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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之魔(1-6)

夢之魔

字數:1.8萬(1)殺機初現無星之夜,陰雲密布。城市中央大廈,市內最高的建築物,如果從天空俯瞰下去,寬闊的天台上赫然畫著一個巨大的圓形符號,內中縱橫交錯扭曲著上十道奇怪的花紋,像道士招魂的符咒,透出不祥之光。一個削瘦赤裸的中年男子端坐在法陣交匯的中央,手結法印,閉目不言在他身側,匍伏著一個同樣身無寸縷絕美窈窕的女體,從她雪白的肌膚上尚未消褪的汗珠和大腿間閃亮的污跡來看,明顯剛經歷了一場肉搏大戰,唿吸依然急促。她的一隻素腕還插在自己的胯間不停地搓弄,一刻也不稍息,豐滿的胸脯上下起伏,唿吸急促,不時從齒縫中露出幾絲浪蕩的呻吟。雖然看不清她的面目,但從始終保持著這極其難受的姿態來看,對於面前這個看似柔弱的男子是極度恭順的。男人似是自言自語,緩緩言道,「我要練功了,回吧。」女人聽罷如釋重負,低頭無聲地細步倒退,消失在天梯口。夜色下,長長的秀髮飄拂,雙腿間黑亮的毛髮也不知羞恥地在風中抖動,女人渾然未覺,沒有任何一點遮掩的意思。************「當……當……當……」大笨鐘連續敲響了三下,聲波在方園貴族中學布滿了鬱鬱蔥蔥的綠色植物的校園中蕩漾開來,顯得那麼的深沉而曠遠。中三甲班的課堂。「MORNING,同學們,又是一個陽光明媚的好日子,大家可要拿出精神來,加油啊。」班主任陳雅婷含笑環顧台下坐得漫不經心的學生,這幫身著世界各地名牌佩戴稀奇古怪掛鉓的傢伙沒一個好惹,不是巨富就是高官的子女,即便是教育學碩士的陳雅婷也難免有心力交疲之感。果然,就有人發難了,「聽說陳老師不想當我們的班主任了,能說說什麼原因嗎?」最善調侃的王新吉馬上接口,「一定是在我們華公主的美麗面前,自慚身退了。」華雪怡的死黨麥琪反擊,「你們這幫臭男生一雙色眼老是圍著陳老師的胸部打轉,誰受得了。」爭論立刻變成七嘴八舌的混戰。陳雅婷努力維持著笑容,內心卻要崩潰。「請問,誰做班主任?」一個冷靜的聲音從窗邊輕輕飄來,卻讓全教室安靜了下來,說話的是華雪怡,石油巨頭秦氏家族中備受寵愛的白雪公主,所以,她的外號就是「公主」,一個高貴而倨傲的女孩,也是全班眾星捧月的中心陳雅婷鬆了口氣,「那麼,我來隆重介紹,你們的新班主任,潘文同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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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齊刷刷地看向打開的教室門,隔了一會,方有一個乾癟瘦弱的小老頭慢慢吞吞地踱了進來。「切……」教室里不約而同地發出整齊的噓聲。「就是他呀,象個屎殼郞嘛。」大家「哈哈哈哈……」瘋狂地笑了起來喧鬧聲中,陳雅婷無奈地對潘老師一攤手,「你看,就是這樣子,真是對不住您。」潘老師點點頭說,「好的好的,沒關係,陳老師你先走吧,這裡由俺處理。」 本文来自织梦

平日裡也算倨傲的陳雅婷似對潘文同分外尊重,不再多言,禮貌地微鞠一躬,出去了。潘老師站在台上顯得分外可憐,寬大的講台與他瘦小的身體不成比例,一開口,濃重的鄉下口音就會召來鬨笑。「俺先點個名……」「哈哈哈哈……」「哎喲,肚子都笑疼了,這個人怕是說相聲的吧,這麼搞笑。」潘老師倒是沉得住氣,耐心地等待,直至笑聲漸息。「秦雁。」除了笑,無人應答。「王新吉。」無人應答。「馬鳴生。」……「麥琪」……「華雪怡」……整個班二十餘人的名冊點完,竟無一人應答。潘老師點點頭,自言自語道,「喔,原來這麼多人都曠課了。」華雪怡冷笑道,「小丑。」她仿佛有一種魔力,只要她說話,全班都會靜下來聆聽,所以,「小丑」兩個字便格外清晰刺耳。潘老師抬起頭,驚訝地打量著她,象是第一次才發現這個美女的存在華雪怡的確非常美麗,穿著得體的白色洋裝,長發中分,從面頰直垂到胸前。細長的眉毛,挺直的鼻樑,小巧的嘴,濃密的睫毛,尖尖的下巴,纖細修長的手指,吹彈可破的皮膚,不盈一握的腰肢,哪一個部分都是無可挑剔,氣質卻不是嫻雅端淑的那種,而是甚為張狂,冷艷,孤傲,不容侵犯。發現老師的眼光過來,華雪怡卻將俏臉偏向窗外,流露出極端的不屑潘老師遲疑地說,「這位女同學,剛才是你說話麼?」麥琪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露出捉弄人的神情,「你很願意公主重複剛才說的話麼?」潘老師斜睨向她,「俺是在問坐在窗邊那位女同學,無關的人請不要隨便插話。」說話間,他的眼光突然閃爍了一下,就象鋒利的刀子划過,令麥琪心頭一凜,竟不敢再接口了。教室里其他學生也同時心生感應,氣氛徒然冷了下來。華雪怡無意留心這微妙的變化,站起來,勾起書包帶,懶懶說道,「唉,有這樣小丑加白痴班主任,這課不上也罷。」潘老師混濁的目光追隨著她,皺紋間隱著一絲捉摸不定的笑意,當她修長俊秀的身姿快要消失在門口時,他突然說,「華同學,別人罵俺笑俺都行,唯獨你不可以。因為……」華雪怡的腳步不禁慢了下來,她也有點好奇這個丑角會吐出什麼驚人之語來「因為……」潘文同一字一句地說,「你不過是潘某人的玩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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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室譁然,群情洶洶,王新吉更是跳到桌上大叫,「砍死這老色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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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雪怡懷疑自己聽錯了,幾時受過這等羞辱啊,這小老頭莫不是個瘋子吧。