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硝煙的味道
看來勿須我再提醒了，只等著哥哥自己揭露真相。
「嗯……這個嘛！」哥哥支支吾吾的還企圖隱瞞。
「嗯？」我不施一點壓力是不行的。 织梦好，好织梦
「小ㄚ頭年輕輕就這麼健忘，妳忘了小時後我們在一塊洗澡不是嗎？」「這我哪會忘啊！每一次都弄我一臉泡泡，還害我喝到水，還……」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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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幕幕熟悉的影像自久遠的時空回到腦海中，兄妹三人在擁擠的浴室中，玩水嬉戲，好不快活。
『哥哥，這是什麼？為什麼我沒有？』抓著哥哥下腹前多餘的長物我問著。
『妳不要亂抓啦！』只見哥哥匆忙的拍開我手，驚慌的說著。 copyright dedecms
『為什么弟弟也有？』我伸手要去抓弟弟，卻早被他逃之夭夭。
『妳是女生啊！當然沒有。』媽媽把奔出浴室的弟弟給拎了回來，回答了我的疑問。 copyright dedecms
『那媽媽也沒有嘍！』
『我又不是陰陽人，怎麼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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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什麼是陰陽人？』我們三兄妹異口同聲的問道。 内容来自dedecms
『這……』 dedecms.com
『媽媽，妳告訴我們啊！媽媽……』
「笑的這麼詭異？想起來沒有？」哥哥的笑容才更加顯得詭異吧！ 织梦好，好织梦
不是只有這樣吧！「妹妹的衣櫥」里寫得可不單純喔！
「咦！怎麼不說話？是不是要我再多提示一點啊？」 dedecms.com
「好啊！」我怎能錯過哥哥自己招認的好時機，當然二話不說的同意。「真要我說啊？」
這人怎麼這麼不幹脆，拖拖拉拉的。
「你說呀！」 本文来自织梦
哥哥的喉結忽然動了一下，顯然是一個吞咽的動作，「其實……，也沒什麼啦！」 本文来自织梦
老半天吐出來的還是廢話一句，真如此難以啟口嗎？ copyright dedecms
「算了，真不想說就別說了。」我也不想強人所難，反正早晚有機會逼問出來的。 内容来自dedecms
「這麼便宜就放過我？」哥哥僥倖的說著。
「看在你已經被五花大綁，可以任我宰割的份上，暫且留你一條小命。」哥哥此刻的模樣確實怪可憐的，我只好大發慈悲。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多可怕呀！我怕死無全屍啊！」 copyright dedecms
「呸、呸、呸，這是什麼地方，不要亂說這種話。」玩笑歸玩笑，「死」這個字還是別亂用。 本文来自织梦
「哥哥死了妳會難過嗎？」 织梦好，好织梦
越說越不像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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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我。」哥哥的臉上只有一種表情──認真。
「幹麼那麼認真啊！又不是明天就會……」 本文来自织梦
「妳過來一點。」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幹麼？」我警覺性的問道。
「過來嘛！我綁成這樣了妳還怕什麼？」
「過來、就過來，誰怕來著！」抱著疑問我走到床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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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靠近一點。」
「再走撞牆了。」
「把頭低下來。」 内容来自dedecms
「哪裡不舒服是嗎？」我低下頭來查看哥哥的頭部四周是否有異狀。「別動。」忽然一聲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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蹴不及防地，二片溫潤的嘴唇襲上了我低垂的額頭，我驚乎道：「哥──」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我絕不再離開青青，除非我死。」哥哥彷如宣誓般地表明他的決心。心臟忽然撲通撲通地加速地跳躍著，人卻像窒息一般，幾乎暈厥。 copyright dedecms
不知過了多久，我才在哥哥纏綿的吻里醒來。下意識里，將身體脫離哥哥的勢力範圍，但卻仍僵立在哥哥面前，久久不能言語。
「我不是開玩笑的，昏迷的那一剎那，我以為再也見不到我的青青了，睜開眼後看到爸媽，我才……」泛紅的眼框，哽咽的聲音。 织梦好，好织梦
「哥──」
出事的那一晚，我想哭，但哭不出來，我告訴自己，哥哥定會平安無事，眼淚是多餘的。可是看到向來堅強的哥哥，因為害怕再也見不到青青而難過，癮忍的淚水再也忍不住奪框而出。 本文来自织梦
「青──對不起，我惹妳傷心了，妳別哭，別哭──」床邊的點滴架劇烈的晃動著。 copyright dedecms
「哥，你別亂動。」我抬起頭來阻止哥哥試圖伸出的手臂，也拭去那不爭氣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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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不哭了，哥沒事，醫生說只是輕微骨折，很快就可以出院了。」「嗚──」聽了哥哥安撫我的話語，眼淚更如泉涌。 dedecms.com
「都是哥不好，都是……唔……」
我再也聽不下去哥哥自責的言語，一股衝動，堵上了哥哥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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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是我放任他在我口中翻攪，任由他攪亂我一池春水，其實我的心海，早已掀起了漫天的驚濤駭浪，再也不可能風平浪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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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的激情過後，冰涼的冷水可以冷卻發燙的面頰，卻冷靜不了兩個人狂熱的內心。 内容来自dedecms
「都是哥哥不好，才會變成這樣。」雖然心裡頭有種甜滋滋的感覺，但想起現實面，不禁埋怨起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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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不要欺負我啊！」
「我怎麼欺負你，都是你欺負我。」說著好不容易止住的淚珠，再一次滑落。 织梦好，好织梦
「這還不欺負我，明知我動彈不得，可是妳的眼淚扯得我心都痛了，卻連抱著安慰妳都無能為力。」裹著石膏，吊著點滴的雙手企圖掙脫。 copyright dedecms
哥哥心急如焚的模樣瞧在我眼裡，何嘗不叫我心疼，「我不哭了，哥哥別急。」快速的拭去眼淚，連忙阻止哥哥不甚傷了自己。 织梦好，好织梦
「乖，別哭了，我會用一輩子好好彌補妳的。」 内容来自dedecm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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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不信？」 内容来自dedecms
「不是我不信，而是不能，我們根本是不可能的。」不是我殘忍，只是我不得不提醒哥哥。
「為什麼妳總是要去考慮那些無聊的問題？」聲音里有著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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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好啦！我不跟你爭這個問題。」連我自己都有點氣自己了。「糟了！」忽然一聲慘叫，面部表情一陣糾結。
「哪不舒服？我幫你叫醫生。」我擔心的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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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青──可以去幫哥哥買東西嗎？」 内容来自dedecms
