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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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盛夏的深夜。一彎弦月高掛空中,陣陣花香隨風飄蕩。石堡鎮沉睡著,偶爾一兩聲促織清脆的叫聲,越發顯得沉寂安詳。一條黑影竄上寨牆,沿著房嵴向鎮中最高大的宅院——石府奔去。黑沉沉的石府大門緊閉,院中不見一絲燈光。黑衣人輕飄飄的落在院中,東張西望,忽聽有人走動,「老爺要茶。」有人提著一盞燈籠,從拐角出來,向另一個院中走去。黑衣人跟著提燈人走到另一個院落,忽然提燈人不見了。黑衣人剛一愣,四周亮起許多火把,幾十個家丁拿槍持棍將黑衣人圍住。正房大門一開,石府主人,外號「鎮三山」的石悅男走了出來。「哈哈,這幾夜你天天找我,看你辛苦,今夜特意把你引到這裡,找我何事。」黑衣人抽出寶劍,環顧四周,一言不發。四周人的眼睛被黑衣人持劍的手所吸引,好一雙白玉雕成的素手,在一身黑衣的襯映下,越發白皙,十指細長圓潤,憑這雙手,石府上下已知黑衣人是個姑娘,「拿下!」石悅男一聲令下,莊丁向上一涌,只見白光閃動,血肉橫飛,一團白光向石悅男衝去。石悅男一看不好,忙退入房中。不待房門關閉,黑衣人也沖了進去,眾家丁圍住房門無人敢入。黑衣人衝進漆黑的房中,迎面噴來一股濃煙。黑衣人收身要向外退,兩張大網上下罩來。手舞寶劍卻砍不斷大網,進退無路,堅持不住吸了一口迷煙,昏倒在網中。這時家丁打開門窗,放出迷煙,有人將黑衣人的寶劍拿走。石悅男走到昏迷在網中的黑衣人身前,踏了一下她的身體,對家丁說:「拿繩子來。」看著黑衣人白嫩的素手,石悅男心中湧起一股異樣的感覺,他要親自捆綁黑衣姑娘家丁打開纏有古藤的大網,黑衣姑娘出了一口氣,似乎要清醒。石悅男彎下身,左膝壓在姑娘腰上,將繩子套在她的脖子上,打了一個結,穿到腋下從雙乳上繞過背到背後打結,將姑娘雙臂反剪繩子在左右上臂纏繞兩圈,向下雙手手背相對捆緊,剩下的繩子穿過脖子上的繩套,用力一勒,姑娘雙手被吊起,上臂小臂呈V型,繩子在後背打結處再打結,又繞到胸前,在雙乳下打結後沿乳溝與乳房上面的繩子打結,繩子最後沿著雙肩反到身後捆好。石悅男看著上身捆成肉棕的黑衣姑娘,對家丁一揮手,「捆到柱子上。」兩個家丁抓住姑娘反綁的雙臂,拉到房內的一根立柱前,一根長繩先繞過脖子,又纏住上身,再在大腿及足踝處分別捆緊。姑娘仍未清醒,低著頭,散落的長髮遮住帶面罩的臉龐。石悅男走上前,扯下面罩,扒開亂髮,但見粉面似雪,因驚恐越發白皙,朱唇無色,桃腮沾有幾滴淚水,真如帶露的梨花。姑娘粉頸半露,酥胸因繩捆索綁,更加凸起,越發誘人。石悅男咽下一口口水,下體火熱。回頭一看眾家丁,一個個雙眼直勾勾盯著被縛的美人,無有一點聲響,更有人手摸下體,口水長流,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石悅男大怒:「都滾開,一個也不許留。」眾寨丁一個個失魂而去,石悅男又對兩個兒子石龍、石虎說:「嚴加防備,防止有人乘亂搗蛋。」兩個兒子咽了一下口水,怏怏而去。門又被推開,確是石府的三位小姐,石瑤蘭、石玉鶯、石雪娘,一個個花貌盈盈,粉臉桃腮,烏雲玉面,唇點櫻桃,眉蓋秋波,披黃掛白,罩紫穿紅,環佩翩翩,香風襲襲,「父親,聽說抓到了女賊。」石瑤蘭問道,「都回去,有什麼好看的。」三女一怔,只得輕移蓮步,柳腰搖曳而去。石悅男關上房門,走到立柱前,姑娘已經清醒,頭髮又掩住粉面。石悅男挑開頭髮,見姑娘眼中流露出恐懼的神色,柳眉抖動,銀牙緊咬,朱唇緊閉,被捆的身體因恐懼而輕輕顫抖,帶動的乳波微盪。