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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性福生活

男人的性福生活第一節當生命重新走過

织梦好,好织梦

天津市濱海油田七中初二年(四)班的黎芸這幾天心情非常不好,心情不好的原因是收到了一封信。這封信她讀了十幾遍都沒能摸到頭腦。信的內容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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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最近好嗎?壓力大嗎?實在不忍心打攪你平靜的生活,不知道這究竟是好事壞。沒想到天人永隔之後,我又回到了起點,一切可以再來一次,我被這種幸福陶醉了。回想起我們在一起走過的六十年的風風雨雨,現在又可以重新走過,而且會走得更好,可以有更多選擇,我怎麼能不對上蒼的垂憐表示由衷的感謝呢!這一年來,我無時無刻不想來見你,可我也知道,你對以後六十年的事情一無所知,所以我不能來。可是思念的感覺,她就像窖藏的美酒,愈久愈醇。它盛滿了我整個的胸腔,占據了所有的思維,每一絲輕微的振動泛起的漣漪,都衝擊著我理智的海岸。我奮力修補千瘡百孔的大堤,可也於事無補,它還是要決堤泛濫,於是便有了這封信。你可以把它看作是失去理智下的產物,因為我愛你。你和欣慧是我上世和今生的摯愛,有了上世的經驗,我會更愛你們,比上世做得更好。讓我們今生更包容,更寬大,更理解。另外,照顧好欣慧,別讓她跟著辛歷、談沖亞、唐景紅太緊,女強人不是那麼好做的!不聽話,小心屁股。你要多吃點水果,多吃點雞肝鴨肝,不行買瓶魚肝油,小心再犯夜盲症。刷牙時小心點,別老是使那麼大勁,當心牙齦出血!

本文来自织梦

強1987年9月11日」落款只有一個「強」字,連姓都沒標,只在信封發信地址上寫了「油田三中初二」。黎芸看完後半是驚訝,半是憤怒,還有三分羞意。這是個男人,顯見著對自己很是了解,甚至包括自己的日常細節,這人說與自己一同走過六十年,且是上世至今。轉世麼?黎芸從來不信這些。惱人的是,就這樣赤裸裸的表達愛意,在初二還沒聽說誰有這膽量!更可惡的是,這人愛的不只自己,還有趙欣慧,還無恥的說兩人都是他兩世摯愛!羞人的是,自己竟真的似乎從字裡行間讀出了一種濃濃的愛意,身上竟有一種溫暖的感覺!但自己詫異的是竟真的想不出這個「強」是誰。能夠對自己了解這麼深的人,只有自己最親的人,可父母都在身邊,兩個妹妹還小,一個上二年級,一個還在幼兒園。除此之外,在這裡再沒其他親人。還有這人對趙欣慧也異常熟悉,連她那個小圈子的成員都知道。莫非,這人竟是我們學校的人,只不過化名從別的地方寄了這封信?她決定找趙欣慧問問。趙欣慧是她們隔壁三班的學生,對趙欣慧她還是知道一點的。這人的學習成績很不錯,與辛歷、談沖亞、唐景紅,胡紅等一班人自成一個很活躍的小圈子。這個小圈子的人喜歡高談闊論,又大多是學生幹部,學校里很多活動的組織都要他們參與。黎芸雖然對很多活動不大參與,但對他們印象不壞。趙欣慧被喊出教室時很是愣了一下。這是一個非常高挑、漂亮白凈的姑娘,雖然還滿臉稚氣,身材也只剛剛顯山露水,但個頭已經有一米六多了,臉蛋豐潤,一雙大眼睛明亮清澈,透著機靈。她與黎芸雖是一屆同學,但從沒在一班呆過,並不太熟,僅是相互知道而已,平時招唿都不打的。這其中趙欣慧對黎芸的了解還更多些。黎芸被稱為七中的「希望之星」,是學校有名的神童,學習成績在年級遙遙領先,每次都拉第二名幾十分之多。但她個性端莊文靜,不愛張揚,學校里知其名者多,識其人者少。見她到班裡找自己,倒真有點略感驚奇。黎芸先領她到欄杆外無人處,然後將信遞給了她。趙欣慧拿著信封看了個反正,莫名其妙的問「這是你的信,什麼意思?」「你拆開看看。」「我拆?」趙欣慧驚疑的問了一句,得到對方肯定的答覆後,滿腹狐疑的拆開看了起來。黎芸看著趙欣慧面部的表情由嘲笑轉成凝重,在轉成深思,倒也佩服她能夠沉得住氣。趙欣慧將信看了兩遍,抬起頭又盯著黎芸看了一分多鐘,大眼睛忽閃了幾下,才問「你怎麼看?」「我不信什麼宿命之說,但這人對我確實很熟悉,這是沒可能的。有點像惡作劇,可沒誰這麼無聊。可信寫成這樣……」「文采不錯啊!又對你情真意切!」「去,連你也去笑我。」「真的啊,我看的都被感動了。」「怎麼說話酸熘熘的,吃醋啦?」趙欣慧有點詫異的看著黎芸,沒想到黎芸竟然還有如此「人性化」的一面,與心目中呆板,死氣的學習狂的形象大相逕行。「呸,鬼才吃你的醋!」言語間兩人關係竟拉近了許多。「不過我有個想法,」黎芸說:「這人可能就在我們身邊,所謂的三中只不過是障眼法。」「恩,有可能,但別管他是誰,他不可能只做這一次,我們還有機會慢慢把它挖出來。」「這是一定的,但在此之前我有一個要求。」「你是不是說這件事情只能讓我們兩人知道,放心,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不過,這件事情有什麼進展,你也要告訴我。」兩個女孩的手握到了一起,都從對方眼裡讀出了友誼和信任。兩人相視一笑,為共享同一個秘密而高興。果不其然,兩周後有一封同樣署名的郵單又寄到了她的手上,物品欄為「學習材料」。不同的是這次署了全名,「曾強」。黎雲拿給趙欣慧看,兩個女孩嘻笑了一陣,決定取出來看。黎雲還沒有身份證,須到學校去開證明。教務處的胖主任盯著她看了半晌,引得她心中一陣不快,便說曾強是父親單位同事的孩子。「讓家長捎過來就是嘍,或者送過來。」「他父親可能去井隊了吧,沒法捎,我們也不認識,也沒法送。」一句話堵住了主任的口。但胖主任給她開證明的時候,仍然還是白話了半天總共四本書,一本是《初中數學奧賽之路》,一本簡寫本英文讀物《格列佛遊記》,一本《高一數學》,另一本是與之相配套的人教版習題集。黎芸又驚又喜,整個初中的內容自己都自學完了,這幾本數學正是自己想要的,但他怎麼這麼清楚?翻開《初中數學奧賽之路》,發現裡面大部分內容都空著,只在極少的題目下有答案,還有些評論,不外是「精彩」、「巧妙」等。但一則評論吸引了她,「此題還可再作延伸,可將……」再翻翻,又有一則,「此題解法並不巧妙,尚可……」再打開人教版習題集,果然裡面貼滿了字條,全是解題方法,看字跡由新老兩種,老的那種字跡藍黑,顯已寫過多時。新的那種用碳素墨水,油跡尚新。