞧出什麼。不知不覺中天色已晚,外頭昏黑一片,恰恰這時玉釧轉頭,寶玉向她一使眼色,她輕輕一咬下唇,似已會意。寶玉站起身說出去走走,於是走到外頭,在走廊拐角處等著。一會兒,見人影一動,從房門走出一人,也往這頭走來。寶玉心砰砰直跳,待她堪堪走近,伸手一拉,便往她唇上吻去。那女孩直想叫,但「唔」的一聲嘴被寶玉封住,手腳不住掙扎,寶玉心中暗笑:「又要作怪。」哪容她掙脫,手臂一緊,舌頭在她嘴裡攪動,一手一探入胸前。那女孩身子發軟,手足軟綿綿的提不起來。寶玉將手捫她雙乳,忽覺觸手鬆軟,竟比昨日的大了許多,一驚之下,忙放開手,問:「你是誰?」那女孩聲息微喘,兀自軟軟的倚在他懷中,渾似沒了骨頭似的,喘息道:「我……我是英巧,你,你幹什麼?」寶玉一笑:「也饒你不得!」一手將她抱起,往旁邊雜物間裡放倒,英巧微微驚叫一聲,竟不如何掙扎,寶玉這才細細摸玩。英巧嬌羞不已,頭靠在寶玉懷中。寶玉忽道:「倒看不出。」英巧臉一紅,道:「看不出什麼?」寶玉一笑:「看不出你已是個大姑娘了。」言語間早將手往她腹下摸去,但覺她私處豐凸,肥美之處,竟不遜於寶釵,陰毛濃密,尤有過之。腿股叉匯處,滑不熘手,濕的不成模樣。寶玉心中火動,急急將褲帶解了,挺起下邊寶貝對著穴口捅去,寶貝一滯,似乎難進,卻驀地一馬平川直熘而入,這一下的爽快,幾乎要去了寶玉的魂兒,差點立時泄去。寶玉停了停,試探性的拔出,只聽得「波」的一聲,如拔瓶塞,英巧抽泣一下,不住的顫抖。原來她裡邊似有一處鎖骨,每當寶貝經過,就要緊夾一下,寶貝一去,就又緊閉,令人爽不可言,真是天生尤物。寶玉又驚又喜,伸指探去,那兒如喉結骨滾突,頂處不留手,是個欺軟怕硬的貨。寶玉大感有趣,手指在她內壁摳摳挖挖,害得英巧呻喚不絕,如小兒飲泣寶玉心中一動,牽過英巧的手搭在下邊,英巧伸手握著,覺得那件東西累累垂垂,熱突突的,不禁驚怕道:「你的好大。」寶玉笑道:「你還看過誰的?」英巧自覺失言,也不回答,小手一擠一壓的微動,寶玉快活不過,下邊寶貝暴漲,似要圈不住,英巧忙住了手。寶玉忽想起英巧的兩瓣豐唇,喘息道:「你先舔一舔。」沒想英巧竟十分聽話,乖乖挪近了,伸舌輕舔,寶玉感覺寶貝就要噴射,忍不住叫:「停一停!」喘息片刻,突將英巧撥倒,寶貝重重插入穴中,英巧「啊」的一聲,身子扭動不已。寶玉將她的腿翻貼在她腹上,整好勢子,一番狠弄,她的內壁極滑,鎖骨咬著,卻不易脫出穴口,不一時寶玉已忍不住大泄,仰躺在她身邊。寶玉喘著氣,忽笑:「原來你已不是第一次了。」英巧在黑暗中不作聲寶玉又問:「是誰得了第一次呢?」用手輕觸她下巴,英巧頭往他懷裡鑽,半響方羞道:「是鄰居一個小鬼。」寶玉奇道:「小鬼?」英巧一羞,在黑暗中不再回答,只是將手在他胸口划來划去,寶玉覺得她的臉頰貼在腹肌上熱辣辣的。心想恐怕是她小時不慎,煳里煳塗壞了身子吧,玉釧呢,會不會也……正想間,忽記起玉釧,問:「你剛才怎會出來?」英巧見他問起,道:「我想小便,就叫玉釧替牌嘍。」說完,才想起要小便,起身便要往外邊走去,寶玉拉住她的手,道:「你去哪裡?」英巧臉一紅,不答,將手掙出。寶玉一怔,隨即會意,笑道:「不如讓我幫你。」英巧吃吃笑:「這事怎能幫的。」寶玉道:「那不一定的,你看著……」將她摟過,一手解去她褲子褪下,把她抱起,如哄小兒小便一般,口中噓噓作聲,笑道:「你就解吧。」只聽的「噓」的一聲,英巧竟真的就著他懷抱中,小便起來。寶玉聽著那聲音,慾火聳動,還沒等她解完,豎起下邊肉棒,從後面「噗」的一聲插了進去,英巧驚叫了聲:「天哪!」裡邊緊澀難動,將寶貝卡著。