「那有什麼問題呢！小事一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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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突然想吃……」哥哥費神的想著。 内容来自dedecms
「說呀！不管哥哥想吃什麼我都會幫哥哥買的。」 内容来自dedecms
「那想吃妳行嗎？」 本文来自织梦
「少不正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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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哥哥的臉部再度糾結，並且發出哀嚎。 dedecms.com
「我還是先叫醫生吧！」我的心都被揪疼了。
「涼沙圓，妳去幫我買。」 内容来自dedecms
「痛成這樣還只想著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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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對對對，點滴好像有些鬆脫了，出去的時候順便幫我叫護士小姐過來，然後妳就直接去買紅豆餅，我突然好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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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涼沙圓還是紅豆餅啊！」我都搞迷煳了。 本文来自织梦
「都要行嗎？妳快去吧！別忘了帶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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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就去，不知道你幾時變得這麼饞。」
「病人嘛！妳多擔待些吧！」
「放心交給青青，我很快就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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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車多，妳慢慢走，不要闖紅燈，不要……」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跟個管家婆似的，我會注意『交通安全』的，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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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了錢包，準備踏出病房。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別忘了叫護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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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 内容来自dedecms
交代了護士之後，我搭著電梯下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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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醫院門口，放眼望去，什麼攤販也沒瞧見，我有些茫然了，一時間上哪去買哥哥想吃的東西。正苦惱之際，看見了路過的行人，手裡正拿著熟悉的小紙袋。 本文来自织梦
「請問一下，妳的紅豆餅在哪買的？」
「市場就有了。」 内容来自dedecms
「市場在哪？」 内容来自dedecms
路人向我指了個方向，我便循線而去。約莫走了十分鐘，才找到她說的市場。不過總算沒有白走，哥哥想要的涼沙圓和紅豆餅，都一次買齊了。我開心的提著食物往回走，卻發現了前方有個恐怖的障礙物。 本文来自织梦
「汪、汪、汪。」 copyright dedecms
我的天啦！一隻狗在對我吠叫著。想繞道而行，卻發現道路正在施工，怕是只有這唯一一條通道。奇怪了，剛才並沒有發現牠的蹤影，幾時冒出來的？抬頭仔細一看，正是一家美容院的店門口，恐怕是客人帶來的寵物吧！不知道主人是洗頭還是燙頭？真是令人苦惱！ dedecms.com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幾次試圖闖關，可是只要我稍有動作，眼前的狗便大聲吠叫，心裡又氣又急，怎麼主人都不看好自己的狗，任由牠如此猖狂。不管了，牙一咬，忍一下就過去了，我閉上眼睛，準備視而不見，一衝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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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忽然聽到一聲熟悉的唿喚。 本文来自织梦
「劉文聰！」緊繃的精神在一瞬間鬆懈，彷彿見到救星了。
「妳怎麼在這裡？」 内容来自dedecms
「別問那麼多，你幫我把牠趕走。」我指著狗說著。 dedecms.com
「趕走？為什麼？」 内容来自dedecms
「我要過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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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過去就好了啊！」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氣死我了，如果我走得過去，我早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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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文聰一臉疑惑的看著我，但或許看我火氣不小，二話不說擋在狗前，我才順利的通過。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唿～」我吁了一口氣，調整一下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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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怕狗是嗎？」劉文聰向發現什麼驚人的秘密似的，查證著。 内容来自dedecms
「誰怕牠呀！我只是不喜歡牠。」
「哦！只是不喜歡嗎？那幹麼不敢從牠面前走過，不過是一隻小小的博美狗罷了。」略帶嘲笑的語氣輕鬆地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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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狗都討厭，哼。」為了一隻討厭的狗，耽擱了不少時間，哥哥一定耽心極了，三步併作兩步的往前跑著。 本文来自织梦
「小心點，有車。」適時伸出的手，阻止我闖紅燈。「紅燈了，等會再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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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會在這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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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說大哥住院了，所以來探望大哥，剛在車上看到青青，所以就先下車了。」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可是剛剛那邊在修馬路，你的車怎麼過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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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蹤青青很久了。」 dedecms.com