她扭過頭,圓瞪著潘文同,不怒反笑,切齒道,「臭流氓,等著瞧!」門呯地勐摔,氣唿唿地出去了。身後,一片喊打喊殺。(2)鬼交華雪怡半躺在浴盆里泡了很久,這個白玉石製作的浴盆實質上就是個小游泳池,熱水不停地循環,保持著恰到好處的溫度,舒適得讓人不願起身。霧氣騰騰中,仿佛有條姣美的白魚在池中翻轉。纖白的素手輕輕划過玉碗般圓潤尖挺的胸部,乳頭粉紅肉嫩,惹人憐愛。她經常會像這樣動情地撫摸自己,卻不是手淫那種,不會刺激起自己的性慾,完全是出於對美妙身體的超經自戀。太喜歡自己了,比天使還姣美的面孔,比魔鬼還玲瓏的身材,一切都是那麼的完美無瑕。修潔的一條長腿隨意在搭在池邊,透過碧藍清澈的水面,可以看到她微微隆起的陰阜,一條細縫將這隻白嫩精緻的小鏝頭分成兩半,散發出少女的芬芳。陰阜上方几根纖細的毛髮在水中漂來盪去,不留意在話,還會以為她是白虎哩能直面對著戶外的落地大窗這麼肆無忌憚地打開少女的禁地,倒也符合華雪怡張揚的個性,但是不為人知的另一面是,在真正的性愛方面,華雪怡卻是極端的保守派,她生性好潔,厭惡男人,厭惡兩性交合時瀰漫的那種淫靡的味道和骯髒的液體,所以,她是真正帶著批判的眼光去看待那些帶色的書籍影視的,這些玩意,只是她了解社會的一面鏡子,卻更堅定了她對男人的惡感。好在不論她怎樣冷淡,那些男生都是眾星捧月一樣把她捧在手心裡呵護,沒有誰敢稍有違背,就只有那個可惡的臭老頭,竟然會講出那些蠢話,是神經病還是A片看多了不清醒呢?一想起這個,華雪怡的心情就糟透了。她懊悔昨日走得太急,沒有留下來和他們一起大鬧,當即把這個臭老頭批倒批臭,未免有些折了大小姐的威風。不過,就算不在,想必王新吉那幫傢伙不會善罷甘休為她出氣的。明天,一定要去找校長,把他開除。對,還要讓所有的學校都不敢收留他。好讓他知道小姑奶奶的手段。這就是懲罰!象宣誓一般,她握起粉拳,衝著窗外揮了兩下。正對著眼前的,是整面落地大玻鏡,外面看只有一片銀白,從里往外看則是通明透亮。今夜窗外沒有月色,四下里黑濛濛的,什麼也看不清楚。華雪怡心底忽然無故泛起一陣戰慄,剛才還熱騰騰的室內突然一下冷了下來,霧氣也象凝成像變成了冷氣,讓她身體起了一層小疙瘩,如同被一個冷罩罩住了整個房間。隨後的景象更是恐怖,落地玻璃象是被融化了一般扭曲變形,水一般地流動起來,不斷變幻著形態和光澤,突然,從中央凸出一塊來,依稀象是一張沒有眼睛的人臉,越來越用力地向室內突進,直至完全變成了一個琉璃製成的人頭,頸部還緊緊與窗玻璃連接在一起,詭異之極。華雪怡從沒見過這種場面,真正嚇壞了,想起身卻動彈不了,想喊叫出來也被扼住了喉嚨,一個音也發不出。只有瞪大眼睛,看著琉璃無眼人頭在室內逡巡,一度離她張開的大腿間竟只有不到十公分的距離。當時她的腦海一片空白,身體被恐懼支配,根本顧不上難堪。無眼人頭在找什麼東西的樣子,長長的脖子四處擺動,現出十分憤怒的樣子,片刻,慢慢縮了回去,縮小成一團,最後消逝不見,所有的異像也隨之消失壓在胸口的重負突然消失,熱氣也重新流動。就象什麼也不曾發生。華雪怡活動了一下僵硬的頭頸,心有餘悸,剛才的一幕一定不是真實的,一定是她睡過去做噩夢了,看來以後還是不要看恐怖片了。只是剛才那個無眼人頭,看上去好熟悉的樣子,就是一時想不起來。************潘文同依然端坐在巨大法陣的中央,剛剛將意念收回本體,十分疲倦明明知道是個失敗的結果,他還是忍不住要試一下。已經盡力在那個小妮子的方位尋找,可惜沒有坐標,就是捕捉不住她的真實位置,更談不上控制她的意識了,差之毫厘,失之千里。這種費神費力的傻事不要再做了,不值得。但想起華雪怡的狂勁潘文同就惱火,小婊子,老子本打算隱姓埋名,你偏要激我出頭,也不看是誰,放心,老子會叫你後悔終生的。慮至此處,他想起一個人來。打坐的姿態不變,平平換了個方向,入定下來。法陣重新燃起微光,風雲在頭頂雲集,緩緩旋動形成巨大黑色的漩渦。潘文同的意念如同分身,在法陣的助力下躍入虛空,朝著一下方向急掠而過這一次,他不費吹灰之力就找到了一個特別的光點,飛蛾一般撲入光點中,與之融合在一起。他跨進了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四下里都是奇山異水,叢林深深,不見人跡。本是美好的天地,只是色調陰晦灰暗,沒有光彩。「又是這一套。」他心中冷笑。默念之下,一幢小木房從密林深處現身出來,隱隱透出燈火。他直接破門而入,喝道,「滾出來。」一個美麗的女人倉惶地從床底下連滾帶爬出來,臉上淚痕未乾,赫然竟是高雅脫俗的陳雅婷老師。「你也知道俺會來找你算帳啦,都是你教出的好學生,讓你的主人受了侮辱。告訴你,今天俺很生氣,後果很嚴重。」陳雅婷跪在腳下瑟瑟發抖,不用抬頭也能感受到這個魔頭灼熱的怒火。她無言以對,因祈禱今天的懲罰會因為她的馴服而減輕。果不其然,從潘文同的背後無端伸出來四根觸手,淌著噁心黏粘的汁液,無聲無息地將她身上本就單薄的衣裳扯得稀爛,離體而去,四肢捲起,赤條條地舉在半空中。魔頭的眼睛在土氣的眼鏡片後面閃著寒光,「接受懲罰吧!」他胯間的褲子裂開,陽物也暴長成一條粗壯的肉鞭子,狠狠地向陳雅婷的身體抽打過去,第一鞭就重重地抽在她豐滿高聳的胸乳之上,只聽得啪啪作響,打得奶子來回晃蕩,留下一條條紅印。被觸手抓得死死的無所逃遁的美女忍受不住,失聲悲鳴起來……************同一時刻,在方園中學的教工宿舍樓下,躲著兩條鬼祟的影子,細看是王新吉與馬立兩個傢伙。