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亮聲快要中師畢業了。當小學教師的父親死得早,母親木蘭一心一意想把兒子留在身邊,三番五次地去找市教委陳主任。陳主任是她娘家的遠房表弟,一向對人和善也很認親,問清曾亮聲的情況,覺得條件也是擺得上桌面,就滿口答應幫忙。 织梦好,好织梦
誰知不巧的是,今年在畢業實習安排上出現了難題。60名應屆畢業生按5人一組分赴12所鄉村小學實習。其中之一的香楓村小學離市區最遠最偏,也是最窮最苦的山區,畢業生們都不願意去。教務部王部長彙報到了市教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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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教委陳主任說,「畢業班學生中有黨員嗎?」 内容来自dedecms
王部長說,「有三個是預備的,是按照市委組織部在畢業班中發展黨員的指示新近發展的。」陳主任一聽,說就那三個預備黨員去。 本文来自织梦
王部長撓著頭說,「也有難度,這三個預備黨員,一個是市委組織部長的外甥女,一個是市人事局長的姨侄女,又是女生委培生,不好硬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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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個呢?」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王部長瞪大眼睛看著陳主任,「另一個叫曾亮聲,他母親到學校找過我,說跟你是親戚。」
陳主任大手一揮,「親戚歸親戚,實習歸實習,就派那個曾亮聲去。」王部長一頭霧水,覺得眼前的陳主任一下子高大了起來,畢竟是領導,講原則,覺悟高。 织梦好,好织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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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個消息對於木蘭來說不啻于晴天霹靂。放下電話就獨自坐在沙發上哭了起來,心想孤兒寡母的少人牽掛,這一哭心窩裡就一陣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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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嘭嘭」的一陣敲門聲,她知道不是兒子,他有鑰匙的。打開門,原來是陳主任,正笑嘻嘻地站在面前,手裡大袋小袋的。 内容来自dedecms
「也不請我進去?」邊說著就擠進門來,把那些東西放在桌子上,雙手拍了拍,就逕自坐了下來。 本文来自织梦
木蘭恨恨地看了他一眼,在飲水機上擰了杯水放在陳主任面前,自己坐在餐椅上不言不語。陳主任笑了笑,「表姐可能是誤會了,你不知道我的苦衷呀。」
木蘭斜乜著他,恨聲說道:「你官老爺一個,有什麼苦衷?說話不算話的傢伙!」雖近中年,早寡的木蘭仍是清秀可人,白皙的臉龐上有著些許慍色,紅暈染頰另有一番動人之處。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陳主任心下大嘆,畢竟是家鄉的水土養人,不用搽什麼香呀油的,雪白的肌膚也勝過城裡的那些庸脂俗粉。他笑嘻嘻地坐到了木蘭旁邊的椅子上,「表姐不用生氣嘛,你是不了解我的用意呀,錯怪我了。」 copyright dedecms
木蘭睜大眼睛,「你有什麼用意?小雞子肚腸的。」突然見陳主任眼睛裡放著怪異的光芒,赤裸裸的灼熱,臉上不禁一紅,稍稍低下了頭。 dedecms.com
陳主任嘆息了一聲,「唉,這世道,就是好人難做呀……」