「什麼？跟蹤我？」 dedecms.com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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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從我離開醫院後的一路上你就一直跟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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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想叫妳的，可妳一直跑，我還是叫了妳幾聲，可你也沒聽到，只好跟著妳……」 内容来自dedecms
「你好過分，那你早就看到我被狗纏住卻不伸出援手。」 织梦好，好织梦
「我原先以為妳是喜歡小狗，故意停下來看牠的，觀察了一陣子才發現不是我想的那樣，所以……」 织梦好，好织梦
「你好樣的，見死不救。」燈號切換，我氣憤的踱步而出。 copyright dedecms
「別生氣嘛！我不是故意的。」劉文聰邊走邊陪著道歉。 dedecms.com
「看我出糗，你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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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沒有。」 copyright dedecms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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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生氣了，我幫妳提東西。」他伸手從我手裡接過東西。
「剛剛的事，不准和我哥提，明白不？」
「是的，我絕對守口如瓶。」 织梦好，好织梦
也許是我反應過度了，沒道理對他發這麼大脾氣的，好歹人家也是來探望哥哥的，怎好意思一直給人臉色看，我回頭笑了笑，和他一起走回到醫院。※※※
回到病房，發現病房裡多了一個人，那人不是護士小姐，而是──艾文，她的唇正貼在哥哥唇上。
「來的不是時候。」劉文聰自以為識相的拉著我要離開病房。
騙子！腦海里揮之不去這鮮明的影像，原來哥哥和艾文根本還在一起，那我算什麼？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天字第一號大傻瓜！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怎麼了？青青，我們不要當電燈泡吧！」劉文聰再一次的想把我拉開。「誰是電燈泡？」 本文来自织梦
話一出口，我才豁然驚醒，而艾文也打算離開了。看著艾文憐惜的撫摸著哥哥蒼白的面頰，留下了兩行清淚，掩著面倉促的離開，甚至沒有注意到站立在門邊的兩個人。 织梦好，好织梦
不知怎地，我對艾文的舉動一點感動都沒有，誰教她拋棄哥哥在先，如今再來悔泣又有何用呢？ copyright dedecms
「她是大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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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已經分手了。」我直接阻斷劉文聰的臆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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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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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快步走進病房，才發現哥哥好夢正酣，那當然，前女友方才送來香吻，這夢能不甜嗎？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哥──，涼沙圓和紅豆餅買回來了，快起來吃吧！」我才不讓你繼續作夢呢！ dedecms.com
「青青──」哥哥睜開惺忪的眼，「我怎麼睡著了，妳回來多久了？」「剛到，你剛剛有睡著嗎？」老實說我不太相信哥哥毫無知覺。
「嗯，還作了個好夢呢，夢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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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劉文聰來看你了。」哥哥的笑容好甜，看著我的眼神尤其溫柔，不用說他應該是說夢到我，如果不即使阻止，不知道他會說出什麼話來。「你怎麼來了？」哥哥的語氣里有些許掃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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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電話到貴府，伯母告訴我的，大哥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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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不了，你放心。」 织梦好，好织梦
大哥怎麼這樣說話？ 内容来自dedecms
「那就好。」尷尬爬上了劉文聰冷峻的臉龐。 copyright dedecms
「開玩笑的，你別介意。」 dedecms.com
「怎麼會，難得大哥還這麼開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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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總要過嘛！」
「好好修養，很快就會康復的。」 本文来自织梦
「是啊！對了，期末考考的如何呢？」 织梦好，好织梦
「差強人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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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強人意？那怎麼行，青青的功課雖然不是名列前矛，起碼也是中上，如果太差了是沒有資格和青青作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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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的，我怎麼可能讓青青丟臉呢，如果我估算的沒錯，滿分應該是沒問題。」 织梦好，好织梦
「話別說的太滿，要是滿分那麼容易得，那每個人都考第一名了，做人還是謙虛點。」 copyright dedecms
我怎麼好像聞到了一股火藥味。 织梦好，好织梦
「過分的謙虛，就是虛偽了，我對自己當然有相當的信心。」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哦！那麼『差強人意』這話不就是虛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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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啦！我的頭好痛，能不能找個地方躲起來。 本文来自织梦
「哥，你不是要吃紅豆餅，涼了就不好吃，我買了兩份，我三個人一塊吃吧！」我要不適時出來打圓場，我怕會引發喋血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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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暴風雨不是不來，而是遲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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