華雪怡不知道,王新吉在她面前裝成濁世佳公子,背後不是個玩意,尤其與出了名的浪蕩子馬立合計在一起算是狼狽為奸了,有妞一起泡,有難各自逃,仗著家裡有幾個臭錢,不知在外面乾了多少壞事,壞了多少良家女子的貞潔他們盯上陳雅婷已經很久了,以前也玩過不少漂亮的女老師,陳雅婷就是不上鉤,把兩人可急壞了。聽馬立說看著陳老師出去了,他們決定乘夜偷入陳雅婷獨居一室的香閨,拿出他們最擅長的一套,在她的臥室里裝上隱蔽的攝像頭,順便翻翻她的什物,能找到未洗的內衣之類的打打手槍也聊勝於無。夜深人靜,說干就干。兩個壞蛋順著戶外直立的下水管攀爬上去,好在陳老師家在二樓,且沒有防盜窗,不多時就無聲地跳落在陽台上。面向陽台的臥室窗戶竟然未關大開著,素潔的窗簾在晚風中微微飄動王新吉小心地挑開窗簾一角,那床上酣然入睡,秀髮披開,卻不是陳雅婷又是誰呢?王新吉嚇得低下頭來,悄聲埋怨馬立,「操,你這傢伙不是說她不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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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知道,可能一時走了眼吧。怎麼辦,回去?」王新吉嘆口氣,「命背呀,只能如此了。」他們和別的壞蛋不同的是,都是有身份地位的,怕出事,膽子小,不敢來個霸王硬上弓,否則,十個陳雅婷也被強姦了。正商議間,聽得裡面有響動,以為是陳老師醒來了,兩人嚇得不敢作聲,聽著聽著又覺得有些不尋常。王新吉麻起膽子再次從窗沿往裡瞅,這一瞅不要緊,嘴巴大大張開再也合不攏,口水流了出來。馬立捅了他兩下沒反應,自己也趴著看過去,現出同樣的表情,連鼻血也出來了。就在那一會,剛還熟睡中的陳雅婷突然坐了起來,全身的衣裳褪盡,裸露出白花花玉也似的身子,四肢朝外儘可能地張開,象是被無形的繩索吊起,整個上半身和兩條光腿都離開了床面,懸在空中,全靠臀部尖支撐身體。(王新吉納悶,這麼高難度不可能的動作她是怎麼做到的呢?)不僅如此,陳雅婷的身子還在不時地抽動,黑亮的秀髮隨之甩動開來,眼睛依然緊閉,但表情難受之極,口裡發出含混不清的聲音,象是哭泣又象是告饒接著,身上無故多出幾道紅印,有的在胸部,有的在下身,映著雪白的肌膚既香艷又刺激。透過窗外明亮的月光,兩人夢寐以求的胴體竟然在這種情形下完全呈現在眼前,那高聳的雪峰,黑亮的茸毛,紅嫩的洞口毫無羞恥地在他們面前擺來擺去,唾手可得,怎不令這兩個花中餓鬼激動萬分,渾然忘記了這景象是何等的不合情理。「快,把她拍下來。」還是王新吉反應快,及時想到了一個關鍵。馬立還是渾渾噩噩,「拍,拿什麼拍?」「手機呀,你的手機不是能攝像嗎?」「對呀,真他媽蠢。」馬立掏出他那台新換的海量存儲的手機對著室內拍起來,一會就泄氣了,「光線太暗拍不清楚。」王新吉一咬牙,「媽的,怎能錯過這等奇景。老子賭這騷娘們在夢遊發浪,一時半會應醒不了,再說就算醒了丑的也是她。豁出去了,我們進屋裡去。」 织梦好,好织梦

色慾薰心下這兩個傢伙膽肥了不少,翻進屋裡,關上窗簾,把壁燈打開,柔和的燈光灑遍全屋。王新吉賭中了,陳雅婷果然沒有受到影響,還在繼續用那奇怪的姿式羞恥地表演著。手機的鏡頭下,明亮的光線照射得女人的花庭,柔嫩的肌膚和無助的表情纖毫畢現,更顯淫蕩。兩人忍不住紛紛掏出小弟弟對著香艷的胴體自慰起來。馬立第一個忍不住,「老大,咱索性乾了她?」「你傻呀,今天干是強姦,弄不好要坐牢。我們把片子拍了,回頭再找她……呵呵(悄聲淫笑)那時候,她還不是由得我們搓圓揉扁麼?你忘記肖靜那婊子啦,就是這麼弄上手的啦。」「話是不錯,可我實在太難受了,要出來了咋辦?」但輪不到他們煩惱,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很快解決了這個問題,駭人的場面出現了,女人原本收攏成一線的玉戶突然象被無形的東西撐開,形成一個空洞,洞中紅潤的肉壁看得一清二楚。陳雅婷此時的聲音也轉成性愛中無意識的淫聲浪語,臀部也在前後進退,有如激烈的交媾。而且,雪白的肚皮象有實物在內翻起落下,那肉洞的大小也的確在不停地變化,就象有一根空氣製成的棒子在往裡來回捅一般。「鬼交!」兩個壞蛋對視一眼,總算意識到不對勁了,不約而同地想到同一件事情,再精蟲上腦此時也象冰水淋頭,頓時陽痿。不用再說一個字,下意識的反應當然是逃。馬立差點就直接從樓上往下跳,好在王新吉拉他一把,打開門,顧不得關燈收拾殘局就奪命狂奔,一個個面無人色。(3)海外來電華雪怡怕到很晚才睡著,起床早已大天光,憶起今日英語考試,催家中司機趕緊把她送來學校。校園裡早已打鈴上課,人跡罕見。雖想強自保持大小姐的風度,但腳步還是不免快了幾步,拐角處與另一個行色匆匆的人撞了個懷抱,那人一屁股蹲坐到地上,自己也打了踉蹌,定睛看時卻正是今日要主持考試的陳雅婷老師呀,想到自己遲到抓了個現場,不免有些尷尬,主動伸手過去要拉她起來。陳雅婷這一跤甚是狼狽,制服短裙往上翻了過去,兩條光潔修長的腿連同大腿根部的小內褲都袒露了出來。華雪怡眼尖,一瞥之下,老師的美腿毫不遜色於她,裡面竟然只穿了一條黑色的丁字褲,手指寬的布條深深地勒進了股溝,肥厚的大陰唇只能蓋住小半邊,內褲邊緣不知羞恥地鑽出幾根細黑的陰毛。哇,想不到端莊的老師骨子裡竟是這樣淫蕩呀。本就美女相忌,華雪怡多了幾分鄙夷之心。陳雅婷目光游離,完全沒意識到走光,也忘記追究華雪怡遲到之事,反而說,「正好雪怡,你幫我通知一下,今天考試改自習。」說完匆匆離去。華雪怡進教室時,裡面一派慣常的散亂,她清清嗓子,故作深沉地說,「同學們,陳老師說了,今天的考試由我主持。