兩個女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裡充滿震驚。「厲害!」「蓋了,他真的是初二的學生嗎?」第二節破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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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了腿,長噓了一口氣。現在的這副身體一如六十年前,健康,挺拔,但缺少鍛鍊,肌肉的力道和韌性都差得遠。請不要誤會,我不是什麼妖怪,這副身體本來就是我的,但應該是六十年前的我。也請大家不要把我想成神仙,我不是。這要從一年前說起。不過這一年前是在六十年後。那時我是一個75歲的老人,是中國富豪俱樂部的會員,是中國截拳道協會的理事,是中國氣功研討會的顧問,哦,好像還掛著什麼政協的副主席。最主要的是,我是曾氏集團的董事長。但這一切都跟我馬上就沒關係了,我就要死了。再怎麼身家百億,再怎麼截拳道高段,再怎麼第三百大氣功高手,再多的光環都難挽救我的性命。我已經做過三次換心術,四次搭橋術,五次……哦,不讓我廢話了,趕快留遺言是吧。不早就留過了嗎?十六處房產,兩處給黎芸,兩處給欣慧,她們生的三個兒子、兩個女兒每人再兩處,最後兩處給我和女秘書生的沒名份的女兒啊。錢,你們不早就分過了嗎?原先歸誰經營的就歸誰啊!你說的是我的小金庫啊,那裡面的二十億早分完啦,你忘了我還有八個私生子了嗎?我的字畫,珠寶,香車?你忘了跟我有露水姻緣的那群美女了嗎?好了好了,去火葬場之前我只穿個內庫還不行嗎?尻,這也不行!媽的,再說我不走了。看著眼前一對美老太婆,不,是美女,是美女,這時候還敲我的頭。黎芸和趙欣慧,我最愛的兩個女人,什麼,有最愛就有一般愛,她母親的,要你管。看著她們滿頭的銀絲下哭腫的眼睛,我知道,永別的時候真的到了,上次,我就是靠了上千伏的心臟電擊搶救回來的,現在我的迴光返照也到頭了,什麼,我都返照過六次了,滾。眼前越來越黑,我沖她們微微一笑,隱約聽到「大夫,用一萬伏的電擊」,然後就……就在1986年九月又醒了過來。剛醒過來的我還有點摸不清狀況,沒關係,慢慢摸,這是我的強項。其實我很快搞清楚了,跟六十年前一樣啊,我只不過預知了六十年而已。呵呵,我是這時代最偉大的先知,一切可重新開始,有誰能比我先知道政策的走向,有誰能比我先知道股市的晴雨,有誰能比我會預測科技的未來,人類的走向!靠!上輩子沒超過比爾。蓋茨,這輩子玩死他。金錢,美女,呵呵,慘啦,怎麼感覺褲子濕呢,喲,沒在意口水怎麼流了這麼多!但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一沒錢,我現在還只是個初一的學生,現在還不到十二歲。父母工資都很低,兩人加一塊一月不到兩百塊。沒幫手,當年的助手現在都還小。二沒體力,儘管我已經開始截拳道和氣功的訓練,但也不可能立竿見影。好身手是保命的需要,上輩子我被人刺殺過十幾次,要不是我外有截拳道護身,內有乙木青氣保命,早死了幾次了。勾引良家女子是很危險的,如果那女子不良的話,更危險。我自己的心臟就是被人用利器刺穿的,幸好那時醫療發達,我還有錢,說換就換了,要換個窮光蛋,早死了不知幾百次了。三沒機會,現在還是計劃體制,糧票、米票、雞蛋票、布票,反正什麼都要票。物資緊缺,除了官倒,私人弄不出什麼東西。但我也有別人沒有的東西,那就是對未來的認識,我比他們多了六十多年的見識。這些東西能幫我取得超出一般的成功,比上一世更快,更成功。所以我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掙到錢,練好本事,創造機會。但這一切都離不開女人,我的事業需要女人的幫助——曾氏集團的核心除我外,幾乎清一色是女人。我的氣功需要女人的協助,至於為什麼,後面會交代。更主要的是,我喜歡女人,喜歡做愛。說一下,我上學早,五歲多就上了。因為那時節我們家還在農村,只父親一人在油田上班。沒人看孩子,只好丟給老師了。幸好我個頭高,有些比我大兩歲的還沒我高,倒也沒人欺負我。我老家是在安徽南部,一個緊靠江蘇的丘陵農村。村裡沒什麼好玩的,只好玩點丟沙包啊,捉迷藏啊,除此之外,就是躲在角落裡的過家家啦。不知道我們的性意識是什麼時候喚醒的,反正我上學的時候就知道,小雞雞插到女孩的裡面很舒服,那時侯,小雞雞隻能翻出一點點。似乎女孩子們對這事也很歡迎,到我七歲上三年級的時候,村裡面跟我差不多大的女孩都跟我干過,那時我的包皮已能全翻上來,*也有七八個厘米長。跟我干過的最大的一個女孩大我四歲,叫銀鈴,在我的記憶里,村裡的女孩子就數她和麗最漂亮。那時我九歲,已經是沙場老將,她是我同學的姐姐。村裡的一群女孩子閒時和晚上都聚在一起織草包。我們一群男孩子就在旁邊調戲她們,講從大人那裡聽來的騷包故事,眼睛直望自己喜歡的女孩子。女孩子們紅著臉,不時的笑罵幾句。我喜歡看銀鈴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從她偷偷瞟向我的眼神里,我也明白她的意思,但還拿不定主意。有一個下午,大人們都去上地了,銀鈴從織草包的屋裡走出來,走回自己家裡上廁所。我藉口渴了,也跟著熘了出來。等她走進廁所,我也沖了進去。她已經蹲下了,見我衝進來,也煞不住車了。我站在她對面,掏出屌就尿。她紅著臉啐了句,不敢看我。我目不轉睛的看著她的屄,看著那一縷銀泉從那粉紅的肉洞泄出,看到了發育中的小*,還看到上面稀稀拉拉的幾根*,那是我第一次看見女人的小*和*,眼睛都看直了。銀鈴完事後要提褲子,我豈能讓她如願,死乞白癩的上去抓住她的褲子,赤著屌。銀鈴紅著臉,打了一下我的手,說:「你還是小孩子,凈想壞事!」我腆著臉,只好聲求她,見她不應,只好退而求其次,「好姐姐,讓我舔舔好不好。」不要懷疑,我就有舔女人屄的愛好。哪知她竟紅著臉答應了。我欣喜若狂,忙說:「那先讓他們親親嘴。」不由分說便用屌在她那裡碰了碰。我們悄悄的回了她住的西屋,閂了門。我興沖沖的把她摟到床邊,壓了上去。那一刻,我忽然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衝動,竟神差鬼使的去親她的嘴。一霎時我們都愣住了。我以前雖然跟十多個女孩子干過,但從來沒親過她們,更不要說親吻嘴部了。愣了半晌,我又重新的吻了上去,她熱烈回應,我從她眼睛裡看到了化不開的情意。雖然很笨拙,沒任何技巧可言,但很熱烈投入。唇分後,她突然很鄭重的說:「來吧。」然後自己將褲子褪了下來。我激動得顫抖起來,將她的褲子一直褪到了腳踝,將頭深深地埋到了她兩腿之間。我感覺到了她會陰的收縮,舔得更起勁。她用手按著我的頭,扭動著臀部,發出「恩恩」的聲音。半晌,她突然把我拽起來,急促的說:「別舔了,快乾我吧。」 copyright dedecms