木蘭「呸」了一聲,說:「倒是你對了,我錯了不是,明明說好了的,你還變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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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主任突然抓緊了她的小手,「其實我早就考慮好了,我就是要讓表侄到別人都不願意去的地方,實習完畢研究工作分配時我就好說話,以表現好能吃苦為理由把亮聲留在市區,這不是很好嘛,也免得人家閒話不是。」 copyright dedecms
木蘭一聽,頓時心花怒放,「也虧得你了,敢情這樣好。」她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卻發現他握得緊,心想也難為他了,自己這樣錯怪他,就不再掙了。
「表姐,你想要怎麼感謝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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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主任用手指撓搔著她的手心,只是盯著木蘭那高挺的胸部,「要知道這一次可是有很多人來找我要留在市區,可是名額有限……」 dedecms.com
木蘭避開他火辣辣的雙眼,「我知道,也挺難為你的,這次要你幫這樣大的忙。可你也清楚家裡的情況,我孤兒寡母的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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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主任突然站起來抱住她,低下頭要吻她的嘴唇,木蘭把頭一閃,卻吻在她的臉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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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表姐,你真是長得太美了,你就成全我吧。你也知道我家裡的那隻母老虎管我管得緊……」
「啊,不,別這樣……阿聲過一會兒就要回來了……啊,不……」木蘭被他按在餐桌上,用力扭擺著身軀,只是她嬌軀無力,感覺到那隻粗糙的手正自上而下的磨勵著自己細膩的肌膚,而褻褲也被扒拉了下來。 本文来自织梦
「嗯……」木蘭竭力想躲開他那來襲的嘴唇,只是頭髮被他扯拉著,動彈不得,很快他的闊大的嘴已經覆蓋在她嬌軟的嘴上,長舌奔突,想要撬開她緊閉的牙關。木蘭左閃右避,漸漸感到渾身無力,她一個弱小女子畢竟當不住陳主任虎狼之軀,只覺得陰牝沁涼,陳主任的手磨搓著她肥突的陰阜,原本整齊柔順的陰毛被他弄得狼藉不堪。 本文来自织梦
「親親表姐,你真是好滑喲,嘖嘖嘖…」陳主任掏出了他那根黝黑碩大的陽物,抖了數下,就要往木蘭的陰牝內湊,只是她一直掙扎,數度得其門而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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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別這樣……陳主任,求求你了,我不能……」木蘭原本挽成鵝髻的長髮在拉扯中散落下來,如瀑般流瀉出誘人的光輝。 dedecms.com
「親親,只要一次,只要一次,今後我一定好好地提拔阿聲,真的!」陳主任慾火難耐,強行扯開她雙股,就勢一衝,突破了關隘,猛地插入了她的要津。 本文来自织梦
木蘭嬌唿一聲,「啊,不要啊,我……我疼……」她似拒還迎的陰壁早已吞沒了陳主任的巨大,幽深的河谷豈能容納不了一顆孤零零的蒼松?自己也就只剩下這個還算有些誘惑的工具可供人利用了,為了兒子的將來,什麼都可以付出,何況這區區天然一個牝器。
堅實的紅檀木餐桌發出吱吱的亂響,又有瓷盤子墜毀所發出的清脆的響聲,間雜著陳主任粗魯的喘息和木蘭時斷時續的呻吟。 织梦好,好织梦
「好表姐,你這寶貝咪咪肯定很久沒接觸到男人了,這般的緊密,實在難得呀。」陳主任在穿插中得到了久未獲得的快感,如獲至寶的感覺油然而生,不禁又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而這時,木蘭的呻吟聲也在逐漸加大,鼻息加重,陳主任忍不住噙住了她的櫻唇,所謂吹氣如蘭,就是如此。慢慢地,陳主任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現象,就是自己的陽物好似被裹夾進了一個無底深洞中,唿咂著,緊緊地箍住了他陽莖的肉壁。 dedecms.com