寶玉像是瘋了,在她後頸處亂吻亂咬,熱熱的氣息噴得她耳後跟發癢,一隻手又去掰她的臉,英巧扭頭與他接吻,唔唔作聲,一下丟開了,彎腰直喘氣,寶玉一看正好,下邊動了起來。此時英巧陰中已有水意,抽動之下,「嘖嘖」聲響,更添淫興。兩人直弄得欲仙欲死才罷。英巧不再回去打牌,怕出來久了,她們問起,於是逕自回家。寶玉又回到寶釵房中,見她們還在打牌呢。因玉釧牌技生疏,又想著心事,常出錯牌,眼看這一局是寶釵這一家要輸了。寶玉弄了半天,身子疲倦,看了一會兒竟迷迷煳煳的要睡,於是和衣躺下。正要入睡間,忽發覺玉釧剛好坐在自己頭部一側,身子將燈光攔住,另三人看不到他的上半身。寶玉心中一動,睡意全消,暗想自己原是要與玉釧會會,不料陰錯陽差倒與英巧戲弄了半天。這時英巧又先回家了,玉釧這小妮子心裡頭不知在怎樣埋怨呢。想著玉釧那張稚氣的小臉氣歪歪的不知怎樣好看。心中暗笑,一股惡作劇的念頭悄悄升起,撐手將頭往玉釧身子微微靠近,聞到一股香皂清香的味兒。寶玉一隻手悄悄伸進玉釧後背,見她身子微微一震,只是神態如何,卻看不到了。只聽得寶釵「咦」的一聲,叫:「表妹,怎不出牌。」玉釧「哦」了一聲,慌忙出牌。寶玉心想玉釧剛才顯是正心神不屬呢,一隻手更是在後輕輕撫摸,覺她洗過澡後,肌膚更加嬌嫩光滑,不由暗暗惋惜,今天這般細嫩的肌膚沒福得細摸。正痴想間,玉釧因他在背後弄鬼,更是心神不定,連連出錯,一張臉漲的通紅。寶釵見狀,嘆口氣道:「算了,算了,今天到這為止吧。」於是眾人散了寶釵見寶玉歪在床上不肯離去,笑道:「起來吧,人家可要睡了。」誰知寶玉因今天跟英巧鬧了半日,又捉弄了玉釧一會,心神疲倦,眾人散去後,卻沒來由的有些心灰意懶,覺得自己這樣太過荒唐,與那些無恥流氓有什麼區別?想著心事,卻沒理會寶釵說些什麼。寶釵見了,以為他要賴在這兒,笑道:「別羅嗦的,這兒是親戚家,別人看到不好呢。」寶玉心懶懶的,撐起身,身子一歪,卻又靠在棉被上,道:「好姐姐,我歪一會兒就走。」寶釵只得由他。兩人坐在屋裡半響不說話,寶釵忽道:「表妹近兩日有點奇怪呢。」寶玉心中慚愧,更是決定不再去招惹人家小女孩,當下笑道:「可不是麼,也許她性子本就古怪吧。」說了一會,回去睡了。接下幾日,寶玉刻意疏遠,玉釧不知就裡,小腮鼓著,又是委屈又是倔強,小樣兒看得寶玉心疼不已。一顆心就又掛在了她身上。說來也巧,這天玉釧和幾個女孩從山上採回一種野菇,用湯煮了最是鮮美,每個人都不由多吃了幾口,英巧這天端了飯串門吃菜,也嘗了些。不想這湯美則美已,卻留不住肚子。寶玉在房中呆了一會,就忍不住要小便。鄉下的廁所大多設在豬舍里,甚是簡陋,一般用板木為壁,草草成屋,故縫隙很多,僅能擋風遮雨而已。寶玉走到豬舍,將門輕輕一推,裡邊反拴著。聽到玉釧的聲音:「有人!」寶玉心中一動,撿了根竹片,往一處縫隙刮挖,弄開積著的網塵,從縫隙中往裡偷看,見玉釧正朝外蹲著,露出陰部向外,私處柔嫩不毛,璣理白滑,微微隆起,中間一處鮮紅如唇,往出淅淅瀝瀝的散噴著小便。寶玉從未見過這麼乾淨清麗的陰部,心中羨艷不已,心想若能捫上一捫,不知該是什麼滋味。一時間早把不再招惹她的決心丟到九霄雲外去了。玉釧提褲站起,才一開門,寶玉閃身而進,背頂著門,一把扯過,一手便去解她褲帶。玉釧驚唿一聲,拿眼看著他,一時忘了掙扎,如星的黑瞳驚疑怨羞全有。寶玉一手急急探入她下體,一邊向她吻去,玉釧軟軟的靠在他身上,寶玉抽出手,一拉她褲邊,褲帶已解,光熘熘直下,玉釧反應不及,下身一涼,雙腿不自覺地夾緊。