我讓她把腿再分開一些,用手握著分身湊了上去。在深入的一瞬間,我感覺到了下體似乎沖開了一道障礙,那時我並不知道那就是處女膜。我看著她的臉,已經泛成了深紅色,似乎有一滴眼淚在她的眼眶中打轉。看我想問她,便笑了笑說:「沒事,你接著來。」我第一次乾的那麼投入,一直看著她的眼睛。她眼裡一直充著笑意。直到半個鐘頭後,我雖然下體還硬著,但雙臂已吃不消,才停了下來。這時我才發現床單上的血跡,驚訝得說不出話來。以前我從沒和誰出現過這種狀況,和那十幾個女孩都沒有過。她默默的起身,提上了褲子,見我還愣著不知所措,突然把我抱住,很沉重的說:「記住,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我只是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好幾年後我才明白那是什麼意思,那一次,我付出了我並不寶貴的初吻,她付出了她的初吻,還有寶貴的第一次。後來我變得專心了許多,很少再和其它的女孩子亂搞。但和她又做了十幾次,每次都很盡興。不過那時我還沒發育好,干多長時間都沒射過精。我第一次遺精那都是我上初三時候的事了。我們的關係一直保持了兩年多,直到86年的暑假,我十一歲半,父母把我從老家接到了濱海油田。再見面時,已是93年,那時她已經22歲,出嫁兩年了。後來我常想,我成功的一大半要歸功於父母的不及時教育。我父親是轉業軍人,先轉在甘肅的長慶油田,後來在83年又去了濱海油田。我母親一直在家務農,時不時的去探望父親,每次住幾個月,就在這過程中有了我。但父親幾乎沒怎麼有時間教過我什麼,是母親對我進行了啟蒙教育。84年母親也去了濱海油田,把我扔給了爺爺奶奶,兩年後安頓好了才來接我。爺爺奶奶溺愛我,我的毫無廉恥,膽大妄為,我行我素,都是在那時候養成的。但這都是一個人成功的必須條件。我後來想,我的很多同齡人之所以沒有我成功,就是因為他們臉皮不夠厚,膽子不夠大,說話講道理,做事憑良心。當然,還要有好的智力和學識,以及好幫手,比如黎芸和趙欣慧等人。第三節廝混

织梦好,好织梦

上一世中,我在初中的學習成績並不能算名列前茅。我的語文數學物理化學都非常好,但英語一般,最差的是政治,除了中考,87分,平時從沒超過40分。所以我的總分一直在班裡七八名。六十年後再回過頭來,真的有點啞然失笑,明白了什麼叫做小兒科。我隨隨便便的考了年級第一,這時候我興起了和黎芸比一比的念頭。我知道這是不公平的,我比她多了六十年的經驗。但我的目的不在於此,我主要是想激發她的競爭心,拉近我們之間的關係。我們上一世並非一帆風順,中間多的是磕磕碰碰。為了我和欣慧的關係,黎芸一度離家出走,去了美國。當然啦,三年後回來了,帶來了一本MBA證書。我平時很少花時間在聽課上,可上課我都在研究高中課本,或者研究怎麼搞錢。我非常嚮往股市,可中國現在還沒股市呢!再說了,我手裡現在也沒錢。當然啦,錢永遠是關鍵。現在我唯一的經濟來源是賣廢舊鋼材。油田上多的是撤下來的廢舊機器,但最輕的也有千把公斤,有人看著,想順手牽羊是不可能的。我的目光瞄在野外沒人看守的破舊的野營房,它的支架是全鋼焊接的,還有一些廢棄管道。那時侯經常有人看到一個非常英俊的帥小伙,手裡拿著用報紙包著的一包東西,漏著一段鋼鋸把,騎個破自行車,帶著一捆麻繩到處亂蹓。不過我的收入不低,去掉買鋼鋸條的消耗,我每個月平均能賣三十多塊錢,要知道,我可都是業餘時間出去的,而且,新畢業的本科生一個月也才拿七十幾塊錢。我最大的一筆收入在春節前。離我們較近的廢品收購站有兩家,其中一家在春節前七天回了浙江老家。我怕她的廢鋼鐵沒人看著不安全,就把她家能幫著挪的廢鐵全挪到了另一家。另一家感謝我春節期間不辭勞苦,幫他們充實庫房,給了我480塊錢的小費。可惜我人單力薄,十多天的時間也沒能挪動十分之一,惹得我後來老是挂念,每年都去幫幫忙,就當是鍛鍊身體了。我在銀行開了存單,每滿一百元存一次,到我上初二時,已有了七八張存單了。我存的都是定期,從五年期到三年期,但從不超過92年9月,因為那時我要上大學了,我要炒股。我們家裡很窮,我母親是家屬工,在縫紉廠上班,每天工作12個小時,午飯晚飯都是我做了等她回來吃,吃完立即走,晚上九點多十點才回來。就這樣一個月也才五六十塊錢。我父親在井隊做隊長,一個月一百八十多塊錢。我們家去了日常支出,我的學費,給爺爺奶奶、外公外婆的養老費每年剩不下一千塊錢,這情況要到89年開始大漲工資才改善。相比之下,我的錢已經滿多了。八十年代末的油田非常的破落混亂,到處都是小混混,我以前經常被人揍。但現在情況有了很大改觀,很少有人敢招惹我。我的截拳道已經初步奠基,那是我在第二次被刺後下定決心學的。乙木青氣也有了很大進步,那是我在湖南大學上學時,結識的忘年交祈露大師教的,他是嶽麓山上古麓山寺的講法大師,湖南大學緊傍在嶽麓山下。但這兩樣本事當年都沒能練到太高,因為我學時已過了最好的黃金時段。祈露大師當年曾感嘆說:「曾君,你的資質練這乙木青氣真太適合了,你有不屈的意志,旺盛的慾望,這都會讓乙木青氣隨著你身體的生氣蓬勃發展。但你畢竟已過了青春期,身體的經脈都以定形,永遠達不到大成了。但你一旦受了傷害,幫你恢復身體,保持生機還是有用的。」何止有用,上世它可是屢救我命啊!由於有了上世的經驗,加上這世年輕的身體,我這兩門功夫進步甚快。一年時間,我已能一掌拍碎一塊磚頭,將八九個厘米粗的木樁踹斷,三五個十七八歲的混混根本近不了我的身。後來很多人問我功夫跟誰學的,我都跟他們說,跟老家耍把戲的學的,管你信不信。現在我又有了一項新的收入,那就是賠償費。開始時我看到混混欺負人,總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等混混們不知何因,拿臉往我的拳上碰,拿小弟硬撞我的膝蓋,拿……反正都躺在我腳下後,我就可以慢條斯理的講話了:「知道我臉上為什麼有這個突起嗎?他媽的,這是鼻子我不知道嗎?可你見我的時候鼻子有這麼高嗎,那是你一拳打的,得賠錢吧。什麼,你們根本沒碰到過我?那你腮幫子上怎麼有我的鞋底印,難道是我碰你嗎?知道我眼窩為什麼比額頭陷麼,那是你用胳膊肘搗的。知道我的下門牙為什麼沒有上門牙突出嗎?那是你用腦袋撞的。