石悅男強忍慾火,摸著姑娘纏滿繩索的雙臂,輕聲問道:「姑娘,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向殺我?」姑娘已從恐懼中回過神來,握緊了被捆在身後的雙手,杏眼瞪了一下石悅男,將頭扭向一邊,一言不發。石悅男一笑,說:「不看我,我要你總看我,不說話,哪就永遠不要說。」說完又找出一根短繩,搬開姑娘的雙唇,將繩子套在嘴裡,把繩子拉到柱子後面捆好。姑娘微張著嘴,口含綁繩,喉中嗚咽,頭不能動,口不能言,心中里悔恨,:「可惜我歐陽雪大仇未報,背師下山,空有一身武藝,卻落的身遭捆綁,被人凌辱。」石悅男看著自己手中的獵物,摸了一下堅挺的塵柄,心中暗喜:「這般絕色佳人,老夫雖御女無數,家中又有六房妻妾,與這妮子一比,真是六宮粉黛無顏色,庸脂俗粉均可拋。」歐陽雪見石悅男色迷迷的盯著自己,知道自己無法反抗,難逃劫難,將眼睛閉上,聽任擺布。由於天熱,除了黑色夜行衣姑娘全身僅穿紋胸褻褲,汗水已濕透衣褲,加之全身被緊緊捆綁,胸部「羊」字形的綁繩把雙乳勒托的更加高聳,雙乳的輪廓分外清晰誘人。石悅男雙手摸在雙乳上,輕輕揉搓幾下,歐陽雪雙乳被捆的麻癢疼痛,經這般揉搓越發麻癢,乳頭已堅硬。石悅男將歐陽雪的文胸拉出來,聞了聞,甩在地上,找來一把剪刀,沿著綁繩將歐陽雪胸部夜行衣一點點剪成兩個圓洞。因捆綁而充血的圓圓的梨花般誘人的酥乳,想掙脫綁繩的束縛,更自由的顯現她的魅力,但綁繩卻牢牢地把她禁錮在繩索中間,倒也顯出一種殘酷的美艷石悅男的雙手輕輕地在乳房上滑動,柔軟、光滑、細膩,捏住乳頭用力擰了一下。歐陽雪感到麻癢酸痛,口中嗚咽,淚水又流了下來。石悅男再也不能忍受,將捆綁歐陽雪雙腿、足踝的繩子解開。歐陽雪抬腿想踢石悅男,但雙腿被捆綁的有些麻木,動作較慢,被石悅男左腿頂住她的右大腿,右手抓住左足踝,左手抓住左腿的夜行衣,一下將褲腿撕掉。修長白嫩的大腿,弧線優美的小腿,欺霜賽雪。石悅男心房勐跳,邪火上升,抓住歐陽雪淡紫色的褻褲剛要撕扯,門外傳來一個家丁的喊聲:「老爺,老太太受了驚嚇,不行了,您快去看看把。」石悅男心中一驚,他雖是個惡棍,卻是個孝子,他長嘆一口氣,又用繩子捆綁好歐陽雪的雙腿,掐了一下她的裸露的左大腿,對門口的家丁說:「除了我,誰也不准進來,你看著,小心你的狗命。」,說完匆匆去看自己的老娘。歐陽雪從絕望中又感到了一絲生機,她想扭動一下身體,卻一動也不能動,繩索捆的太緊,全身都已麻木,束口的麻繩更是刺癢的咽喉難受,唯一能動的眼珠左傳右看,想找到一點脫逃的辦法。這時突然從床底下爬出一個人,此人身材矮小,高不過桌子,卻眉清目秀,搞不清歲數。因為偷看石悅男調戲歐陽雪,自己自瀆噴出的精液將褲子弄濕,他一支手捂住下體,略為遮掩,另一支手放在嘴邊做了一個別出聲的手式。歐陽雪忽然看到了一絲生機,忘記了自己裸胸赤腿,杏眼緊盯著小矮人。小矮人輕手輕腳走到門前,舉起頂門棍,慢慢將們拉開一條縫。門外家丁早就想看看歐陽雪,見門慢慢打開,以為是風將門吹開,怎能錯過大好機會,他慢慢將頭伸進門內看到裸胸赤腿捆的緊緊的歐陽雪,目光一下被她白雪雪的玉乳吸引,直勾勾的盯著。小矮人勐地一棍,打在家丁頭上。家丁一聲不吭,再;到門裡,小矮人又將門關上,跑到歐陽雪身前。小矮人的頭與歐陽雪的胸部一般高,雙眼正好看到她裸露的雙乳,歐陽雪感到羞愧難當,雙頰飄上了兩朵紅雲。小矮人張望了一下,又跑到被打死的家丁身旁,彎腰拿起他的刀,走到柱後,揮刀割斷綁繩。歐陽雪脫離了與柱子的束縛,但全身麻木,癱倒在地上,口中沒了束口繩,暢快地喘著氣,順暢之後,將身子抬起,抬頭看著小矮人說到:「謝謝救命之恩,請將我身上的繩子解開。」說著將身子背向小矮人。小矮人剛抑制住情緒,看到被高吊反綁的因繩勒而發紅髮紫的一雙玉手,不禁心動過速,塵柄直挺。