陳主任大叫一聲,身子顫抖著好象打擺子似的,然後又長長的吸了數下,面孔痙攣地癱倒在木蘭的身上。
「你快點把衣服穿起來,阿聲就要回來了。」木蘭有些驚恐地推了一下陳主任,她能夠清楚感覺到兒子回家的腳步。說著三下兩下已是把自己的衣服套了起來。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陳主任嗯哼一聲,把褪下的褲子套上,吹著口哨,得意地坐在沙發上。其實在他心中,這般出力的幫木蘭除了想得到她的肉體外,還有一層原因。當今社會風氣極壞,市裡一些權貴人物利用權力瓜分了市師的委培名額,把自家的親戚子女塞進市師作為安排就業的黃金通道。畢業分配又瓜分名額有限的市區指標,然後過不了幾年就又以各種藉口調離教學崗位塞進黨政機關去當幹部。 本文来自织梦
陳主任雖然好色,於這種現象卻也看不慣,便想在畢業分配的問題上做點文章。他要讓市裡的那些權貴人物看一看,他教委主任把自己的親戚派到最遠最苦的地方去實習。如果表侄曾亮聲能在實習中表現好,他就能理直氣壯地講原則,把曾亮聲留在市區,做點模樣給人家看,他市教委也不是軟柿子那麼好捏的。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當然,這些話陳主任不會對別人說,等曾亮聲回來後,就只是說要他到最艱苦的地方去鍛鍊,勉勵他要好好表現,這樣他就能在畢業後分配在市區最好的小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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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亮聲心裡有了底,便也痛痛快快獨自一人去了香楓村。由市裡到香楓村需要乘八十華里客車到鄉政府所在地,然後徒步攀登三十里山路才能抵達目的地。 织梦好,好织梦
那天,曾亮聲在鄉里下車走出車站,見站前空地上擺一處地攤,堆放著一摞摞大小不等的深紅色砧板,砧板下壓著一方紙片,紙片上寫著兩行字:楓香地,楓木鄉;楓香砧板楓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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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攤的是位50歲左右的山民,皮膚黝黑,長相憨厚。曾亮聲見攤主賣的是楓香地砧板,就上前問路。攤主得知曾亮聲是市師派來的實習教師,連忙握住他的雙手,嘴裡直說歡迎歡迎,我這就收傢伙陪你進山去。攤主將曾亮聲按到一棵樹蔭里坐下,便搶著把地攤上的砧板歸攏好搬進車站,跟站長打了招唿,奪過曾亮聲的行李往肩上一扛。
曾亮聲連句感謝的話也沒來得及說就被他拉著往山口走去。
在蛇行而上的山路上兩人說說講講。曾亮聲這才知道,這位擺攤的攤主竟是香楓村小學的民辦教師方守賢。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方守賢干民辦已經25個年頭了。當他36歲時,縣未改市時舉辦過一次民辦轉公辦的考試,卻規定報考年齡在35歲以內。等到他41歲了,報考年齡倒是放寬到了40歲,方守賢終又因一歲之差不能報考。對此方守賢也只能苦笑著說都是命運使然! 本文来自织梦
曾亮聲極為同情他的遭遇,便問說:「民師生活很苦,你擺攤賣砧板是在搞第二職業吧?」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方守賢搖著頭說,「我們鄉下不比城裡,還搞啥子第二職業,我賣砧板也是為了學校。」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方守賢說,山里孩子上學路遠難跑,學生中午放學不能回家都在學校搭夥,每日帶來糧食鹹菜都是他幫助燒煮。他還兼干打鈴掃地挑水等雜務活,村裡老年人都叫我老校工,這說明我的工作人家都看在眼裡,這心裡就高興,心裡高興了就少生些煩惱,轉不轉公辦也就不去想他了。 本文来自织梦