寶玉跪下,火已燒到眉頭,不及說話,就用手去掰她雙腿,見她私處果然肌膚柔嫩,光滑不毛,比寶釵的芳草萋萋又別有趣味,越看越愛,雙手輕撫她細嫩的大腿,漸撫摸至上,湊嘴上去,伸舌添她細嫩美麗的陰部。玉釧閉著眼,感覺下頭熱乎乎,癢絲絲的,雙腿酸軟,站不住腳,便欲倒下身來。寶玉一手扶著,一手撥高她的白嫩的腿,舌尖探入穴中,玉釧越發的渾身沒了骨頭,腰都直不起,東倒西歪。寶玉起身將她頂在門上,掏出蛙怒的寶貝,在她陰唇穴口,碰碰觸觸,一時硬極了,掰起她一隻腿,寶貝就死頂進去才入一個頭,玉釧便承受不過,咬得他肩上疼痛難忍。寶玉就著前邊一點,來回聳弄,寶貝淺淺的頂在一片嬌嫩處,卻也消魂。兩人正撕摩間,聽得門外腳步聲響,棒打了的鴛鴦般,兩下散開。玉釧猶渾身發軟,連褲兒也不及提起。寶玉忙將門拴上,往牆角一堆竹竿後躲了。玉釧剛提起褲子,聽得她母親在外叫:「誰在裡面?」玉釧慌答:「是我,小便呢。」將褲系好,往寶玉藏身處瞥了一眼,開門閃身去了。裡頭寶玉暗暗叫苦,見舅母進來,直奔毛坑處,手在褲邊動作,唰的一下露出一圓白屁股,「嘩嘩」的尿起來,衝出的水有些撒在槽外。沒想舅母平日羅嗦嘮叨,干起這事卻麻利直接,一點也不拖泥帶水。舅母系上褲頭,往豬槽里添了些飼料,開了門出去,卻在外邊拴好門扣,這才走了。把寶玉困在裡頭出不來,趁空自己解完,湊到門口,拿東西去捅撥門閂。這時外頭又有腳步聲傳來,寶玉忙躲了回去。聽得外頭英巧的聲音:「哎喲!寶釵姐姐你也來啦。」吃吃直笑。兩人在外頭嘰里咕嚕一會,英巧說:「寶釵姐姐,還是你先進去吧!」寶釵讓了一回,就要開門進來。寶玉心道:「天啊,難道今天開屁股展覽會不曾?一個接一個的,想不看都不成。」見寶釵進了屋,將門栓好,往屋裡看了一圈,嚇得寶玉躲緊了頭。寶釵看清了毛坑蹲處,小心翼翼地踩了上去,手停在腰邊,悉悉嗦嗦半天,才退下褲子,露出水紅色底褲,手從臀後往前一勾,蹲低了身子,露出一截白白的屁股,嘶嘶聲響,很文靜的小便著。豬舍光線不是很亮,本來很灰暗的空間,添了寶釵水紅底褲半掩的紅白屁股,一下顯得曖昧起來,隱秘地布滿性的誘惑。寶玉胯下有些按耐不住,卻不敢輕舉妄動,他私下心裡很有些懼著這位嫻靜端莊的姐姐老半天,英巧等不及,在外叫了:「寶釵姐姐,好了沒有。」寶釵笑道:「就好了!」畢竟挨了些時候,才開了門放英巧進來。這回輪到英巧蹲上,她本來很急,蹲下身卻老半天不見動靜,害得寶玉都替她著急。終於,「噓」的一聲,噴出一股水來,英巧「唉」的一聲嘆出,身子放鬆許多,小臉看上去挺好玩的。寶玉底下硬了半天,心想英巧性子柔順,應該沒事。於是閃身出來,英巧聽到聲響,就要驚叫,寶玉忙「噓」了聲,手指豎在唇上,示意她噤聲。英巧見是寶玉,又驚又羞,蹲在那兒,卻沒叫出聲。寶玉心頭落地,走上前,伸手在她臉上摸了一把,此時的情形很古怪,把英巧羞得暈紅了臉,有趣的是她卻沒有起身,想是還要大解呢。寶玉掏出根半硬半軟的東西,在她的臉上碰碰觸觸,下巴,唇邊,鼻子,眼睛,眉毛,額頭無所不至。英巧就那樣蹲著將他寶貝含在口裡,寶玉晃動腰身,一進一出,只覺這般情形,即古怪又刺激,更難得的是英巧肯配合,於是足足弄了好半響。最後還是擔心舅父大人如果光臨,他那屁股可讓人欣賞不了,這才加快地聳弄幾把,泄了。出來時一路想,英巧當真是一尤物,性子又和順,說不定哪天偷偷摸進她房間,同時摟著她和玉釧兩人睡,估計也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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