他解綁繩時,不時碰一下歐陽雪的小手,每碰一下便心跳得更加厲害,手也更加哆嗦,遲遲結不開綁繩。歐陽雪有點著急,回頭說:「快用刀吧。」小矮人點點頭,一個繩結一個繩結的用刀將繩子割斷。歐陽雪徹底擺脫束縛,摔甩麻木的雙臂,又看了看被捆出血痕的雙腕,一手掩住前胸,走到家丁屍體旁,脫下他的上衣,罩在身上,又拿過小矮人的刀,「謝謝你,跟我走吧,免得受連累。」小矮人眼睛又掃了一眼歐陽雪的修長的玉腿,手擋住下體,點點頭。歐陽雪用火把將房子點燃,兩人乘亂逃出了石堡鎮。兩人邊逃邊相互了解了一下,歐陽雪今年18歲,天鳳派靜嫻師太的大弟子,因父母被石悅男殺害,被靜嫻師太救走,學的一身武藝,因復仇心切。背師下山,卻不了解江湖險惡,一出手,便被仇人擒獲,險些失身於仇人。小矮人叫石破天,是石府的家奴,今年23歲,只是長不高,像個侏儒,平日被人瞧不起,但內心卻總想著做大事,娶美妻。平日偷看三位小姐,過過眼癮。今天別的家丁被趕走,他則乘亂躲在床下偷看,被歐陽雪的美貌吸引,冒險將她救了出來。他與歐陽雪一邊逃命,一邊想:「我救她性命,她應該以身相許才對嗎。「兩人逃離石堡鎮三里遠,在一棵樹下,歐陽雪找到自己的白馬,上馬後又將石破天拉上馬,讓他抱住自己的柳腰,心裡想:」還是回天鳳山,找我師傅。「一打馬,向南奔去。石破天抱歐陽雪的楚楚細腰,聞著汗味體香混在一起的少女特有的氣息,不時看一眼赤裸的雪白的左大腿,腦海中還不時閃現被捆在木柱上的歐陽雪的及她的雪嫩的雙乳,23年來第一次嘗到這種滋味,兩腿間的東西越來越硬,簡直要將褲子頂破。兩人單騎來到清峰山下,打馬上山,山道狹窄,路兩旁古樹參天,蓊蓊鬱郁,馬速慢慢慢下來。歐陽雪也感到疲憊,神情有點恍惚。突然馬失前蹄,原來碰到了拌馬索。石破天隨馬摔倒在地,大聲呻吟。歐陽雪身附武功,一感覺不對,便騰身離開馬背,身體縱向空中,左手護身,右手順勢拔出刀,沒想到路旁一棵大樹的枝幹橫在上空,歐陽雪躍起時頭正好碰在樹幹上,一下子將她碰昏,跌落在地,不省人事。路旁竄出十幾個人,來到兩人身旁,「是個女的。」還拿著刀。「」捆起來,捆起來。「幾個人七嘴八舌的說著,石破天被人五花大綁捆在一邊,另幾個圍在歐陽雪身旁也要動手捆人。這時一個頭領模樣的人彎下腰,抬起歐陽雪的臉驚嘆道:」哇!仙女下凡了,我來,我來。「說著扯掉歐陽雪披著的家丁的衣服,一對雪乳又裸露出來,周圍的人都痴呆呆地看著,那頭領也愣一愣」我的娘,真白呀。「他的雙眼一會看歐陽雪的殼臉,一會盯著她的前胸,愣了好一會,才想起捆綁歐陽雪。他將歐陽雪雙臂反擰到身後併攏,先在上臂纏繞幾圈打結,然後順著手臂向下,在肘部捆緊,最後又將手腕捆緊,接著把她的雙腿在大腿、膝部,足踝連綁三道。裸露的左腿玉穿衣的右腿捆在一起,黑白分明,分外刺眼。這時歐陽雪因捆綁的痛苦清醒了,發覺自己又被捆綁起來了,抬頭剛想喊叫,一團毛巾便塞進嘴裡,「上馬,回山。」大頭領說完,片身上馬,嘍羅將捆成一條繩棍似的歐陽雪擔在大頭領的馬背上,頭領一手扶著歐陽雪因痛苦而扭動的上身,一手肉挫著他破洞而出的雪白的雙乳,美滋滋的騎馬回山。青峰山有個山寨,千百年來匪患不斷。因通往山寨只有一條道,通過一架藤橋,如果藤橋收到寨門,便成天塹,任何人無法進寨。藤橋搖動,馬不能行,便在橋旁又立一小寨,養馬兼警戒山下。一行人來到下寨,大頭領下馬,將歐陽雪扔在地上。小寨寨丁都圍過來,盯著歐陽雪。嘴裡嘖嘖有聲:「真漂亮。」「人家這妹子,真是………」大頭領揮揮手:「該幹什麼幹什麼去,老六找根棍子和繩子。」老六找來棍子繩子,大頭領反彎過歐陽雪的雙腿與手腕捆在一起,把棍子插在中間,兩個寨丁將棍子上肩,抬起歐陽雪。歐陽雪身體離地,反彎成「O」型,裸露的雙乳更加凸起。