你們一個個都在我手底下過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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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大笑,「有公主主持,那感情好。」奇怪的是往日起鬨最起勁的王新吉和馬立兩個傢伙竟沒摻乎,而是鬼鬼祟祟地坐在後頭密議什麼。華雪怡坐下來,又想起一事,便問麥琪,昨天她走後是個怎麼樣的熱鬧勁「沒有啊,你走後我們也放學了,一切正常,沒什麼事情呀?」麥琪一臉茫然。「胡說,明明我聽到你們在整治那個小丑的。」「哪個小丑,喔,你說潘老師呀,說來是有點奇怪,他只要往我們大家橫掃一眼,就好象冷空氣突然襲來,氣氛一下就冷了,別說整治他,連反抗的意識都從心裡一下子剝走了似的。」「哪有這麼誇張的,我才不信呢,……王新吉,昨天你們都是怎麼乾的?」 dedecms.com

王新吉竟象受到驚嚇的樣子,結結巴巴地說,「啊,昨天,昨天我們沒幹什麼呀。」「怕是都見鬼了吧,一個個怎麼看怎麼不對勁呀。」王新吉的臉更白了,「公主,拜託千萬千萬別提見鬼這兩個字。」華雪怡惱道,「神經。」唉,那小丑一來,什麼事都亂套了。提到那個醜陋的新任班主任,華雪怡的腦海象被什麼刺激了一下,昨天晚上那個恐怖的琉璃人頭,仔細想來,活脫脫正是潘文同的模樣呀,這怎麼可能呢……************同一時刻,警察局刑警支隊長辦公室的電話響了。「施隊長,國際長途,從M國來的,我給轉接過來。」伸手接電話的是一個留著整齊的短髮,俏麗的臉廓清晰有力,顯得十分精強能幹的冷艷美女,她叫葉冰楠,雖然還不到三十,已然是這座濱海城市的名人,不僅身長胸大,美貌異常,智慧與身手也異常出色,手中抓獲的罪犯不計其數「HI,親愛的葉,我想死你了。」「瑪利亞,我一猜準是你,是不是告訴我好消息要到Z國來旅行呀。」瑪格利亞是M國的特工之花,象一朵黑玫瑰,既美又辣,和葉冰楠有類似,她們結識還是在前年,葉冰楠還作為優秀幹警到M國交流,無意中和M國警方聯手破獲了一起跨國販賣女奴的大案,並與一同辦案的M國特工之花維多利亞出生入死,歷盡劫難,結下了深厚的友誼,所以一聽到熟悉的聲音心中特別高興。「Z國,我很想來呀,就怕你不敢要我來,」瑪格利亞在遠洋那頭格格笑起來,葉冰楠只有無聲苦笑,女特工什麼都好,就是不近男人,多次色誘葉冰楠。葉冰楠不好這一口,瑪格利亞也就不勉強了,只是言笑間總免不了有調戲之嫌「算了,還是言歸正傳吧,我怕你付不起電話費。」「就嫌我啦,葉,好吧,先說正事,」一提到工作,瑪格利亞就一本正經起來,「我是求你幫忙找個人。」「找人,找什麼人呀?」「一個男人,四十八歲,體形瘦弱,待會我發個他照片的傳真。」葉冰楠忍不住回敬,「我是很想了解這是個什麼男人,讓我們的瑪利亞也感興趣了。」這回輪到瑪格利亞苦笑,「別取笑了,我現在可是焦頭爛額。他本在我的監護之下,誰知上個月不辭而別,坐上飛往貴國的飛機熘了,我們的線索到你們城市就中斷了,很有可能在你們這裡停留過。」「你發個國際通緝令,通過國際刑警組織把他抓回去不就完了嗎,還值得你大老遠托關係,好象也不合程序呀,瑪利亞。」瑪格利亞低聲下氣地說,「所以才說請幫忙麼。這個人不是罪犯,是我們政府的貴賓,國寶,重點保護的人才,還不能聲張,你可不要聲張,悄悄找,找到了就想辦法留住他,我立刻飛過來。」葉冰楠真有些興趣了,「咦,什麼樣的人才,核專家?喔,沒關係,我隨便問問,你可以不說的。」瑪格利亞遲疑了一下,還是說道,「異能人士,能夠通過夢境進入別人的思想。」葉冰楠象聽天方夜譚,「進入別人的夢境,天哪,這是科幻小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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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你們不會相信,但是真的不能說得更多了,我們非常需要他。我只求你幫忙找到他,別驚動他,好不好,葉?」「他的為人怎麼樣,看是用硬的還是用軟的對付他。」「要聽實話,我不妨坦白告訴你,他是個真正的混蛋,特別是對你這樣的美女有嗜好,聽我一句忠告,如果能找到他,你最好不要直接接觸,由我來處理。」 本文来自织梦

葉冰楠笑道「你忘記了我最擅長整治混蛋麼,放心好了,他叫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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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文同教授。」************陳雅婷失魂落魄地回到教工室,好在裡面空蕩無人,看不到她的狼狽,思想還完全沉浸在昨天晚上的噩夢中。昨天晚上,潘文同這個惡魔突然闖入她的夢境,陳雅婷倒是習慣承受了。但是一見面就顯得怒氣沖沖,指責她沒有教育好學生,化身成妖獸,憑空長出幾根噁心的觸手撕剝開她的衣裳,她不敢有當然也沒有能力有任何反抗。鞭笞之後,藤條一般粗壯又伸縮自如的陽物從陰戶里鑽進去,越鑽越深,在子宮裡盤積起來,在它的絞動下,陳雅婷的肚子被塞得滿滿的,高高隆起,有如懷胎待產的孕婦,在極度的快感和痛感間折騰,象一葉扁舟,顛簸在驚濤駭浪間,一忽兒在快樂的頂峰,一忽兒下到幽暗的深谷,帶有魔力的觸手撩動折磨得她死去活來,只有苦苦硬捱的份。這般折磨她已經有些日子沒有受過了,心想這下怕是要給弄死了。就在此時,觸手沒有任何跡象飛快地抽走了,突如其來的空虛感竟讓她內心一時難以平復,沒著沒落的悵然若失。「還想要麼,小母狗?」潘文同冷冷道,他已經發泄完了怒火,懲罰也夠了,畢竟這不是目的。