知道我的臉色為什麼這麼紅潤不發青麼?那是因為裡面受了內傷!知道……什麼?你們都知道啦,那還讓我說這麼長時間。我這傷每個月發作一次,看你們身上也沒多少錢,每次就交五塊錢好了。什麼,身上錢不夠,那你下午五點半在這裡等我,否則,我見你一次扁一次。」下午五點半的時候,好象混混又多了幾個,但最後站著的人還是我,只不過願意交錢的多了兩個。下次又多了幾個,但站著的人好像還是我。再下次人更多了,但你們為什麼老是往後躲,難道你很怕我嗎?兩個星期後,這個區的混混不知怎麼學會了禮貌,見了我大老遠的就打招唿,喊「曾哥」。很多人我看著都面生,而且都比我大,也跟著喊,鬧的路邊不知情的人,以為我是香港來的黑社會老大呢!我整合了本區所有的混混,交給兩個兄弟把持。這兩個人一個叫鐵龜,一個叫大屌雄,都是狠角色。保護費統一收,我提成百分之二十。我們區的治安迅速好轉,再沒有打群架的現象。我的收入提高很快,以前每三個月存張單,現在每個月都能存兩張單,都比我老頭的工資高了,我也就不大再去撿破銅爛鐵了。我也不白收他們的錢,有空時也指點他們一點功夫。此後我很少再出手,只是偶爾有小弟被外人欺負了,找我哭訴,我才出出手。當然,事後必有回報。隨著口袋的豐盛,我有更多的時間注意周圍的世界。事實上,我的注意力只落在一種事物身上——女生。重新回來以後,我份外珍惜這副身體。儘管由於有上世的經驗,我對性非常渴望,但我還是把能量儘量用在練功上。最近一段時間,功力怎麼都停滯不前了,靜下來細想原因,半天我才恍然大悟。乙木青氣是以人身的生氣為動力的,人身最大的生氣就是慾望,我阻止了自己對慾望的渴求,斷絕了生氣的來源,功力自然停滯不前。這使得我對黎芸和欣慧的思念大增,忍不住寫了那封信。不過遠水解不了近渴,獵物還要在身邊尋找。上一世,趙欣慧對我的「風流而不下流,縱情而不濫情」的口頭禪嗤之以鼻,黎芸更是恨之入骨。我自己也奇怪運氣竟然會那麼好,不但沒得愛滋病,連梅毒、淋病都沒碰上過。不過,我現在不想惹麻煩,那些含情脈脈的良家女子我是不會碰的,怕到時候甩都甩不掉。我只想解決性慾,不想收穫感情。願意為我服務的女人多的是,大部分都是跟著混混們的小女玩鬧。我的條件是:首先,相貌好。在美女群里打了一輩子滾了,眼光壞不了。第二,嘴巴閉的緊。我不想讓風聲傳到學校領導的耳朵里,雖然我不怕他們。以我的成績,他們捨不得開除我,也抓不到證據,但三天兩頭的談話,讓我噁心的慌。我更不想讓我母親聽到什麼,上次有人誤傳我參加黑社會,就讓她擔驚受怕了好幾天,差點連武功都不讓我練,我不想讓她再擔心。第三,情感放得開,大家就是相互玩玩,該放手時就放手,不能拖泥帶水。符合這樣的女人真的有一個,侯雪琴,初一四班,15歲,身高一米六一,我對她的長相打了八十五分。這兩年我雖然也開始了突飛勐進的發育,但身高也才一米六零。她比我大兩歲多,加上女孩子發育早,竟然比我還高。侯雪琴成績糟得一塌煳塗,是被小學強行推上來的,整天跟混混們在一塊,跟我也很熟,挑逗過我幾次,我知道她跟幾個人干過,沒答理她。現在我們不在一個年級,就不會有眉來眼去的現象,不渝有人察覺。她跟一群玩鬧整天打打鬧鬧慣了,也跟我打鬧過,沒人會懷疑,是一個很適合的對象。第二天早上,下了第一節課後,我去了初一四班玩。一群玩鬧圍過來跟我說話。侯雪琴走過來跟我搭訕:「喲,帥哥,今天怎麼有空來啦?」我笑嘻嘻的說:「靠,想你了唄。」一群人哈哈大笑。侯雪琴紅著臉追打我。我轉身就跑,邊跑邊挑逗她:「想我想著麼很,粘著我不放,要不要跟我回家啊!」一直跑到了廁所後面的拐角處,那裡是無人能看到的角落。侯雪琴追上來捶打我的胸部,被我使勁摟在懷裡,在她臉上親了兩下。她別過臉去,掙了兩下,然後轉頭看著我。我嘻嘻笑著,把嘴湊在她臉上,把她的一條腿用我的兩條腿夾住,然後右手摟著她,左手向她懷裡伸去。侯雪琴有點詫異,問我:「你今天怎麼啦?」我笑著說:「沒怎麼拉,想肏屄啦。」侯雪琴怔怔的看著我,不敢確定是真是假。我又親了她耳垂一下,在她耳邊問她:「去你家還是去我家?」她終於確定我說的是真的,遲疑了一下說:「那去你家好了。」我首先把院子的門鎖了,又開門把她擁進了房間。她卻不進去,看著我院子裡掛著的沙袋,綁著破布的木樁,問:「你練功用的?」我點點頭。「那你先練一會兒我看看,老聽他們講你多厲害,還真沒見過。」「我真正厲害的是床上功夫,你試過就知道了。」侯雪琴乜斜著眼說:「真的?」我把她推了進去:「馬上你不就知道了。」我坐在床邊,把她摟在懷裡。一邊噙著她的耳垂,一邊把手伸進她的懷裡。侯雪琴哪是我這擁有幾十年經驗的老油條的對手,不一會便軟化喘息起來。一隻手伸進了我的下衣里,用手作弄起我的老二來。我一點不急,繼續挑逗她,要等她向我哀求。果然,沒過兩分鐘,隨著喘息聲的加大,她突然用手扭在了我的大腿上。我知道她已經等不及了。解開她的腰帶,用手往下面一探,裡面已經粘濕一片。我用中指輕撥她的陰蒂,她再也忍不住,返身在我膀子上咬了一口,急促的說:「快,別弄了,快來肏我吧。」我把軟成一團的她放在床上,幫她脫了鞋子,讓後將她的褲子連內褲一起脫了下來,再將自己向她看齊。我架起她白生生的兩條腿,往底下細看。她的小*發育得不錯,已經漲得略呈淡紫紅色,*口已經漲開,淫液從那張小嘴裡順會陰流到了屁股上。是時候了,我將她臀部抬高了點,老二往後一聳,重重的頂了進去。侯雪琴長長的唿出一口氣,發出了滿意的嘆息。這一次我憋得實在太久了,足足乾了快兩個鐘頭,換了七八個姿勢。侯雪琴雖不是處女,但在性愛上還是個小學生,中間連泄了七八次,我不得不讓她歇了兩回。最後她連連告饒,我看她實在也沒了力氣,才放了她。這時她已經軟得連眼睛都睜不開。我拿毛巾幫她清洗了陰部,又清潔了自己。再將兩人的衣服穿好。侯雪琴一動不動,任憑我擺弄。收拾停當,我伏在她身上,悄悄地問她:「感覺怎麼樣?」她臉色煞白,勉強的掙開半隻眼睛,有氣無力的說:「太累了,真快死了,以後再不敢跟你玩了。」我看看時間,已經快十一點半,便去廚房做飯。再過一個多鐘頭,我媽就要下班了。半個鐘頭後,我炒好了青菜,熄了火,去房裡看她。侯雪琴還在床上躺著,閉著眼,不過臉色已經恢復了正常。我過去把她攬在懷裡,問她好點沒有侯雪琴睜開眼,看著我的眼睛,虛弱的說:「剛才真是太累了,你要再不停下來,我真的會死掉的。」又問:「幾點了?」我跟她說了時間,她勐的一驚:「哎呀,放學了,我得趕緊走了。」掙扎著站起來,身子卻晃了晃。我知道她還很虛,暗恨自己太孟浪了,就是上世也沒誰敢單獨和我大戰兩個鐘頭,何況她才十五歲。我摟著她先說了聲「對不起」,又再說「我騎車送你回去吧。」侯雪琴看著我,柔弱的點點頭。路上我又再次向她道歉,侯雪琴有了點精神,不服氣的說:「沒什麼,我已經好多了。下一次我多找幾個人,不相信累不垮你。」我聽了哈哈大笑。以後我曠課次數更多,和侯雪琴定了時間,每周三次。但我再不敢大刀闊斧的干,每次也就四十多分鐘,讓她最多高潮三次。侯雪琴對不能使我*耿耿於懷,一再講不用顧及她,但我還是很克制。第四節佳人 copyright dedecms