大頭領把一根繩子折成雙股,繞綁在歐陽雪腰間,向上提起,拴在抬棍上,綁腰繩拉起歐陽雪的身體,身體與反綁的手臂、雙腿成了一個三角形,減輕了痛苦,但全身仍是撕裂般疼痛,歐陽雪欲哭無聲,一滴滴淚珠灑落在山道上。抬著歐陽雪,押著石破天,走過藤橋,來到聚義廳。歐陽雪被抬到大廳,石破天被帶到廚房,扔在草堆上,沒人理睬。歐陽雪趴在地上,反綁的雙臂已沒有知覺,被捆綁的足踝斷了一樣,雖然裸胸赤腿,但已沒有了羞恥感,只感到渾身疼痛,希望立刻死去才好。幾個頭領圍著歐陽雪,看著因捆綁而發紫的雙臂,「這樣胳膊會斷的。」一個人小聲嘀咕著。大頭領用刀割斷連著歐陽雪足踝與手腕的繩子,撕掉她的右腿夜行衣,一對修長的玉腿完全裸露。接著又用刀挑開她的上衣,全身凝脂般的肌膚大部呈現在人們的眼前,殘存的幾片夜性衣掛在身上,更增加了一種淒涼的風韻。幾個寨丁抬進一個「大」字形的木架,大頭領一揮手,歐陽雪被架到木架前,纖纖細腰先被一根繩子綁在木架上,雙腿也被分開綁好,反綁的手臂被解開,殘存的衣服全被扯下,雙臂被平申著綁在木樑上。全身赤裸,只穿一件褻褲的歐陽雪「大」字形綁在木架上,腰如約素,全身光潔如玉。真是:臉似梨花朵朵鮮肌如白雪倍增妍幾根黃索縛玉體兩乳雙懸腚又圓一房人雙目不眨,下體火熱,恨不得馬上吃掉這受難的佳人,但憎多肉少如何是好。大頭領看著眾人,說道:「咱不能為著賤人壞了義氣,先去喝酒,晚上大家抓鬮干她。」眾人一哄而去,到側房喝酒,然後將房門鎖緊。歐陽雪綁在木架上,比被反剪捆綁抬來倒去疼痛有所減輕。她握了握雙手,向扭動一下身體,但如何能動。散落的長髮遮住了臉頰,她扭動了幾下,將頭髮甩倒頭後,赤裸的身體泛起陣陣涼意,心中苦澀異常。她又看看捆在木柱上的雙臂,繩索緊緊勒如肉中,原本白嫩的肌膚都呈紅紫色,反剪捆綁時勒出的繩痕,分外刺眼。這次雖未捆綁雙乳,但雙乳不知何時被人捏掐的傷痕累累。突然她感到又一隻小蟲子沿著左腿向上爬,爬過之後異常麻癢,她驚恐的想大聲喊叫,但朱唇被堵,只發出了幾聲呻吟。門外不時傳來喝酒的吵鬧聲,突然一扇窗戶被打開,石破天跳了進來。原來沒人理睬石破天,他找到一把菜刀,掙脫開綁繩,順著鬧聲,來到了聚義廳。他跳進房內,看見赤身裸體被捆綁成這般誘人姿勢的歐陽雪,下身又直挺挺的將褲子頂成帳篷,心中混亂,不知如何是好。歐陽雪看石破天一副痴呆的模樣,心中噁心,但轉念一想,自己這番模樣,那個男人都會這樣,不禁又生起一股自豪感,但很快被恐懼和羞愧所代替。石破天似乎從夢中驚醒,拿出菜刀,先割斷捆縛歐陽雪雙腿的繩子,然後弄斷腰間的綁繩,想解綁手的繩索,卻夠不到,只能弄來一把椅子,,站在椅子上割斷綁繩。歐陽雪脫離桎梏,癱做在木架下,雙手擋住前胸。石破天不知所措,盯著歐陽雪。歐陽雪扯掉口中的毛巾,對石破天說:「背過身去。」,石破天趕忙轉過身,聽著歐陽雪嬌喘不止。過了一會,氣息平靜,歐陽雪說:「給我找身衣服。」石破天看了一下,見桌上有件男人的外套,邊取來,背著身子扔給歐陽雪,聽到背後一陣穿衣服的聲響,他覺得時間過的好慢,他手摸著塵柄,勐地一股精液又噴出,將褲子弄濕。「謝謝你又救我一命。」這時歐陽雪穿好衣服走到石破天的面前,給他磕了一個頭。石破天忙手握著她的手,扶起她,卻說不出話來。歐陽雪抽出手,杏眼發出怒火,看著自己雙腕的綁痕,閃電般躍出窗戶,只聽的外面一陣陣慘叫,但很快便沒了聲音。門被踹開,歐陽雪走了進來,渾身沾滿鮮血,白嫩的臉上也濺著幾滴血跡,美艷中透著一絲恐怖。石破天心頭一驚,歐陽雪道:「我們走吧。」「去那裡?」,歐陽雪一怔,想到自己這般受辱,悔不該不聽師傅支言,有何面目去見師傅。正在猶豫,門外跑來幾個寨丁,跪在地上,哀求道:「女俠,我們的頭領全被你殺了,我們都是老實人,家裡沒飯吃,才上山當土匪。女俠你武藝高強,就做我們的頭領吧。」石破天剛要推辭,歐陽雪卻答道:「好吧,你們服我嗎?」「服服,願聽女俠調遣。」