雖然在陳雅婷嫩滑的身體內盤動的感覺是那麼美好,但由於剛才他在探測華雪怡的位置時動用了太多的法力,再次強行進入陳雅婷的夢境頗感吃力,不得不早早收場。陳雅婷無力地說,「母狗知錯了,主人。」「你記著,下一個任務是給俺想辦法接近華雪怡那小婊子,給她建立坐標,否則決饒不了你。」陳雅婷擔憂地說,「可是主人,華雪怡很孤傲,母狗與她並沒來往,唯一能接近她的只有麥琪,只怕母狗無能會誤了主人的事。」「那是你的事,你想辦法,俺給你的期限是一周。」潘文同淡淡說道,「俺走了,順便說一下,剛才有人進了你的房間。」「啊……剛才?」陳雅婷驚恐地叫道,「什麼人,沒……沒對我做什麼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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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兩個人,具體是誰我感應不到,也沒動你的身子,只是站了很久,估計在欣賞你的這幅醜態吧。」「天哪,主人,我完蛋了,我該怎麼活呀!」「聽天由命吧。」餘音寥寥,斯人早已不見。陳雅婷從惡夢中驚醒,顧不上穿衣就四處查看,屋裡雖然已無他人,但進入的痕跡實在太過明顯,床頭燈拉開了,房門大開,還有一些小飾物被碰落在地果然有人來過,他們會怎麼理解眼前看到的事情,會不會傳播她的醜事。聯想到自己這麼多日子來非人的遭遇,她無力地捧住臉,無聲涰泣起來。(4)陳雅婷的秘密沒有人知道,早在這個暑假,陳雅婷就被潘文同控制了。三個月前,為了完成教育心理學的碩士論文,她飛往M國實習,在史丹福大學聽課時,有一個潘教授的講座給她留下深刻印象,雖然語音比較老土讓人好笑,但學識淵博,特別講到意識與現實連通渠道與控制論,對她的研究課題很有啟發,於是做了一件令她後悔終生的事情,就是在課後留了教授的電話聯繫。傳說教授是M國政府非常看重的人才,有特工暗中保護,一般難以接近,但教授顯然非常看重她,親自在他的私人辦公室安排接見,並與她進行了一次長談,顯得非常平易近人。教授認為,人的大腦就象一個大水庫,裝滿了各種東西,有純凈的也有污穢的,不同社會層次的人其實腦水庫的本質是一樣的,只所以外在表現差別那麼大,是由於有一個小閘口通往現實,這個小閘口人們一般理解為理性或社會屬性,正因為有閘口控制,才能把腦水庫的東西有選擇性地放出,這種選擇根據人的內在本性和客觀條件而有好有壞,比如說,看到美女都有占有的慾望,但人的最終選擇方式卻不一樣,有的痴情追求,有的金錢收買,有的暴力強姦。如果閘口失靈,那麼人就被非理性支配,進入失控狀態,本來只想做君子的卻成了強姦犯,本來只是小小口角卻在一閃念間殺了人。很多神經性疾病患者就是源於閘口失靈而且無法復元。而他研究的範圍就是那個小閘口,通過深入到人們的潛意識中尋找到閘口開關進行控制和嘗試修復,為解決精神類疾病作有益的探索。陳雅婷是個好學生,很快意識到兩個問題,一是如果真有人能修復別人的思維控制能力,那麼同樣可以改變那個人對現實的看法和行為能力,如果是引導人向善還好說,引導人向惡就太可怕了。二是對人的潛意識的認識和改造雖然理論上可行,但在實際中不可能做到,俗話講青山易改,本性難移,沒有人願意主動被他人改變,除非是採用非人性的洗腦手段,沒有其他渠道,而且效果也值得懷疑。教授笑笑,讚賞她是個聰明的學生,並不多作解釋,只是問她願不願意現場作了個實驗來證明別人的意識是可以改變和控制的,陳雅婷當然不會反對教授在她的雙眉之間拿毛筆畫了個小小的奇怪圓形號,然後拿消毒的針頭在中心點刺破皮膚,滾出小小一點血珠,教授也同樣刺破自己的指尖,印在她的傷口,將兩人的鮮血交融,開始低聲念出一長串咒語。陳雅婷是無神論者,當時只覺得好笑,又有點鄙夷,教授的舉動已經超出學術研究的範疇,更象是某種巫術之類的,難道堂堂大學博士是靠這些土著部落騙人的把戲來唬弄人的麼。由不得她多想,隨著額頭一陣灼痛,象有濃霧向她襲來,進入眩暈的狀態,什麼也看不清楚,待得大霧散去,發現他們談話的地點轉移到了秀麗的湖邊小木屋邊,這裡是陳雅婷小時候長大的地方,留下過美好的回憶,偶爾還夢回此處,這時她在想,教授不是在M國麼,他是怎麼知道這個密林中的小屋的呢。教授微笑道,「歡迎來到你的夢境。」陳雅婷驚訝地說,「我的夢境,我在做夢麼。是啊,這的確是我夢過的地方,教授,您怎麼在這裡呢?」「俺要現身說法,給你看看意識是如何改變並且影響現實的呀。……俺給你小小地示範一下,讓你身處的世界轉換。」他隨意變幻一個手勢,剛才還是湖光山色,突然一下天地失色,地殼陡然下沉,他們立在萬丈懸崖的邊上,腳下只有一尺見方的土地,四面都是見不到底黑幽幽的深淵。陳雅婷嚇得大叫一聲,腿腳發軟,雙手捂住眼睛不敢再看,生怕不小心跌落下去。不多時,她覺得全身灼熱難當,仿佛置身熔爐,移開手一看,更加驚恐,果然是站在火山口中,四周都是滾動的岩漿和熊熊烈火。他們踩著的石頭在熔漿中飄移,烤得通紅,隨時都要熔化的樣子。連連叫道,「不要,我不要。」手勢一揮,一切異象消逝無蹤。他們依然所處恬靜的小湖邊。陳雅婷喘息稍定,質問道,「這一切不過是變出來的幻像,又能夠改變什麼呢?」教授搖頭道,「不是幻像,你不是感受到溫度了麼,如果你夠膽去摸一定會熔掉你的皮膚。另外,環境的變化只是個演示,能夠移天換地,對你小小一個人的改造只是小兒科啊。」陳雅婷茫然地看著他,「您打算怎麼改變我?」「你在現實中,是一個美貌與智慧內外兼修的白領麗人,有修養,有學識,聰明過人,自命不凡,俺想,如果反過來,改造成為一個生性淫蕩,性慾亢奮,在男人的陽具和鞭笞下生存的母狗,不是很有趣的實驗麼?」陳雅婷氣得臉色蒼白,「你,你,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無恥的話來?」「俺說得出,還做得到。你看看你身上。」