「方老師,你家是在香楓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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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在山外,老伴長年有病,大女兒前年嫁到山後的五里屯,小女兒上學讀到高二,去年物價猛漲學雜費增加一倍,小女兒見我太困難,就退學回家種田了。我就常年住在學校,正好夜晚守守校。」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你們學校有幾位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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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校教務處王部長,她雖是公辦的,也強不了我多少。鄉財政常常拖欠教師工資,她還有一個兒子念初中一個女兒念小學,老伴早逝,也挺難為她一個婦道人家。你說苦不苦?」 dedecms.com
「是苦,是苦。」曾亮聲聽到這裡,才知道,原來校教務處王部長是女人。「方老師,你還要替學校下海經商賣砧板嗎?」
「嘿嘿,下什麼海,這事說來也很苦口。香楓村田地收入少,一些窮戶不讓子女上學,每學期總要登門磨嘴皮。勉強磨來了又交不齊學雜費書本費。學費還好說,交不起就欠著。大不了老師上課粉筆自備,燈油費老師自己開支。但書本費就難了,墊不起。教務處王部長情急無奈就打楓香樹的主意了。用這楓樹做砧板,有天然香味,殺菌力又強,最合衛生。」
山路越來越陡。曾亮聲的腳下也越來越沉,心裡也不禁泛起苦來,「怪不得我們班上同學都不想到這裡來,果真太苦了。」 内容来自dedecms
方守賢點了點頭,「世事也怪,香楓村雖然很窮苦,但每一個到過這兒的人都無不稱讚這兒的景色。滿山遍野的楓香樹,夏天綠得流油,秋天紅得醉人。還有一種叮噹鳥,一天到晚飛來跳去的專吃楓樹上的小蟲子,鳴叫聲就像我上下課的搖鈴聲一樣叮叮噹噹好聽。」 copyright dedecm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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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楓樹的枝椏上綴滿了鴨掌狀的綠嫩葉子,在春天的晨風中把溫暖的陽光抖落到窗口上,斑斑斕斕閃閃耀耀。樹梢上的幾隻從遠古時代就棲息在這方土地上的叮噹鳥以它們亘古不變的啼鳴將那蠻荒古樸的歡快灌進睡夢中的曾亮聲的耳朵里。
被鳥聲喚醒的曾亮聲忽然想起了小時候父親教的唐詩名句: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 copyright dedecms
此時,他靜靜躺在方守賢為他臨時搭起的楓板床上,腦海里浮想聯翩,想著這世界如果沒有大樹鳥兒,不知少卻多少情趣,也更談不上什麼詩的意境了。
他和母親生活在城裡的那個家,是在一條狹窄陰暗的小巷裡。巷道兩側是陳舊烏黑的磚牆和一戶戶黑寂寂的門洞,樹啊鳥啊跟這條小巷的住戶們是絕對無緣的,一年四季連鳥影樹影也看不見。當然,也就沒有人能窺見小巷深處的種種滋生的陰暗。
父親去世的那一年,曾亮聲剛好十四歲。他記得很清楚,父親臨死前神智清醒,躺在床上找他要了一張白紙一支鉛筆,顫抖著枯乾的手指在白紙上寫了兩行字:
寧存淡泊心
不可媚塵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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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生怕他不理解,又使盡最後一點氣力說,做人要有骨氣,活要活得有價值。當時,曾亮聲跪在地上,向他的父親發誓,永遠不會忘了父親的遺囑。 本文来自织梦
那一天,老家來了好多人,祖父和大伯都來了。祖父撕心裂肺的哭喊使曾亮聲感到了親情與血脈的緊密相連,那種不舍和痛楚是旁人難以感受的,特別是在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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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喪的人陸陸續續的走了,祖父因為過於傷心,心神交瘁下竟昏倒了。大伯原本想當天就趕回去的,也只好留下來照料他。房間不夠,母親木蘭讓曾亮聲把房子給祖父養病,然後在自己房裡用板凳支了張床給他睡。