「好,我做大頭領,石破天做二頭領。」說完將菜刀擲向門外一棵碗口粗的大樹,大樹被菜刀砍倒,石破天和眾嘍羅嚇得目瞪口呆。歐陽雪當上青峰山寨主後,為感謝石破天兩次救命之恩,每天精心教他武藝,加之嘍羅們都是些烏和直終,石破天很快就成為一個寨中高手,眾寨丁均臣服於二人。歐陽雪將一些老實穩重的寨丁留守本寨,其他一些匪氣較眾的人去藤橋下小寨駐守。石破天白天上大寨處理一些寨務,夜間去小寨住宿守衛,全寨一時間氣象一新,十分紅火,歐陽雪又派人到石堡鎮臥底,準備找機會報仇。石破天武藝日進,對歐陽雪的仰慕之情也越深。歐陽雪教他武藝及處理寨務時,均戴著面罩,但兩次被擒時的景象深深印在石破天的腦海里,他幾次獻殷勤,都被歐陽雪冷冰冰的拒絕。練武時偶爾碰一下歐陽雪的身體,特別是歐陽雪一雙優美的玉手,手把手教自己時便心跳過速,臉紅氣短。他知道自己五短身材配不上歐陽雪,慢慢地心中便由愛戀逐漸產生了怨恨之情。一天石破天練完武功走下藤橋,心中有些壓抑,便未進小寨走向旁邊一座小山丘。走到丘頂忽聽兩個寨丁談話。一個說:「想我前輩西門慶官人,那真是艷福享盡,每天何等快活,我也熟讀詩書,卻無添香之人。」另一個說:「別酸了,我哪前輩插翅虎雷橫,英雄蓋世,給我們創下制一門絕技。我卻無處施展,愧對祖先那。」石破天一聽絕技,便走上前問道:「什麼絕技?」二人慌忙跪倒,齊聲道:「寨丁西門爽、雷繩拜見二寨主。」「什麼絕技呀,雷繩給我看看。」雷繩道:「先祖雷橫因勾欄院中婊子陷害被迫落草,後教育後世:雷家娶妻均需捆綁入門,以記女人之害又警女人之心,故此後代世世遵守,我先人又多為捕頭,對捆綁之術多有留心,故此傳下繩藝這門小技。傳到本人,無奈武藝低微,無本事綁人,只能用家傳手藝與西門兄一起在廚房綁豬捆牛混碗飯吃。」石破天哈哈一樂。說道:「這有何難,我教你二人武藝,給我看看你這絕技如何。」二人叩頭謝恩,雷繩從懷中取出一本小冊子,石破天見書質古樸,書面上有幾個篆字卻不認得,西門爽馬上上前說:「書名叫《雷式繩藝》。」石破天打開一看,全是裸女被縛圖,共有108式,有正面、側面、背面圖,還有用繩過程及走向,石破天看的慾火上升,下體又硬。反到一頁正是歐陽雪在石府捆到柱子前的綁姿,便問西門:「這叫什麼?」,西門爽看了一下,說:「書上說這叫」反剪梨花「」又翻到歐陽雪被大頭領捆綁的姿勢「這叫」藤纏並蒂蓮「。」接著翻到有歐陽雪被捆在木架上的圖樣「這叫」花開四枝「。」石破天合上小冊子,遞給西門爽,「你們把這彎彎繞的字給我寫成普通字,咱們好好研究研究。」,說摸摸下體「跟我走,找個地方瀉瀉火。」,二人連忙稱是,向丘下走去。走了幾步,三個人忽覺腳下一軟,身體陷到一個坑中。坑下原來是一個洞口,坑被木板遮掩,木板腐朽,三個人一踏上便跌倒洞中。三人靜靜心神,四周一看,原來是一個山洞,光線不知從何處射向洞內,洞內與洞外亮度一樣。三人穿過一段矮洞,來到一個大廳一樣的內洞,原來洞頂有許多豎洞通向藤橋附近的懸崖,光線均可照進來,再向四周一看,裡面有幾個石室,石室里有的有家具,有的有許多刑具,其中一個大石室裡面有許多騰籠,有立有臥,或與地面固定,或與石牆連接。石室有的是木門,有的是鐵柵欄門。大洞一側也布滿了鐵環鐵鏈,此外還有木馬、木驢、刑凳、刑架等。這裡的東西除了鐵的便是楠木,不腐不朽,還有幾個燈台。洞內還有一條溪水,在廳南形成一池。還冒著熱氣,原來是溫泉。三人轉了轉,洞內還有廚房、廁所等,真是個洞天福地。通向青峰山還有一個石洞,三人點燃火把,爬上爬下來到洞頭,輕輕打開上蓋,竟來到青峰寨一個叫「隱亭」的小亭子。這裡四周古樹環抱,少有人來,亭子地面一塊石頭就是洞口。三人有些吃驚,忙又蓋上洞蓋,回到洞廳,西門爽發現一塊石碑,將火把移近,西門爽讀到:「違規兄弟,不忍屠之,情則澤罰,重則幽禁,以示法度之嚴,又彰兄弟之情。」