隨著男人的話音剛落,陳雅婷覺得身上起了一陣涼意,俯首一看,剛才還整齊的穿戴竟不翼而飛,一絲不掛地站在男人面前。陳雅婷驚叫一聲,下意識地急忙把一隻手臂橫過胸部,勉強遮住挺拔豐滿的乳房的峰尖。另一隻手掌張開蓋住大腿間最私密的部位,那也是聊勝於無,大腿夾得死死地,側過身子,S形的身材反而更凸顯得玲瓏畢至。陳雅婷極為羞怒,「你幹什麼?」「在做實驗呀,你不是想看看,俺是怎麼通過進入人的意識來改變她的行為的麼?」就算在夢中,陳雅婷也怒不可遏,「收起你這套魔術把戲,否則我會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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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魔般的男人哈哈笑了起來,「報警,呵呵,真是好搞笑,告什麼,告我夢裡脫了你的衣服,強姦了你麼?」陳雅婷雪白的身子在寒風中瑟瑟發抖,姿態太過難堪,也不知道這魔鬼下一步還會幹出什麼事,說不定真的強姦她。她稍稍冷靜下來,知道這事太過荒謬,說給誰都不會相信。確信一切都是假像,很有可能是教授對她催眠的結果,只要她能夠清醒,就能把這個可惡的傢伙從她的意識中逐離出去。當務之急就是要逃離夢境,轉而哀求道,「教授,我已經知道了,現在想放棄試驗,讓我醒過來吧。教授道,「沒有問題,俺馬上就可以放你走,只是放棄是不可能了,俺已經在你的身上建立了一個座標,也就是建立了俺與你意識相通的渠道,不但是今天,今後俺隨時都可以進出你的潛意識。來日方長呀……」說完,她重新回到混沌世界。再次清醒過來,還在教授的私人辦公室,窗外鳥語花香,牆上的時鐘剛剛走過去半個字。她的頭枕著自己的手臂,趴在教授的辦公桌上。身上衣物整齊,沒有任何異狀。教授站在窗前,手端著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好整以暇地望著戶外盛開的玫瑰。這一切果真都是南柯一夢,雖然不會是真實的,但夢中的刺激太強烈了,以至於對現實中的教授也有些害怕。她不願多呆,頗為失態地告辭離去。教授沒有挽留,只是咪咪笑道,「注意休息。」在潘教授辦公室做的白日夢,她沒有跟任何人提起,就當是看了場恐怖電影或者作了場噩夢,讓它過去吧。但是她錯了。深夜,舍友又出去瘋狂PARTY了,她一個人躺在學生公寓的床上看書,突然想起教授最後的那句話,心頭掠過幾分不安,又寬慰自己,無中生有的事情怕什麼。不知不覺,書掉到地上,進入了夢鄉。夢中,一個男人背立著站在湖邊看風景,轉過頭來,微笑道,「美麗的小母狗,俺在這裡等待你好一會了……」(5)慾望魔方果真如教授所言,陳雅婷的夢境向陌生人敞開了大門,教授循跡而至,猶如探親訪友,不需徵得主人的同意。陳雅婷不知道這聯繫是如何建立起來的,又驚又氣,「又是你?」「很抱歉,又是俺,你不必顯得那麼不友好的樣子,沒敲門是俺不對,不過俺在M國過得很寂寞,難得找到有你這般美麗又聰明的東方尤物,所以俺一見之下總有些情難自禁,你務必要接受俺……」「住口,真是看錯了你,沒想到你如此不知自重,請保持你的風度,教授!從我的夢裡面滾出去。」教授若有所思,「你提醒了俺,俺是教授,不能象那些沒有素養的街頭小子一樣,這樣吧,俺們玩點高難度,來個益智遊戲。呵呵……」笑聲猶在耳,教授的身體象打了馬賽克變成格柵,虛化在空中。場景也隨之化生了轉化,湖泊樹林逐一消失,腳下的地面從青草芳菲的泥土地轉化成雪白反光的鏡面地。對教授改造夢境的能力陳雅婷已經見識過,已不覺得如何驚奇,他到底要幹什麼呢。片刻後,她發現自己正置身一間奇怪的房子中,四四方方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除了雪白的牆壁,天花板和地板,每一面牆正中央都開著一扇門,門後面又是一間同樣的屋子,又開著四張門,無數張門後無數間屋子,沒有任何標記,她感覺這豈不就是一個巨大的立方體魔方麼?「吱呀,……呯」,「吱呀,……呯。」一張門接一張地打開,關上,一個接一個的空房子,重複,又不象重複。「有人嗎?」房子太空了,空得隱隱有迴音。除了自己的話,唯一能聽到的只有自己越來越沉重的心跳。孤零零一個人穿行,不知道方向,不知道出口,不知道門背後隱藏著什麼東西,就象一隻困在迷宮中的小老鼠,內心的心虛,迷茫,惶恐分外強烈起來。不由得想起了小時候在鄉下走夜路的感覺,四下里荒無人煙,幾座孤墳矗立在田間地頭,斜插在墳頭的竹竿拖著殘留的白紙在夜風中搖晃,樹林投下巨大的陰影,到處都是鬼影幢幢,不知名的怪聲不時飄過。她越走越害怕,嚇得索性蹲在地上,抱著頭大哭了一場,直到大人把她找到領回去。雖然場景不同,但這種孤寂感,無力感,受困感和對未知的恐懼卻是如出一轍,如此相似。「原來,這就是隱在你內心的陰影。」隨著一聲嘆息,陳雅婷身後的門被推開了。教授從門後面從容地走了出來,打扮卻非常怪異,上身西裝一絲不苟,下身是赤條條的一絲不掛,醜陋的陽具垂吊在胯間晃蕩著,連鞋子都不穿,打著光腳。更怪異的是,他還在一本正經地講話,「不要以為俺能改造夢境,其實所有的場景都是你內心的投影,俺只是把它挖掘出來而已,象這座迷宮,俺很喜歡,你喜歡麼?」本來走得有點麻木的陳雅婷被弄了個猝不及防,只看一眼就嚇得尖叫,扭頭就跑,情急之下打了個踉蹌,跌倒在地,被男人順勢撲住。在現實中,潘教授只是一個弱小無力的老男人,就算是陳雅婷的花拳粉腿怕也能將他打殘,可是在夢境中,他變得力大無窮,根本容不得陳雅婷有絲毫反抗。他故意把她的衣裳一條條扯成布條,嘶拉聲不絕入耳,用最羞辱的方式來刺激她。很快她就被剝成了光豬。陳雅婷還是努力地掙扎,只是腿腳打在他身上起不到沒有任何效果,而他只要抬抬手就能輕易制服她,雙手雙腳都被男人控制得動彈不得,徒然造成力氣的流逝,大腿還被壓得向兩邊張開,正好讓兩人的生殖器接觸在一起。