那晚,夜色黯淡,下起了零星小雨。曾亮聲從自己房裡搬出一些課本到父親的書桌上,過幾天就要半期考,他想,準備充足一點,好歹要考出個名堂告慰父親的在天之靈。
木蘭從廚房裡打了些熱水,「阿聲,你也洗一洗吧,今天也夠累的了。」她的聲音乾澀,喉音略顯沙啞,少了平日的幾分明快,多了幾分的疲憊。 本文来自织梦
「媽,你先洗吧。我看一下書,過會兒我到廚房洗就好了。」曾亮聲抬眼看了下木蘭,原本流麗輕靈的眼睛失去了生氣,臉部的輪廓在昏黃的燈光下模煳一片。聰明的他知道,自己的母親成為了一個寡婦。 dedecms.com
「唉!你別轉身喲,媽要洗澡。」木蘭關上房門。失去丈夫的陰影在她的眼裡迅速擴散,雖然有燈光,屋子仍像是陰暗的。眼前,兒子稍顯削瘦的身子恍若丈夫初戀時的背影,真實而有希望,這或許是我最後的慰藉吧,她想。 内容来自dedecms
身上的喪服早已褪下,但軀體並沒有得到放鬆,她仍感覺到胸中的緊迫和壓抑,淚早已哭干,可生活還得繼續。
木蘭是美的。纖瘦的肉體在夜的燈下朦朧若水,披著一層輕紗般的霧。她轉過身,儘管兒子是背對她的,她仍感到有些羞澀和拘謹。 copyright dedecms
屁股像兩顆渾圓的皮球,在拼擠下,呈現兩個膨脹的半圓,並且微微上翹,就像胸部的乳房一樣聳立,飽滿的形狀寥落著一些萎頓和倦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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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輕輕地撫摸著自己下身那叢烏黑的陰毛,整齊纖細,莽莽蒼蒼地生長在潔白的陰阜上。中指在瓣開的褶皺處撩撥數下,快意連連,她竟感到了掌心的火焰在燃燒著枯黃的陰牝,她急忙握指成拳,羞愧地想,怎麼這般不要臉,在自己的兒子身邊? copyright dedecms
她抬眼,兒子正坐在平日裡他父親常坐的那張老椅子上,認真的複習功課,嘴裡喃喃地念著。她感到欣慰,這是她最後的依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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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亮聲喃喃地咒罵著自己,怎麼可以這樣?這是不可饒恕的罪行!鏡子中的母親柔美清麗,澄澈如水,皎潔若月,就連蹲下的姿式也是如此的優美諧和。木蘭正蹲在臉盆上,用手掬著水往陰牝上澆,輕輕地用手指澆洗著半開的肉片,殷紅潔白,就像田間蓮荷的花瓣。 本文来自织梦
曾亮聲的下體膨脹了,雄性的激素刺激著他的剛強,他想像母親雪白的玉手握著自己的陽莖,幸福而溫馨。桌子上的《桃花源記》生動地告訴他,什麼是夾岸的桃花落英繽紛,自己什麼時候成為武陵漁人,步入那桃源深處?
木蘭站了起來,毛巾在臉盆里淘洗數下,擰乾了,然後細細地在身上擦拭。她並沒有察覺齣兒子的異樣,支開著大腿,用毛巾搓揉著陰牝,然後沿著大腿向腿彎里擦。就在她彎腰時,曾亮聲猛然轉過頭來,看見了母親的臀部中間,那夾雜毛髮的陰牝,細細長長,像幽深的隧道,又像狹長的小巷,窄且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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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頭就要炸了似的,這是一種怎樣的體驗,歡愉,淒涼,幸福,亦或是痛苦。慾望像山洪爆發,川流不息地在體內奔涌。他回過頭來,鏡子中的母親瀰漫著恬靜之美,神態優雅靜穆,是一幅美麗的圖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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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蘭的堅強出乎許多人的意料之外,丈夫的離去並沒有人們所料想的那樣將她擊垮。甚至於在喪禮上,她也沒有在人前放肆地嚎啕過,然而,也沒有任何人懷疑過她與丈夫的情感。