原來是前代寨主處罰違規兄弟的地方,「還是避難或偷襲山下敵人的通道。」,石破天踱了幾步,又對二人說:「保守秘密,明天我找人在此蓋一個觀音寺,你們修好洞口,這裡做我們快樂的地方,就叫『藏香洞』.」,兩人連忙稱是。第二天,石破天告知歐陽雪為保平安,要建一個觀音寺,歐陽雪並不關心此事,只是一心練武,全心準備報仇。小寺很快建了起來,石破天讓西門二人管理,二人將洞口安排在觀音像後面,運進了一些生活用品,一切妥當,三人在晚上來到了洞中。洞中點著幾支火把,分外明亮,石破天座在一個石椅上,對雷繩說:「你祖上傳下來的書都講些什麼?西門快點搞好。」,西門爽連聲稱是,雷繩說道:「石寨主,這捆綁之術按捆手可分『反剪縛』、『前手束』、『高懸吊』三種,綁腿分並腿、彎曲、跪地、張開四類。此外還有器械縛,配合上述綁法還有捆胸之術為上述繩藝錦上添花,為配合男女房事特別還有一章『周公繩技』。我家繩藝世上獨門,傳子不傳女,石寨主喜歡我有機會盡可演示給寨主。」石破天沉吟片刻,說道:「今天我們就試試,你們可知那裡有美女。」西門爽一聽,倍感興奮,說道:「方圓幾十里當數石家三位千金美艷,其次花家莊花老實家花玉蓮也是絕色,另外石鎮杏花樓水靈這小賤人沒十兩銀子不讓近身。」,「好,今晚就先干你說得後兩個。」。石鎮杏花樓燈紅酒綠,石破天為防止別人認出自己,粘了鬍鬚,三人走進門來,甩出50倆銀票,點名叫水靈姑娘。龜奴見來了豪客,將三人引導房中坐定,挑開裡屋門帘,一個美女輕搖蓮步低著頭走了出來,只見她身穿粉色紗衫,輕薄透亮,下著綠色水瀉長裙,粉頸如雪,酥胸微露,走到三人面前,抬起頭來,烏雲雅堆,青絲裊裊,彎彎兩道柳煙眉,在眉宇間微微蹙起,若愁若喜,似嗔似笑,流眄四顧。三人精神一爽,西門爽嘆道:「好一朵人面桃花,又似水中芙蓉。」水靈姑娘向三人嫣然一笑,鉤得三人三魂縹緲,七魂具散。「三位爺先來段小曲把。」水靈轉過身要拿琵琶,石破天從夢中驚醒,一步竄到她身後,一掌打在水靈脖頸上,水靈一聲未吭,昏倒在地上。「看你的了。」石破天對雷繩說,雷繩走到水靈身前,從隨身的一個包裹中拿出幾根繩子,先將水靈的嘴撬開,塞進一個兩邊帶繩子的圓珠,將繩子在腦後綁好,「這叫束口珠。」雷繩便說便反擰過水靈的雙臂,用繩子套過粉頸,上臂纏繞幾圈,又將雙腕十字交叉捆好,用簡單的『五花大綁』將水靈上身捆定。又用一根繩子將她雙腿併攏在綁一起,然後再用一根繩子套好水靈的粉頸打好結,用力將頭與腿貼在一起,這樣水靈胸膛緊貼著大腿,套在脖子上的繩子穿過膝蓋又繞到脖子後面捆緊,雷繩又將水靈的小腿彎曲緊貼大腿,最後一根繩子穿過小腿繞到後背打結。雷繩指著被捆成一團的得水靈說:「這種捆法叫『曇花待放』,肢體柔軟,骨媚體滑的美女最適合這種捆法。」說完抖開一條布袋,將水靈裝入袋中,三人偷偷離開杏花樓。在鎮外,石破天將布袋交給西門爽,「你先回寨,我們去花家。」說罷與雷繩直奔花家莊花老實家。翻牆入院,花家二老正在院中幹活,剛要喊叫,便被二人打昏。二人摸向後院繡房,見窗紙上映著一個姑娘的身影,身材凸凹有形。石破天捅開一點窗紙,向里望去,見一個十七八歲的姑娘高挑身材,白生生的瓜子臉,臉上兩彎黛眉含煙籠翠,顰著嘴角似笑不笑,左頰上一個暈渦若隱若現,烏鴉鴉的一頭青絲,剛剛洗過直垂到腰間,上身只穿一粉色胸衣,裸露著白嫩嫩的雙臂和背嵴,下身白撒褲滾著繡梅鑲邊,一雙天足穿著黑色拖鞋,越發顯得白皙。姑娘側著頭,輕舒皓腕梳理著頭髮,心中似乎想起什麼,一絲笑意湧上臉頰,朱唇輕起露出了滿嘴碎玉。石破天看著這美女出浴圖,慾火填胸,一下撞開房門,衝進房內。玉蓮姑娘一時被嚇得語無倫次,雙手護胸退到床邊。石破天衝上前去,一把將姑娘按到在床上,右手掐住她的脖子,使她不能出聲,左手按住她拚命掙扎的左腿。玉蓮被掐的粉面通紅,雙手向掰開石破天的右手,同時全身扭動,右腿亂蹬。