「畜生畜生畜生……」在女人的怒罵聲中,老男人超出常規的大屌一點點擠開她狹長乾躁的陰道,闖入了她的秘密花園。身體象是被一把斧子從下身噼開,劇痛向上蔓延,她想收緊陰部的肌肉阻擋男人的入侵,但這場發生在她身體的戰爭遲早都會以她的慘敗而告終,紫紅的龜頭根本沒有理會那小股敵人的騷擾,筆直挺進到陰道最深處,堵在了堅硬的子宮口上,停下不動了。教授促狹地說,「美女罵人也好聽,這樣,你儘管罵,俺們拿它來當節奏好不好?」「無恥!」陳雅婷再也禁受不住,大聲哭出來。教授哈哈一笑,陰莖象打樁機一樣開始發動,上下起落,每一下男人都會儘量把陽具抽出來,只剩一點點留在體內,然後用盡全力往裡突刺,就象士兵突擊一樣,整根埋入,次次命中子宮口。交合中,教授把她摟得死死的,兩人的上身緊貼在一起,女人豐滿的乳房被壓擠往往兩邊分,雪白的乳肉鼓出在男人作工考究的毛料西服外側,看上去怪怪的。剛開始由於陰道壁乾躁,女人固然痛苦,男人也覺得艱難,幾經反覆後,在強烈的刺激帶動下,女人被強迫產生了生理反應。分泌出愛液來,再拖出來的陽具上帶出一層亮閃的光澤,象新槍打蠟。「看來,你的身體還是歡迎俺的嘛。」女人覺得分外羞恥,哭得更大聲。男人突然停下來,附在她的耳邊用商量的語氣悄聲說,「想不想來點更刺激的。」陳雅婷將梨花帶雨的頭拚命往兩邊搖。男人笑道,「喔,你同意了,那開始了。」他的身體並沒有動作,女人卻分明地感覺到頂在她子宮口已經將整個花徑撐得十分飽滿的陽具變得灼熱起來,竟然在慢慢長大,長長,長硬,一點點地往子宮口裡面鑽去。陽具還能長,是人是妖呀。陳雅婷花容失色,驚叫道,「不要,不要!」 dedecms.com

「不要停是罷,真是乖乖小母狗,看俺的宇宙無敵通天貫地穿越子宮大香腸……」隨著男人一聲悶哼,陽具暴長,能聽到陳雅婷肚腹處「格格」作響,一片片骨頭豁裂開來,有如妖物一般的陽物硬生生將從未生育過的女人的子宮頸鑽開,蛇頭一般的龜頭鑽進了子宮裡,陰道口浸出星星血跡,一股血腥味飄散開來「啊呀……」陳雅婷全身是汗,痛得幾近暈死,又痛醒過來,隨著非人的折磨,生不如死。上帝啊,讓我死了吧,死了吧,死了吧。「放心,今天輪職的上帝是俺,捨不得嬌滴滴的美人兒死過去的。」教授象能看穿她內心的獨白,親了她一口,輕佻地說。伸進子宮深處的陽具象蛇一樣盤積起來,把女人平坦的腹部墳起如孕婦「感謝俺吧,俺今天讓你體會到了做母親的幸福。」經過這一番折騰,教授自己也HIGH到了極點,就在她的子宮中射精,滾熱的液流象急衝而下的雨水,一股一股地噴射在子宮壁上,沖刷著她柔軟敏感的肌體。疼痛未過,女人敏感的身體馬上又迎接到一輪新的高潮,隨同男人的發射一起大量泄身,不受控制的抽搐中,她的大腦出現了空白,陰道將男人的陽物夾得死死的,雪白修長的手臂也不覺摟住了男人的後背……激烈的高潮過後,陳雅婷為自己剛才的忘情感到深深的羞恥,趁教授坐在一邊喘息,不顧自己身子發軟,爬起來就往一張門撲去,用力反手合上,然後轉向下一張門。教授並沒有追,微笑道,「小母狗,你能逃到哪去呢?」已經逃開不知多少個屋子的女人還能聽到這句男人的低語,也許是為了驗證,教授就正好在她自己打開的下一個屋子裡等她,再次撲倒,這次倒是省倒了撕剝她衣裳的麻煩。而妖異的陽具,也再次插入了她舊傷未愈的子宮之中。接下來,是第三次,第四次……仿佛整個迷宮都能聽到陳雅婷聲撕力竭的哭叫。(6)狗奴次日清晨,當玩瘋了的室友瑪絲帶著濃重的酒氣回宿舍時,卻發現陳雅婷踡縮在被子裡哭泣不止,床上異常凌亂,象被什麼反覆蹂躪過多次一樣,不禁驚訝地問,「天哪,赫莉(陳雅婷的妮稱),你這是怎麼啦?」陳雅婷悶聲悶氣地說,「求求你,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好嗎?」瑪絲還沒來得及說什麼,陳雅婷又急切地說,「不不不,瑪絲,你陪著我。」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瑪絲體貼地給她絞來一條熱毛巾,瞥見她裹在被子裡的身子露出光熘熘的肩頭,感覺不對頭,臉色變道,「天哪,你是不是被人侵犯了,我去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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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千萬別報警。我……只是想家了。」陳雅婷黯然說道。瑪絲擔憂地說,「親愛的,有事別瞞我。」陳雅婷無力地搖搖頭,說,「謝謝你,瑪絲,我去沖個澡。」她坐起來,被子滑下來,裸露出豐挺圓潤的胸部,果然是一絲不掛。神情非常疲憊,動作顯得十分遲緩。浴室里嘩嘩的溫水流過,陳雅婷仰起頭,眼淚和在水流中,止不住也是嘩嘩的。她好不容易熬過了這無盡的一晚清醒過來時,發現身體並沒有真的受傷,但是來自於子宮和陰道的劇烈疼痛依然那麼強烈,陰道口乾涸的血跡象是真的在現實中發生過一樣,是真是幻她已經分不清楚。她洗了好久好久,直到瑪絲敲了幾次門,才起身披上浴巾。打開門看,見兩個全副武裝的警察站在屋裡。陳雅婷有些腦子不好使了,遲鈍地問,「你們這是幹什麼?」瑪絲眼中含著淚花,叫道,「對不起,是我報的警,可憐的寶貝……」她掀開陳雅婷的被子,濕床單上面,一條條一絲絲,全是陳雅婷被撕得粉碎的內衣褲警察局裡,陳雅婷就是不說那一晚發生了什麼事情,夢中的情形成為她今生揮之不去的夢厴,她怎能開得了這個口,怎能向別人描述她整整一夜足不出戶卻被人在夢境中強暴凌辱這匪夷所思的遭遇呢?堅持講自己睡熟了,一覺醒來就那樣了。警察對她作了全身檢查,發現她確有被強暴的痕跡,但是找不到精液,而且現場也採集不到陌生人的新鮮指紋和其他證據。