傷心是難免的。但木蘭還是迅速地接受了這樣殘酷的現實,或許自己將孤單而淒涼地度過人生漫長而寂寞的四季,雖然有一個兒子相伴,但總歸,也僅僅是個兒子。
她抬眼望著木格窗外的天,像年久褪色的水墨畫,蒙蒙的雨幕里隱藏著多少不可知的未來?她的心底不免生了些怯意,這人生的道路呀……她長長地嘆了口氣。
「媽,你怎麼了?」曾亮聲聽見了母親的嘆息,還有毛巾掉落臉盆時水花激濺的聲音,他真想回過頭來。 dedecms.com
「哦,沒……沒什麼……你,你讀書吧。我過去看看你爺爺。」木蘭恍過神來,粉壁剝落的牆上掛著丈夫的黑色鏡框,戴著眼鏡的他目光慈祥,充滿憐意地看著木蘭窈窕白皙的胴體。最後,在穿好褲子後,她慢慢地在乳罩外套上一件灰色短袖襯衫,掩蓋了她翹挺的雙峰。
曾亮聲注意到,鏡子中的母親穿著的底褲是碎花系帶的,寬敞松馳,是白天他從屋後晾衣架上收回來的那條。他想,晚上母親可能就要穿這條內褲睡覺吧,頓時腎上腺急劇分泌,一股濃冽的快意從下體勃發,呈沛然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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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要不明天我先回家。你這病也不是三天兩天就會好的,我放心不下家裡頭。」大伯幫父親穿好衣服,順手把臉盆水往窗外一潑,見木蘭正好推開廚房的門,走了出來。 copyright dedecms
「也好,根旺。最近咱們村裡也不太平靜,你夜裡沒睡得太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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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明兒就回去,爸,你休息吧。」大伯點點頭,把一堆換洗衣服拿在手上,順手關上房門,然後深深地吸了口氣。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從廚房到房間裡必然要經過一條短且窄的巷道,燈泡壞了,在下雨的夜裡更是伸手不見五指。木蘭手裡拿著丈夫生前所穿的衣服,心想,大伯跟丈夫身材相當,也湊合著能穿。
走到半途,猛然撞到一個人,豐滿的胸部正好被碰了個正著,她痛得不禁唉呀一聲,叫了出來。「誰?是誰?」
「是我,木蘭。」聽聲音好熟,正是大伯曾根旺。 织梦好,好织梦
「啊,嚇了我一跳。原來是根旺哥。」木蘭長長地吁了口氣,拍拍自己的胸脯,剛才她確實嚇了一跳,只是巷道幽黑,根旺看不見她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本文来自织梦
「對不起,我剛才不是故意的。」根旺有點恍惚,適才雖然只是湊巧,然而留給他的更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内容来自dedecms
「沒,沒什麼。我,我正要拿衣服給根旺哥換著穿呢,也不知道合身不?」丈夫個子與大伯相當,只是稍瘦,不及大伯強壯。剛才那一撞,給她的感覺只是有點痛,倒也沒有覺著什麼。要知木蘭稟性雖非剛烈,教育程度也不高,但也不是隨隨便便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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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要跟你說呢,我明兒要先回家了,地里的活還沒幹完,我怕秀芹和媽累著了。」根旺在黑暗中嗅到了一陣陣芝蘭花般的香味,想來是從木蘭身上傳來的,他的心底起了些微的變化。 本文来自织梦
他原本性慾旺盛,每天都要和自家婆姨來上幾回,自昨天至此,下體的陽具已是幾度膨脹幾度消褪了。
「老家還是種黨參嗎?最近銷路怎麼樣?」木蘭想起以前跟隨父親種植黨參的日子,每到漫長而寒冷的秋天到來的時候,她就和父親整天在高坡上的田地中挖黨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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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深的日子,高原上的陽光越來越陰冷,空氣也變得越來越乾燥,土地也開始有些結凍,父親每一鍤下去都要費好大的力氣。鄰居曾家每次都會叫上他的大兒子根旺前來幫忙,而自己就停下來,跟在根旺的後面,站在潮濕的泥土中,一根一根地揀拾著黨參,整雙腳都被凍得麻木了。 织梦好,好织梦