雷繩見狀從包中拿出一根帶有一節小木棍的得繩子,先將木棍橫塞進正張口喘氣的玉蓮嘴裡,在腦後綁緊。石破天見玉蓮不能叫喊了,便鬆開右手,一把撕掉玉蓮的胸衣,一對墳起的玉乳隨著扭動的身子而擺盪,玉蓮雙手想掩住前胸,石破天乘機將她摔倒地上,雷繩一屁股坐在玉蓮身上。玉蓮口中嗚咽雙手稱地想支起身子,雷繩一把將她的左臂反擰到背後,用繩子捆緊手腕,用力向上一提玉蓮的左臂被提到極限,似折斷了一般,她放棄了反抗,雷繩乘機將她的右手從右肩拉到後背,用捆左手的繩子捆緊。玉蓮的雙臂在後背被繩子斜著綁成『/』形,剩下的繩子穿過她的雙腿之間,從前胸繞到脖後打結拴緊。「石寨主,這姿勢叫『玉女背劍』。」雷繩看著自己身下的美女笑著說。三人都回到「藏香洞」時,遠方的天際已露出魚肚白,水靈被從布袋中到出,玉蓮看到水靈被捆成這副摸樣,心中愈發恐懼。石破天感到有些累,看天將破曉,便對西門二人說:「鬆綁巴,裝到藤籠中,今天晚上在玉她倆大戰三百合。」二人忙解開二女的綁繩,各扭著一支胳膊,把二女鎖入藤籠,二女在籠中只能躺著,各自撫摸著自己被勒紫的繩痕,心中苦楚,不知命運如何。晚上三人又回到洞中,石破天座到石桌旁,西門二人將二女提到桌前。二女低著頭,玉蓮雙臂掩住赤裸的前胸,水靈終是風塵中人,杏眼偷偷四巡,已無太多恐懼。雷繩對石破天說:「寨主有何吩咐?」,「讓她們自己脫光衣服,雷繩施展手段。」。二女無奈值得解去羅帶除去繡衣,脫得光身赤體,跪在地上,聽任擺布。雷繩先將水靈仰面掀倒,拿出繩索,將她的小臂與小腿捆在一起,水靈雙腿曲張,春洞門開。雷繩又用一根繩子將水靈胸部捆成『8』字形,雙乳被禁錮的突起。「這叫『花開迎客』。」說完雷繩又騎在玉蓮身上,將玉蓮小臂彎向大臂用繩捆住,又將小腿與大腿捆在一起,然後同樣將乳房『8』字繩捆好,挾起玉蓮讓她跪在地上,向下按住頭,「『蟾宮玉兔』」,雷繩笑著說。二女雖被捆縛成如此屈辱的姿勢,但已有心理準備,渾身浸出香汗,手腳很快就麻木了。石破天早已忍受不住,抱起玉蓮走進一間石室,「那個你們玩。」,西門二人大喜,抬著水靈走進另一間石室。玉蓮被扔到床上,石破天見她窈窕玉質,嬌羞柔媚,雙乳被捆的冷艷無比,自己忙脫衣卸褲,爬在玉蓮身上,口溫香腮,手摸雪乳,淫性火熾,下身用力塵柄硬進札戶。玉蓮處女嬌軀,適巡難受,雙眉緊皺,呻吟不止,大唿疼痛。石破天奮力抽查莽送,那管嬌花嫩蕊,盡興摧殘玉質。玉蓮受苦不勝,苦到:「你繞了我吧!」。石破天正在興頭,並無憐香惜玉之心,玉蓮力不能支手腳無助,苦苦哀憐,石破天耳若不聞,急急沉投,重重狠突,把個肢嫩體柔未遭風雨的玉蓮弄的月缺花殘,猩紅涓涓。抽插一更時刻,玉蓮微覺戶內苦去,綁繩之痛也全然不覺,口中漸有淫聲艷語。石破天更是勇力不減,玉蓮戶口津津,液粘松滑,石破天終於暢快,抽出塵柄,將精液噴在玉蓮臉上。玉蓮杏眼迷離,嬌聲細喘,輕啟朱唇,品嘗流到唇邊的精液的滋味,石破天撲在玉蓮身上,手摸雙乳,力盡神疲。旁邊石室中,水靈終是風塵女子,仰面躺在床上,媚眼如絲,頗有挑逗之意。西門爽早已火大,跨在水靈身上,將緊縛的手腳扒在兩側,緊貼酥胸,塵柄直入。水靈手腳被捆在一起,初感不適,但很快被熱塵柄刺的快美,綁在小腿上的雙手忽張忽合,口中也淫聲大作。西門運展妙技,左沖右撞,加力抽搗,水靈情穴忙迎,粉面潮紅,昏昏似眠,身顫體軟,真如酒醉。雷繩忍耐不住,脫去衣褲,將塵柄塞入水靈口中,抽插搖擺,水靈被上下夾攻,更是情水口水同流,神情迷亂,似是瘋癲一般。這時雷繩力盡,水靈滿口白沫,精液滿唇,西門也趴在水靈身上,粗聲喘氣,水靈更是神飛體軟,早已忘記綁繩之痛,杏眼如絲,嬌喘不止,口中精液沿著唇邊流到床上。休息片刻,三人精力恢復,又將二女扔到石廳。玉蓮仍是淚流不斷,水靈卻頗似意猶未盡。