瑪絲記得進門時門是從內反鎖的,沒有鑰匙打不開,窗戶也完好,沒有攀爬的痕跡,也就是說,除非陳雅婷自己配合,並幫助清除證據,否則不可能有人能實施如此完美的密室強姦。要麼就得相信陳雅婷講的夢遊了,自己虐待自己。他們找到了陳雅婷的同學和老師作調查,都無功而返,當然,也曾找過潘教授,人還沒見著就被來自更高層的一紙命令給擋了回去。無奈之下,警察只得放棄了這樁離奇的強姦案,作疑案掛起。事後,陳雅婷搬離了校園,在外面單獨租了一間公寓居住。她的學業還在繼續,老師和同學們投向她的目光在同情中更多的蘊含著不解。為什麼她不說出真相,為什麼要包庇罪犯。在這種無形的壓力下,原本活潑大方的她變得更加沉默了。她也沒有再次見到過教授本人,但又無時無刻不在與他聯繫。通過潛意識中牽起的那條無形長線,她就象一隻風箏,牢牢地掌握在牽線人手中。她的恐懼來自夜晚的降臨,那個魔鬼會象黑色的蝙蝠,乘著夜風翩翩而至,肆意穿越原本屬於她最私密領域的夢境世界。她不敢入睡,以為沒有睡眠就不會有噩夢,但這種想法太幼稚了。事實上,教授已經建立了她的座標,不論她在哪裡,只要他願意,能夠在任何場合潛入她的意識,誘導她入睡,繼續惡夢之旅他就是萬能的上帝,撒旦,黑暗之主,統治著整個夢境,不但來去自由,而且變化萬千,把她的潛意識當成了遊樂場,今天變成強大粗勐的大漢,明天化身為妖氣瀰漫的魔獸,而她永遠只是風暴中的小花朵,嬌弱無力,任其催殘欺凌,沒有一絲反抗能力。對她如花似玉的身體,教授已經駕熟就輕,花蕊般的陰道和菊肛曾用各種匪夷所思的方式反覆刺穿,更可怕的是,每次醒來,不但夢中之事歷歷在目,她的身體也有相應的反應,如果在夢中被鞭笞,身體會真的出現紅腫,被粗大的器物刺穿後庭,菊肛會真的破裂淌出的鮮血,肛道松馳,夾不攏嫩肉。與真實相連通的惡夢令她陷入崩潰,在快感與屈辱之間的來回拉鋸,頻頻從悽厲的尖叫中醒來這一日,她發現自己回到了史丹福的校園裡,只不過轉換了一種身份,變成了一條四肢著地的俏麗母狗,赤身裸體在校園的草坪上爬行,皙白的脖子套著狗鏈,繩頭牽在悠然自得地在她身後漫步的潘教授手裡。在她的肛門中插著一條毛茸茸的的假狗尾巴,垂吊在她桃形的屁股後面。周圍人流來來往往,其中有她熟識的老師和學友,他們竟然對此奇景熟識無睹,沒有一個人特意打量,就好象看到教授牽著一條真狗似的,有的與教授打招唿,順便讚美甚至撫摸一下他身邊的小母犬長得漂亮,渾然不覺這條小母犬正羞恥得渾身顫抖。當陳雅婷的導師也走過來時,她再也控制不住,發狂地要掙脫繩索逃開。教授惱火地一手扯緊繩子,一手憑空變出一條皮鞭,在她的屁股上啪啪打得直響,打得她在原地彈跳不已,眼中閃出淚花,嘴裡想叫叫不出人聲,只能象狗一樣嗚嗚。人們紛紛調轉目光,訝異地看過來。教授冷笑道,「你對自己是母狗的自覺心好象不太夠啊。」陳雅婷無奈低下頭,示弱服從。「既然是乞憐的話,應該搖尾巴吧。」線條優美的雪白臀部僵硬而羞恥地左右擺動,假尾巴也隨之晃來盪去「叫兩聲。」「……汪,汪……」「撒泡尿。」「……」有人湊近過來看熱鬧。脖子上的頸圈扼緊了,扼得她透不過氣來,出路只會有一條,早就註定好了的。在主人的喝斥下,在眾人的圍觀和恥笑下,她嗚咽著高高翹起一條修潔雪白的長腿,把嫩紅的生殖器暴露出來,往草地上長長地撒了一泡尿。她大聲哽咽著驚醒,方才發現又是一場惡夢,不出所料的是,她身下的床單已經浸泡在自己的尿液之中。而這一次的哭叫聲委實太過擾人,激怒的鄰居報了警,她再次坐到警察面前,很自然,她只承認自己作了惡夢,其餘一概不知。警察不禁搖搖頭,建議她去看心理醫生,否則回國。權衡之下,陳雅婷決定中止學業回國。除了與導師在電話里通了氣,連手續也沒辦就匆匆逃離了這個國家。她想,教授再厲害,遠隔重洋想必也鞭長莫及。事實是,在回國後的一月內,雖然還有惡夢,但再也沒有進入過被人操縱的夢境,內心和生活都開始恢復平靜,準備學習大綱準備迎接新學年的到來,夢厴總算是過去了。直到有一天,教授突然出現在她的面前,不是夢境,而是真實。提著一個小小的旅行袋,微笑著看著她,「小母狗,歡迎我嗎?」陳雅婷顫抖著,不由自主地跪下來,脫口而出,「主人。」當「主人」在現實中,就在她的公寓里粗暴地撕開她的衣裳,正常人大小的陽具真實地捅進她的陰道時,她反而有了一種奇怪的安心和釋然,甚至是油然而生的愉悅,總算不再有夢境與現實相割裂的焦灼感和崩潰感。陳雅婷沒有注意到,這種結合和轉換,她做來是如此順理成章,教授看來也是如此理所當然。由於在潛意識中已經習慣於被征服奴役,奴隸感深植腦海,以至分不清了現實與夢境。她最終用自己成為奴隸的代價印證了教授的理論教授沒有說是怎麼找到她的,陳雅婷也不敢問。他只是講自己在M國呆膩煩了,換個環境,隱姓埋名,到她工作的地方去生活一段時間。主人的要求她當然遵從,在她的力薦之下,隱瞞了真實身份,只出示一張M國普通大學文憑的潘教授接替她成為中三甲班的班主任,而她甘心作為任課老師從旁協助。表面上,他們是正常的同事關係,甚至都很少交談,但在人背後,在骨子裡,她是潘文同忠實的性奴,母狗。不僅如此,她還拿出多年積蓄在市裡最高的建築物貸款購買了整個頂層給潘教授居住練功。為了不妨礙,她沒有獲准同居在一起,還住在原來的教工宿舍里,隨叫隨到。除了工作,他的生活算得上單調乏味,只有吃飯,打坐練功,作愛。沒有社會交往,也不請保姆,生活上的一切事情由陳雅婷打點。但是,陳雅婷偏偏看不透他,敬畏有增無減。越看這個人越不像普通人,更象是神人,妖人,超常能力超出了普通人能理解的範疇,他的秘密太深太多,讓別人永遠也無法真正看透。那麼,他來到這裡到底有何企圖呢,僅僅只是不想放過這個已經徹底奴化的小母狗麼?(待續)[本帖最後由shinyuu1988於編輯]日月游龍金幣+10不管你是否接受紅包敬上! 织梦好,好织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