父親是鰥夫,獨自一個拉扯著木蘭長大,生活自然比別的人家艱苦。 织梦好,好织梦
每次從田地里回到家中,父親總要用他的那雙大手為木蘭揉腳,讓血氣重新貫通和流動。
月色的樹影下,透過破舊殘敗的木格窗,親情在她的心中汩汩流淌著。父親粗糙的雙手揉搓在腳心時,總會讓她感到痒痒酥酥的,身心的疲憊在此時此刻隨著父親的按摩漸漸退隱。
或許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吧,木蘭漸漸長大,直到有一天,她的生活才發生了改變。曾家提出了,讓木蘭許給他家當媳婦,而田地裡面活就全讓曾家包了。父親冥思苦想了幾天幾夜,終於在某一天的凌晨叫醒了她。 本文来自织梦
木蘭永遠記得十八歲的那一天,陽光明亮潔凈,在窗外的灌木叢間投下了黑白分明的剪影,茂密的冬青樹散發著濃烈的芬芳。父親正痴痴地看著自己,目光中凝注著無限的愛戀和不舍。她驚訝地問父親,發生了什麼事?父親問她,願不願意嫁人,離開這個家?自己在驚愕之下,猛烈地搖頭,說今生今世絕不離開父親。
父親有些感傷,絮絮叨叨地訴說著自己的無奈,殘酷無比的勞動早已蠶食了父親的健康,他已經無力再經營自己的那一坯田地了。在與貧瘠的搏鬥中,父親過早地蒼老,陳年的隱疾苦苦地折磨著他。木蘭哭了。
終於在一場好象遊戲一般的抽籤里,曾家老二抽中了木蘭,也就是曾根茂,她現在死去的丈夫。
巷道黑暗而無聲。木蘭聽到了根旺劇烈起伏的喘息聲,接著根旺緊緊地抓住了她的手。那雙大手跟自己的父親一樣,粗糙、皸裂,典型的勞動人民的手,熟悉而又陌生。「要不是抽錯了簽,木蘭,你是我的。」根旺的聲音乾渴顫抖,抖若風中的柳絮。 本文来自织梦
「不,不要。根旺哥,別這樣,這樣對不起秀芹,也對不起死去的根茂。」木蘭努力掙脫了他的掌握,小手感到有點疼痛,剛才他握得好緊。「別提那個死婆娘。木蘭,秀芹她哪有你這般漂亮。」根旺在黑暗中準確無誤地抱住了木蘭,嘴巴前拱,試著要親吻她的臉和嘴唇。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木蘭把臉往後撤,兩手支在當中,抵擋著他的下一步動作,「不要這樣,別吵醒了阿爸。」素來內向羞澀的木蘭有些生氣,卻也有些害怕。俗話說,寡婦門前是非多。這樣的醜事要是傳出去了,她也別想活了,她寧死也不要在流言蜚語當中苟且偷生。
「不要管那個老傢伙!」根旺粗魯地打斷她,一隻手卻滑熘地伸進了木蘭的衣服里,「木蘭,你的牝兒好熱喲……」他的語氣在此時又顯得溫柔體貼了,唿吸急促中帶著焦急和難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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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別這樣,要做死了!」木蘭又氣又難過。丈夫剛剛去世,自家兄弟就這般無恥下作,叫她以後怎麼過日子?她提起右腿,狠狠地往根旺的下身一搗。只聽見根旺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嘶叫,帶著野獸中伏的絕望哀嚎,萎頓在地上,身子像蝦米一般蜷縮成一團。 copyright dedecms
這一聲叫喊沉悶痛苦,雖不甚亮,但清夜裡傳來,仍是顯得清晰異常。曾亮聲在她母親房間裡聽到了,下意識地站了起來,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順手拉開房門。母親木蘭從巷道暗處匆匆走來,步履有些踉蹌,神色慌亂,見曾亮聲站在門口,忙伸手收斂了些,並整理了下衣服,「哦,阿聲,你怎麼出來了?洗澡了嗎?」 copyright dedecms
「媽,怎麼了?我剛才聽見了誰在叫喊?」曾亮聲伸長了脖子,試圖看見什麼,只是巷道幽暗,卻也沒什麼動靜。 内容来自dedecms
「嗯,沒事。你不用擔心,快快洗澡吧。我去打些水給你。」木蘭顧左右而言他,不想讓兒子多想,急匆匆的趕他去洗澡。 织梦好,好织梦
曾亮聲見母親姿容出色,嬌羞中帶著酡紅,不禁心中一盪,心想,母親真是生得好看,比電影里的那些明星一些兒也不差。 内容来自dedecms