雷繩將二人手腳解縛,胸繩未動,然後將玉蓮雙腕用繩捆好,繩子穿過洞頂的一個鐵環,將玉蓮吊了起來,玉蓮雙手高舉,手背貼手背,繩繞皓腕,腳尖將挨地。雷繩又用繩子將她足踝、小腿、大腿纏繞捆緊。雷繩拍拍玉蓮的豐臀,用力一推,玉蓮在空中搖擺起來,「這綁姿叫『風吹柳擺』。」西門爽大聲叫好:「唐詩風韻。」水靈見花玉蓮被吊在洞頂,又見雷繩拿著繩子看著自己,不禁渾身發抖,將口中的腥臭的精液往外吐了吐,跪在地上顫聲求饒雷繩哈哈一笑,騎在水靈身上,反擰了雙臂捆住雙腕,又用銅一根繩子捆住足踝,水靈因害怕扭動著身子,雷繩用另一根繩子拴在捆綁手腳的繩子中間,穿過洞頂鐵環,用力一拉,水靈被吊在空中,身體成彎月型,痛的水靈大喊救命,「一彎春月,」雷繩說著將繩子固定好,「這種綁法時間不能長,否則就要了這小妞的命。」三人欣賞著被吊在空中的兩位美女,真是別有風味,石破天道:「這美人捆起來比平常增色不少。」「當然,不愛紅妝愛繩妝嗎。」西門爽笑著答道:「美女可分十品,十品美女齒白唇紅眉清目秀,九品需加上冰肌玉膚晶瑩剔透,八品還需梨花雪乳雙峰挺秀,七品再加上蜂腰肥臀環肥燕瘦,六品還需亭亭玉腿凝脂塑就,五品除具有上述優點還要纖纖春筍添香紅袖,四品的金蓮天成瘦小圓周很難尋,三品在加上鶯歌燕語體態妖嬈,二品似嗔似怒神態風騷,一品美女具有上面所有的優點還需春草柳洞可遇難求。」「『瘦小圓周』什麼意思?」雷繩問道,「這三寸金蓮要瘦長、小巧、圓潤、周正,故為『瘦小圓周』。」西門爽解釋道,「這是家傳的品花寶鑑,世上一品美女難求,以上十品或叫十項條件缺一項美女便要降一品,象這花玉蓮,」西門爽指指吊在空中的玉蓮,「不知石寨主品味花洞如何,除此之外,此女雙峰略小,神態不風騷,頂多為三品美人,而這水姑娘,春洞鬆弛,大腳無當,淫聲響亮,風騷過度,也就是五品美人。」石破天看看兩個被縛美人,點點頭,心中想:「歐陽雪可排幾品?現在看二品是沒問題的。」心中又閃現出歐陽雪被捆綁的景象。「我家品花主要看是否適合用繩,捆綁後佳人與平常脂粉不同。」雷繩接著說:「貌美、膚白、乳豐、手秀是繩索美人的看點,貌美不必說,膚如凝脂,體態豐腴,玉體上綁,繩索入肉才能清馨優雅,才能顯出捆綁的力度與美。一雙秀手更為繩藝添彩,手不僅是被束縛的對象,更是與乳房一樣是為美化繩藝,刺激視覺的最重要的視點。一個好的繩索美人,除了容貌,先看捆手的繩技及被緊縛雙手的神韻,其次是捆胸的手法,其它綁法都是為二者幫襯。」「你倆果然家學淵源,不愧御女高手。」,石破天指了指花玉蓮:「把她放下來,雷繩把你家的密籍拿來,我試著捆一次美人。」西門一聽忙放下花玉蓮,解開綁繩,雷繩則翻到「雷式繩藝」中的一頁,「這個怎麼樣,『觀音座蓮』。」雷繩說道。石破天拿過書看了看,「此姿式關鍵捆腿部,玉蓮的胸繩就不要動了。」說完石破天拉起軟座一團,欲哭無淚的玉蓮姑娘,反剪了雙臂,平行疊放在後背,雙股繩纏繞捆緊,然後將她的兩腿小腿交叉捆緊,余繩向上又套了玉蓮的脖子打結固定。玉蓮只得低著頭捆座在地上,頗似尼姑打座。石破天立起身,看著自己的作品,很是滿意。玉蓮則腰酸頸痛,手腳麻木,下體被石破天抽搗的疼痛難忍,眼前一黑,昏了過去。身子向後倒下,被捆的雙腿舉在空中,身姿悽美誘人。石破天見狀說:「都關到藤籠中,明晚再繩戲美人。」石悅男這些日子心煩氣躁,到手的絕色美人跑了,老娘死了,家裡還著了一把大火,心裡想著歐陽雪被捆在木柱上的芳姿,心裡麻癢,塵柄如鐵。他走出書房,想了想,向五姨太房中走去。走到房門口,見房門緊鎖,大喊幾聲,房裡一陣響動,一會五姨太李麗珍打開了房門。李麗珍烏絲披散,面帶潮紅,神色有些慌張,穿著一件鵝黃睡衣,雙乳微露,白嫩嫩的身體半裸著,「大白天關什麼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