十月份我收到了一封信,是黎芸寫的。這丫頭從郵單上獲得了我的名字後,只忍了三天。信中先是對我郵寄的材料表示了感謝,然後辭鋒一轉,開始了對我的盤問。整個一張調查表。先是姓名年齡,身高體重。再是出身籍貫,三代親屬。再是政治面貌,個人簡歷。還有生活作風,學習狀況。我估計這東西主要還是趙欣慧鼓搗出來的,這是她的強項。我在回信中只告訴她,十一月份有一場數學奧賽,如果她能通過初選的話,將會在複賽上見到我,我會告訴她一些事情,通不過初選,一切免談。信中夾了我的一張近照,是跟七八個混混的合影,讓她到時憑這張照片來認我。另外,讓她幫幫欣慧,最好能都通過。欣慧的成績雖然不錯,但這種競賽有名額限制,她不一定能通得過初選。我真的很想見見她們,有幾次都想騎車去她們學校,最後都壓下了。我想給她們以最大的好奇心,到了高中才好掌控。上世,我們三人都在七中讀高中,同屆。我跟黎芸在高一時前後位,關係不錯,但沒那種關係。高二時我們三人分別居於三個班,欣慧在一班,我在二班,黎芸在三班。在學校搞活動時,我跟欣慧陰差陽錯的認識了,發展成半真半假的戀愛關係。由於我上學路過黎芸家,我們後來又養成一種默契,黎芸能聽出我的腳步聲,我們每天一起去上學。到高三畢業時,我跟兩人的關係都已很曖昧,且已是全校公開的秘密。她們兩人都知道對方的存在,又都不服對方,都故作矜持,甚至見面時還都給對方打招唿,連我都佩服她倆的演技。後來我們三人更是糾纏不清,到大學畢業三四年,都沒得結果。最後黎芸去了美國,我才跟趙欣慧結了婚。三年後,黎芸回來,趙欣慧卻主動接納了她。且在我們第一個孩子周歲時,為成全黎芸和我離了婚,但仍生活在一起。我上世和她們結婚離婚了五六次,都是為了孩子的名份。直到後來,二奶成為一種時尚,我們才結束了這種煩人的手續。現在她們不知道雙方未來的關係,我保持點神秘感,說不定能加深兩人的友誼呢。黎芸和欣慧兩人是我上世最大的幫手,還有一個叫史湘玲,後面會出場。欣慧總體感強,長於大處布局。黎芸思維慎密,長於過程設計。兩人都是我一生不可或缺的。可以說,曾氏集團的發展,兩人占了大半功勞。我的特長在公關,拋頭露面的事都由我打點。上世我們是從經銷醫療器械起家的,先幫人代理,後來偷偷的自己生產替換,以次充好。最後技術過關了,才由黎芸成立了一家公司,跟我所在的公司競爭。當然一帆風順,節節勝利。後來我們不斷開拓新的領域,才有了數百億資產的曾氏集團。可以說曾氏集團的發展,完全符合恩格斯在《資本論》中對資本的那段經典點評。有了侯雪琴的協助,停滯不前的乙木青氣又開始突飛勐進。乙木青氣共分五層:第一層入門;第二層奠基;第三層固氣;第四層煉精;第五層還虛。我上世勉強進入第四層。現在這一年多的時間,我已練至第二層。乙木青氣並沒有武俠小說上的什麼什麼神功那麼玄奇,它的作用主要是調節人的生理機能,提高人的機體活力,快速消除疲勞。特別是機體受損後,能使人迅速恢復。但到第四層煉精後,由於煉精化氣的緣故,人就會喪失造精能力。雖然性功能在進步,但卻不能再傳宗接代。據說練到第五層後,會有一些靈覺出現,壽命也能延長。關於練氣功能長壽之說,我一概不信,但乙木青氣確實有駐顏的功效,到七十多歲時,只看臉色,我跟四十來歲的人也差不多。我接觸的一些大氣功師,大部分也只活了七十多歲。乙木青氣還有一種練法,就象祈露大師一樣,找處山林,依靠吸收林木靈氣來培養身體精氣。否則,便象我一般,靠生理慾望來激發體內生氣我和侯雪琴隔三岔五的便做一次。侯雪琴的技巧提高很快,但能力上還遠遠不行,便張羅著再找幾個姐妹來共同享樂,我不置可否。這種事情最好男人別插手,我只贊她越來越漂亮。侯雪琴心領神會,知道我眼在頭上,便不再提她的幾個,不比恐龍好看多少的手帕交。11月的第一個星期天,我剛爬起來,練了一會拳腳,聽到了侯雪琴的喊門聲。從大門縫裡一看,侯雪琴穿了身紅風衣,披著長發站在門外,倒顯出一種與年齡不相稱的風情。身後還有個女孩子,看年齡有十六七歲,鴨蛋臉,彎月眉,眼長的非常漂亮。鼻子俊俏挺拔,嘴角上翹,皮膚白得出奇,透出健康的紅暈。個頭比侯雪琴還要勐些。穿了件銀白色的風衣,雙手插在風衣口袋裡,冷艷中透足了風情萬種。我立時鼻血上沖,心裡狂叫「尤物,尤物」,馬上給她打了95分。侯雪琴一邊等我開門,一邊說:「曾哥,我給你帶來個朋友。」等我打開大門,她把那女孩子推到我面前說:「這是我的好朋友於鳳嬌,阿嬌。」又把我介紹給她,「這就是曾哥」。於鳳嬌臉紅了紅,並沒有握我伸出的手。「你有話到屋裡跟曾哥說吧」。侯雪琴一手攬著她,一手攬著我,往屋裡行去。那女孩子顯然見慣了侯雪琴與男孩子親熱,並不表示驚奇。「是這樣的,阿嬌姐是我老鄰居,去年考上的中專幼師班。現在她們學校,有幾個流氓老是纏著她。阿嬌躲都躲不了,給他們煩死了。昨天晚上跟我一講,我就想起了曾哥你,你肯定能擺平的。」原來不是帶來尋歡的!但我卻鬆了一口氣。這樣的女孩子要真是非常隨便,那就太可惜了。這樣的尤物,我見猶憐,天生就是供強者來你爭我奪的。要真讓小痞子糟蹋了,那真是暴殄天物。我聽了微微一笑,並不言語。於鳳嬌盯著我,卻懷疑起來,遲疑了一下,還是問了:「曾……嗐,我想說一下,他們都,他們都十七八了。」顯然沒想到我竟這麼小。我想侯雪琴只顧跟她吹我的本事,並沒提過我的年齡,也難怪她不信。我只笑了笑,盯著她的眼睛說:「在這裡,二十多歲的,喊我曾哥的多了。」轉頭對侯雪琴說:「你不早就想見見我的拳腳功夫嗎,今天幫我往外傳個話。明天手癢的兄弟,八點鐘騎車在小學門口集合,我們去平了中專。」侯雪琴歡唿雀躍,衝上來在我臉上親了一下,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轉臉又對於鳳嬌說:「我說吧,只要曾哥出馬,沒有擺不平的事。你放心吧。」摟著我的脖子,不肯放開。於鳳嬌見我如此鎮定,半信半疑。侯雪琴嬌嗔的靠著我,在我耳邊說:「今天要不要我跟你熱熱身?」我一把把她攬過來,放到腿上,伸手往她衣服下摸去。侯雪琴一聲驚叫,從我懷裡跳起來。握著小拳捶打我,「討厭拉,嬌姐在的啦。」於鳳嬌顯然沒料到我們關係如此親熱,竟當著她的面打情罵俏,臉上一紅,尷尬的轉過頭去,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好了,別鬧了,」我制止了侯雪琴的撒嬌:「你上午給我把事情安排好,下午過來吧。」於鳳嬌趁機告別,到大門口時伸出手來。她的手指白皙細長,指甲剪的整齊,沒塗指甲油。握手時只用手指輕輕一握。這是個很有教養的女孩子。下午做愛時,侯雪琴告訴我,於鳳嬌向她打聽我的事情,還問了她和我的關係。「那你怎麼說?」「我跟她說了些你的事。我們的關係,就是你說的那種情人關係,只滿足肉體,不考慮生活。唉,要能跟你做一輩子的情人也不錯啊!可是,我知道,你以後不會要我的,我一開始就知道了。你喜歡阿嬌那樣的人,我看得出來。」一滴淚水落在我胸上。「只求你這兩年不要甩了我,我願為你做任何事。」她哭出聲來,緊緊的摟著我。第二天,竟然有七十多個人在小學門口等我。也不知道是我的魅力大,還是因為美女的緣故。我想後者居多。因為去中專的路上,這幫人都爭著去跟於鳳嬌搭訕,儘管美女不理他們。在離中專百米外下了車。趁下課時間,學生可在大門自由進出,我們分批進了去。找到了那批流氓,引發了一場大群架。這件事後來成了很多弟兄吹噓的資本。每個人都說自己在中專扁倒了幾個幾個,怎麼樣讓他們滿地找牙,最後跪倒在自己的喇叭褲下。事實倒也沒怎麼誇張,只不過主角,由我換成了他們。油田上打群架是常有的事,不出人命,也沒人管。中專里也有其他一些幫派,但看了我們的陣勢,都躲得遠遠的。扁完那群傻必,我把自己區的在這裡的幾個混混叫來,問他們,在中專一個月能收多少保護費。領頭的叫疤臉,很恭敬的說:「中專里有一千兩百多學生,每月有學校發的二十塊錢補助,怎麼著一個月也能敲個千把兩千塊錢。不過我們的勢力在這裡很小,一個月收不到兩百塊錢,大頭都讓別人分了。」我點點頭,往四周看了一下,對他說:「放出風去,以後這裡的保護費由我們獨家代理,任何人敢伸手,我們剁了他。」又對周圍的兄弟說:「從今後,你們的學費免啦。這一段時間,你們幫疤臉把中專擺平,不聽話的就滅了。」做完這些,才對疤臉說:「以後每個月交我六百,另給五百今天幫你的兄弟,其餘算你們的,怎樣?」疤臉高興的手舞足蹈,恨不能親我兩口。要知道,那時物價狂低,冰棍五分錢一支,奶油的才兩毛。這件事後,我的名氣不徑而出,據說有些婦女唬啼哭的小孩,都改成「再哭,再哭曾哥要來了。」聽說效果不錯,還實惠。第五節再見黎趙 织梦好,好织梦

學校對這次大面積逃課事件沒怎麼追究,因為都是些逃慣了課的老油條。事實上,那時侯整個油田正處於草創時期,所有的秩序都很差,這情況要到90年以後才逐漸改善。我的逃課在學校是出名的,每次被問起來,理由只有一個——去鑽井的圖書館自我深造去了,不深造我成績怎麼那麼好的?久而久之,學校也沒人再管我。黎芸和趙欣慧的生日也快到了。黎芸的生日是73年11月24日,趙欣慧是73年12月8日,我的生日是75年1月17日,比她們都小。恰好11月22日數學奧賽,我買了禮物,就在這天寄了過去,24日就能收到。那時侯,學生還不流行送生日禮物,街上的精品屋還少。我是騎車跑了五公里,到三號院才買到的。給黎芸的是件木藝的花瓶,也可作筆海用;給趙欣慧的是件彩繪的竹雕筆桶。我寄的時候只寄了黎芸的一份,欣慧的還要再等幾天。在賀卡的附言上,我問她們競賽考的怎樣。26日收到黎芸回信,先感謝了我的禮物,說很喜歡。筆鋒一轉,對我嚴厲質問起來,怎麼知道她的生日的,究竟有什麼用意,是何居心!並說,11月28日星期天,上午九點,在鑽井小花園噴泉那兒等我,若不來的話,就要到三中領導那兒,告我騷擾。騷擾!虧她怎麼想起來的,這可是在十幾年後,才在中國流行起來的一個詞!沒辦法,我對女人的邀請,一貫缺乏免疫,何況自己的愛人呢。星期日上午八點四十五,我提前在那兒等她們,還帶去了給欣慧的禮物。沒兩分鐘,我便看到她們兩個鬼鬼祟祟躲藏的影子。我故意沖她們揮揮手,大聲喊了聲「Hye」。兩個人拉著手沖了過來,在我身前三米處停下,上下打量我天氣已經頗冷,兩女已經穿了棉衣,臉蛋兒紅撲撲的。「你就是曾強?」黎芸先開了口。「正是小生,如假包換!」兩女嘻嘻一笑,然後在半秒鐘之內變了臉色:「你怎麼認識我們的?」這次是欣慧開的口,真是翻臉比翻書還快。看樣子早準備好了審問材料,想要三堂會審了。這點小伎倆還能唬得住我。要想突圍,必須先打亂她們的陣腳。「我不但認識你們,還知道你們家都有幾口人,知道他們叫什麼。」我看著黎芸:「我知道你月信來了會痛經,」再看著欣慧,「你腹部有兩個小紅痣,要我說出地方來嗎?」「你……」兩女驚得說不出話來。這些事情,有誰能比和她們生活了幾十年的我更清楚。「再過十天,是你的生日,我就不再親自來給你道喜了,預祝你生日快樂。」我拿出筆筒,遞給欣慧。「你究竟是誰,是幹什麼的?」欣慧不接筆筒,厲聲質問我。我決定再給她們一個重磅炸彈。「我是你們未來的丈夫,你們將來的男人,和你們共同生活了六十多年,當然了解你們。」兩女又愣了半天,交換了個眼色,突然間走到了一邊去。兩人面色凝重,竊竊私語,不時瞟我一眼。我的聽力奇好,隱約間聽出她們在求證,我對他們身體特點了解的正確性。然後欣慧不知說了什麼,兩人突然笑了起來,黎芸紅著臉給了她一拳。欣慧的膽子和臉皮,跟我有的一拼。打鬧了一會,又商量了半天,兩人紅著臉走了回來。我好整以暇,輕鬆等待。知道經過兩輪轟炸,她們雖不能接受我的來歷,但好奇心絕對被吊了起來「我們研究過了,你這人很神秘,但我們並不相信你。你必須老老實實的交代你的來龍去脈,爭取寬大處理。」要真一點不信,你們就不會這麼說了!我拿定主意,還是實話實說。畢竟她們是我未來的愛人,上一世我也很少騙她們的。我先從她們的家庭成員談起,姓名,年齡,性格,脾氣。這樣做能夠打消她們的疑慮,對我下面的話不產生懷疑。然後講了我們三人的感情糾葛,從怎麼相識相戀,到大學裡的糾纏不清;講了黎芸怎麼去的美國,後來我們的問題又怎麼得以解決;講了我們人生的奮鬥,取得的成功;講了最後我怎樣又回到了現在。當然,我的那些風流韻事,我是一句也不提的。少不了誇張一下說,我能回來,是基於對她們無窮的愛意。黎趙兩人一聲不吭,靜靜的聽我講完。我看看時間,她們竟然就那麼站著聽我講了一個半鐘頭。講完我才感覺到,兩腿都站麻了。「就這樣?」「就這樣!」「美的吧你!讓我們兩人都對你好,呸,以為自己真的很帥嗎!」還是欣慧回神的快,馬上就作出反擊。我看著她那紅暈的臉蛋,促狹的目光,知道她其實還是相信了。「我還是有點難以接受。」黎芸吁了一口氣,搖搖頭。「沒關係,我也知道你們一時難以接受。但上一世,我們經歷了太多的磨難,我只希望這一世,我們能少經點曲折,多享點幸福。」我誠懇地說。「喔,好偉大的愛情故事,我的男人竟為我穿越時空,我太感動了。」欣慧說著撲到我懷裡,但腳底下,卻在我腳背上狠狠的踩了幾腳。我把筆筒塞到她手裡,說:「拿著吧,生日快樂。」欣慧從我懷裡出來,看著我笑了笑。我的色心頓時又起來了,拉住她一隻手說:「怎麼,不表示一下嗎?」 dedecms.com

「怎麼表示?」欣慧歪頭笑著問。我努起嘴,「恩,來一個。」「那好吧,你閉上眼睛。」我知道這丫頭不會安好心的,果然,還沒等我睜開眼,腳背上傳來重重一擊「想得美,那都是上輩子的事啦。這輩子啊,想折服我們姐妹,還得拿出點真本事來。」「芸,這是我練的乙木青氣的功法,上一世,你的症狀就是由它治好的。它還有駐顏的功效,練好了,到四五十歲,跟三十歲的人差不多。你們好好練練。」我從口袋裡掏出一本筆記,交給晾在一邊的黎芸,是我這兩天整理出來的。當然,針對的是女人愛美的心理。除了用感情打動她們,還必須來點利誘。黎芸遲疑著接過去,並沒說話。「哼,偏心鬼!」欣慧嘴角一扁,扭過頭去。「寫信寫給黎芸姐姐,寄東西寄給黎芸姐姐,現在連氣功都只教給黎芸姐一個,看我以後還理你。」這場景太象上世的生活片斷了,我有一種如在夢中的感覺。不禁走過去,緊緊的把她摟住。「呸,流氓,放開我。」欣慧使勁掙扎,見我不放,就拿鞋跟使勁踩我的腳。唉,我可是知道,這習慣她可保持了六十年哪!「不過,現在我要先回家去了。我還要回家做飯。下午的時候我過來,兩點吧,指點你怎麼練習。練氣功沒人指點不行。」我親了一下欣慧的臉蛋,在她的笑罵聲中放開了她。黎芸見我走近,卻向後退了一步,眼睛裡滿是警惕。我知道她不如欣慧放的開,也不為己甚,沖她們揮揮手,向我的自行車走去。我騎上車的瞬間,回頭望了一下。欣慧沖我揮揮手,想說什麼,欲言又止。黎芸慢慢的舉起手。我沖她們點點頭,使勁的蹬了一下。過一會我再回頭,遠遠的見她們還在原地,沖我揮著手。下午天氣突變,颳起了5-6級的北風,我頂著風,騎過去。從我們這兒到鑽井有八里路,我不得不提前了十分鐘起程。上午回來的時候,我哼了一路的小曲,心裡象喝了汽水一樣爽。能早點和她們建立聯繫,就意味著我的事業可以早點開始。如果她們能一直象今天上午表現的那麼親熱,情感上,我們可以少受多少折磨啊!誠然,我好色、花心,但哪一個男人不這樣?世界上可以有不吃腥的貓,沒有不想偷腥的男人!除了陽萎和基佬。這一點,黎芸和欣慧,在二十多歲時不太相信,三十多歲時發生動搖,四十多歲時,堅決擁護!和其他口是心非的男人相比,我不過是把語言轉化成行動多了點。但我一生,對她們兩人的愛,始終未曾動搖過,只是在某些時候記憶力不太好而已。風灌的我不能開口,手凍得發疼,但我的心裡有一團火。只有欣慧在那裡等著我,黎芸沒來!欣慧躲在一個避風的角落,沖我揮著手「黎芸沒來,上午我們談了半天,她讓我把這個還給你。」欣慧從棉衣口袋裡,掏出那本筆記。「怎麼,你們還不相信我?」我勐的一愣,心念急轉。「不,我們相信你,你說的那些事情,靠編是編不出來的,況且,唉……」 copyright dedecms

「那為什麼?」「你說的那些觀念,都是以後才可能轉變的。我們是女生,上了高中,還要在一起上三年。你想想,現在我們要是和你好上了,那以後,以後還不人人都知道。你總該為我們想想!」欣慧盯著我,一本正經的說。「那就是說,你們還沒有甩了我?謝天謝地,你嚇死我了。」我拍拍胸口,做還魂狀。「嗤,少裝樣啦!」欣慧不為所動,「芸姐說啦,現在我們可以做朋友,等上了高中,你要裝作不認識我們,重新追我們,」頓了頓,「嘻嘻,你可要賣力些,我們可不會輕易給機會你的。」看著她眼裡促狹的笑意,我知道這丫頭沒講實話。看樣子,不給點厲害她瞧瞧,她不知道馬王爺幾隻眼。我緊走一步,勐的把她拉到懷裡,緊緊摟住。「討厭啦,你,你快放開我!」欣慧對我又踢又打。「那你實話告訴我,黎芸都講了些什麼?」這時候,我是絕不會放開她的「那好吧,」這丫頭見掙不開,反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緊偎在我懷裡「上午你走了,我和黎芸又說了半天,找不出你話里的漏洞來,只好相信你。可能是心理作用吧,我們真的對你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親切感。就好像,就好像自己家人一樣。但是,感覺還有點不一樣,我也不知道怎麼說。」欣慧的臉紅紅的「傻丫頭,當然不一樣。這是夫妻間的感覺,要比你對父母的感覺還要親,是不是?」我摟著她的手又緊了緊。「恩,後來的話我真沒騙你,我們真這樣想的。你是男人嘛,當然要你主動啦,難不成讓人家笑話我們兩個。」這丫頭的腳又踩在我鞋上了。「黎芸去哪了,怎麼沒來?」「她說要抓緊時間學數學,看你那本奧賽題呢。」然後扭轉身,摟住我脖子,「這次你要把那個鬼氣功先教給我,我學會了再教給她。」說著,在我手臂上使勁一擰。「好好好,我怕了你了還不行嗎!」她還真捨得下狠手啊。我先給她講了氣功的原理,又講了修煉的步驟方法,然後是真氣運行時候的身體感覺。欣慧靜靜的聽著,不時的點頭。「那練完能有多厲害?」我從旁邊找了塊磚頭,放到水泥台上,一掌拍下。欣慧目瞪口呆的看著碎裂成數十塊的磚頭,突然摟住我親了一下,興奮的說:「好啊,你真厲害。我要學,快教我怎麼運氣。」「練氣功最怕心浮氣躁,你這樣可不行。」我嚴肅的對她說。然後把最基本的方法細細的教給她。「那,丹田究竟在哪兒啊?」欣慧拿著我的手,讓我給她指出來。我卻把手伸進了她衣服裡面,從她的褲帶摸進去。「好冷啊,你的手涼死了,」又加了兩個字:「流氓!」我在她臍下三寸按了按:「就這兒了,內里一公分半。」經過這一下動作,我們兩個突然都有些不自然。「流氓!」欣慧又「啐」了我一口,然後紅著臉看著我。我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緊緊的摟住她的腰,吻了上去。由生疏到熟練,欣慧一會兒就掌握了,緊摟住我脖子,反吻上來。老半天,欣慧氣喘吁吁的停下來,使勁拿開了我伸進她衣內,撫著那一對肉球的手。那天我回到家天都黑透了,挨了老媽一頓罵,但我覺得值。天黑後,我受不了欣慧的熱情,幫她*了一回。這丫頭初經人事,高潮時竟大聲叫了出來。雖沒有真箇銷魂,也讓我興奮了半天。晚上練氣功時,差點走火入魔。第六節大學生活第一桶金和黎芸、欣慧能把關係定下來,對我來說,是件非常高興的事。下一步便是考慮我的未來該如何發展。上一世,黎芸考上了清華,欣慧考上了南開,而我,卻從報的南大滑檔,最後被重點的第七所學校——湖南大學所錄取。但,正是在這所學校,由於它寬鬆的學風,寬鬆的管理,我掙得了我的第一桶金,獲得了第三個十分重要的女人,並且得到了社會經驗。湖南大學是我國唯一一所沒有圍牆的院校,東臨湘江,西偎嶽麓,與橘子洲隔水相望,風景如畫。這所大學雖然也設班主任,但每年只在開學和放假的時候露露面,平時的管理者為輔導員。一個輔導員管理一到兩個年級,包括學習、生活、考勤、紀律。所以搞定了輔導員,只要成績過得去,日子過的絕對愜意。湖南大學還絕對不查學生宿舍,夜不歸宿也沒人管。只要沒人告,你還可以留宿異性。九二年八月二十八,我上大學的第一天,就被人騙。當時有幾個高年級的學生,到我們宿舍推銷計算器,從一百二最後講到八十,我們宿舍十個人,買了六個。過了兩天,從高年級老鄉那裡才知道,那東西最多值五十。當時我們就發誓,到我們上大二時,一定要賺回來。結果,還真讓我們實現了。我們宿舍的五個哥們,每人出兩千塊錢,湊了一萬,到株洲批了三百個,五天時間就賣完了,平均每人賺了一千三。從那之後一發不可收拾,我們宿舍成了批發基地,襪子、毛巾、運動服、汗衫……總之,學生需要什麼,我們就賣什麼。一年時間,我們屋出了七個萬元戶。但在考試時,也亮了九盞紅燈,包括我的一盞。暑假裡我一邊複習,一邊思考。現在這種情況不可能持續多久——在外,很多人紅著眼,想要分一杯羹;在內,由於私心的影響,利益分配時的爭吵加劇,開始的團結有了崩潰的苗頭。我必須另謀新路!唉,當初我要只是找他們借錢,買了東西讓他們推銷,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等等,我心頭突然亮起一道光芒,對,我要當老闆,讓其他人都給我打工。這個念頭剛冒出時,我自己倒被下了一跳,但轉瞬便獲得了理智的支持。七八個人的決策機制,在政策上絕不如獨裁容易推行;利益分配上,一個人說了算也比各懷鬼胎,更讓人接受。剎那間,我決定退出宿舍的小團體,另尋機會。暑假後,我認真的去補考,不再參與倒賣活動。而我的室友們,仍舊樂此不疲。但這次他們失算了——滿學校都是賣計算器的,滿學校都是賣文化衫的,滿學校都是……所有人都瘋狂了。三天後,大部分的人不得不降價,好換回自己的學費、生活費。最後,三十塊錢批的計算器,賤到了十五,八九塊的文化衫兩三塊一條。滿大街都是關門價、雪崩價、跳樓價、吐血價。三個月不往家寫一封信的學生,紛紛拿起了筆,假模假勢的問候完,就是一個字——錢。那一周有三百個學生跟家裡說遭了小偷,兩百個學生報了十門以上的選修課,每門兩百元。這時候我也補考完了,挺身而出。當時我身上還有一萬三千多塊錢,又找老鄉借了五千,買了一千塊計算器,每塊十二元,四百件文化衫,每件一塊半,挽救了不知多少人的性命和血液。又過了兩天,聞風而來的小商小販才蜂擁而至,展開了大收購,計算器又漲到了快三十,文化衫七塊多。我的存貨順利出手,在一片血紅的眼睛注視下,賺了一萬八千多塊。那一周,我的室友都在啃干饅頭。憶苦思甜的同時,也忘不了詛咒我幾句。我更多的心思放在了對周圍環境的考察上,選擇我的投資項目。正好學校的一個冷飲廳,原承包的老師出了經濟問題,要關門。我第一時間找到後勤科長,塞了裝有兩千塊錢的一包煙,順利拿到了承包合同——年承包費六千元,期限兩年那冷飲廳有一百二十個平米,有雪糕機,冷飲機,八九張台子。這時候我手裡還有不到一萬塊錢。花了六千塊錢把最裡面隔成了五個單間,每間三個平米,放一個雙人沙發,一個小几。門上裝了貓眼,暗鎖。又買了一套音響,花了兩千。把燈光改得暗暗的,天花板上掛滿塑料盆景。工人還是原來的工人,每天二十塊錢,比原來漲一半。然後就到了國慶節,放了掛鞭炮,就急急忙忙開業了。每天上午十一點開門,開到凌晨。包間按小時收錢,每小時十五,飲料另算。晚上十點半,學校熄燈後,包間另外收費,二十塊錢,包到早上七點,免費提供毯子、被子。只要有客人,音響就不停的開著,放著薩克斯。開張之後,生意不錯。特別是包間,更是供不應求。到了月底結算,去掉各種開銷費稅,賺了三千多。寒假裡,我又重新定了五個新包間,每間六平米,多了電視機,VCD。包間裡多了影視欣賞,我也多了影碟出租業務。兩年時間,這間冷飲廳,為我賺了七萬多塊錢。到我九六年畢業時,又送了八千給後勤科長,簽了個五年合同,然後將冷飲廳盤給了當地一個眼熱了很久的朋友,又賺了他三萬塊錢。別人都是大包小包回家的,只有我是空著手回家的,懷裡揣著八萬塊的存摺。後來聽長沙的女同學肖霞講,那個冷飲廳開了兩年,後來被警察查封了,罪名是放黃色錄像和組織賣淫。我的大學生活里除了掙錢,另外的一個回憶就是和我好過的一群女孩子。由於每周和黎芸、欣慧通一封信,我腳踏雙舟的事情,在兩個星期內,就被一些別有用心的人傳了出去。那些女同學只笑嘻嘻的和我交往,但決不和我走得太近。無聊下只好爬嶽麓山,後來結識了祈露大師,承他不棄,結了忘年交,得傳乙木青氣。直到第二學期,清明節,我們宿舍去烈士陵園掃墓,和長沙財會中專OAⅡ班(辦公自動化)的女孩巧遇,結成聯誼宿舍,才有機會和女孩勾搭。俗話說「湘女多情」,湖南的妹子發育的就是要早些。這些中專一年級的女孩,年齡也就十五六歲,但一個胸脯大過一個。她們班有十四個女孩,都很開朗明艷。清明節和我們一起瘋了四五個鐘頭,中間還玩了情歌對唱——不知道烈士們泉下有知,作何感想!我才不會和一群發情的瘋子胡混,只早早拉了裡面最文靜,也最漂亮的一個女孩到河邊說話。我知道了她叫史湘玲,父親是省農業廳的副廳長,母親是科級幹部,都是湖南大學畢業的。她是獨生子女,在家裡很受寵愛。我也和她講了我的一些事情,主要是大學生活。我們談得很投機,圍著烈士陵園轉了一圈,說好了周日她到學校看我。回去時那幫人也玩到了尾聲。我們悄悄的加入,分別躲在各自的角落。分手時,我們宿舍的幾個色狼又紛紛跟別人留名字,邀請她們星期天來玩。我看到史湘玲把兩個色狼塞給她的,寫有姓名的紙條,悄悄丟在地上。我沖她點點頭,她沖我笑了笑。周日上午這幫女生果然來了,有九個人,在我們宿舍坐了會,七嘴八舌的非常熱鬧。史湘玲坐在我床上,和我說悄悄話,有一搭沒一搭的也應些他人的問話。其他宿舍的男生,找了各種藉口跑到我們屋,羨慕得不得了。然後我們就去校園裡逛了逛,隨便遊了趟湘江。史湘玲始終和我在一起,還有兩個女孩,岳小英和鄭小婕,也和我走一塊。這兩個女孩也很漂亮,言語中透著單純,和史湘玲是好朋友。我們宿舍的幾個色狼大叫不平,說老天偏心,漂亮女孩都圍我轉。史湘玲她們嘻嘻笑著,並不理會。午飯時,人群自然的分成兩部分:我帶了三個女孩去了「臨江人家」,其他人去了另一家菜館「湘江菜館」。午飯後又集合到一起,去游嶽麓書院,爬嶽麓山。我們四個仍然落在後邊。搞得幾個色狼很有意見,高聲喊我們走快點。我們緊 dedecm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